……“那种早到绅士礼,慕董还是用在女人身上比较好,对我不受用。”)
“所以,顾先生过着单身生活不足为奇。”
顾怀笙:“……”
坐在车内的林非透过挡风玻璃,他看着同为人中龙凤的男人并肩走远,认为自己完全不需要下车。
“Coast—to—coast?”沉吟着这间酒吧的名字,慕郗城联想到从接钥匙的侍者外到服务员,清一色的男人。“顾先生,你还有这个爱好?”
“你要见的那位的爱好而已。何况,你也不希望被无谓的女人打扰。”
酒吧是权色交际最常见的场合,慕郗城懂顾怀笙的意思。
他们被侍者带着走,直到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坐下。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酒吧背后的主人才是重要的谈生意角色。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有人向这个席位迈进,顾怀笙一如既往神色浅淡,他开口引荐,“敬亭,这位是慕董。”
冷敬亭看着面前浅笑清隽的男人,随即迎合,“慕董,真是幸会。”
“幸会。”
顾怀笙依旧坐着,看着两人客套周旋着将场面话,一时间觉得无聊。
尤其是慕郗城这个男人,不论什么时候他都能温文尔雅的笑,而这笑容的背后可有一匹张开獠牙的嗜血狼。
——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来见冷敬亭的目的除了做生意,一定还有其他所图。
果不其然在生意谈完之后,慕郗城端着酒杯询问冷敬亭,“冷总,生意的事情既然谈拢了,有几个问题向您请教您看可以吗?”
“慕董客气,我们同辈近似同龄直接叫我敬亭就好。”
“那好,敬亭听说你曾经是琼州市最有名的律师。”
“最有名算不上,慕董如果有什么资产问题需要咨询,我可以回答。”
“倒不涉及资产。”慕郗城坐着,深邃的眼瞳从一旁事不关己的男人身上扫过,“关于孩子抚养权的问题,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顾怀笙的面色沉下来,过河拆桥?就说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冷敬亭给出应答,“你尽管问。”
“一个是和孩子相依为命的母亲,另一位是和孩子毫无关系的父亲,这类非婚生子女的抚养权该沦落到谁手里?”
“自然是孩子母亲,这么多年不管不顾的孩子爸爸不被投诉就够好了,他站在什么立场上要孩子?枉为人父……”
随着“啪”地一声威士忌方杯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了冷敬亭的话。
“怀笙觉得有什么问题?”
慕郗城摇头,看了眼面色沉郁的男人薄唇微勾,“他大概觉得你说得很对。再赞同不过,你说呢顾先生?”
冷敬亭忽然觉察气氛不对,他单手撑在下颌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
压抑摄人的气场,空气像是在一点点冰封。
顾怀笙冷峻着一张脸,将酒杯重新端起来,语气清浅道,“慕威森是没有法律顾问吗?还是说慕董背着慕太太在外有个私生子?需要问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