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眼看女儿就要苏醒过来,嘉禾没有办法只能将已经穿戴整齐的衣服重新解开,将外套丢在一旁,上牀将小梅梅搂进了怀里。
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小不点终于安心了下来。
嘉禾搂着她轻拍着梅梅的小后背,哄着女儿看着她一点点钻过来,往她怀里钻直到将嫩嘟嘟的小脸蛋儿贴在她生下她以后日渐丰腴的胸口上。
小梅梅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只有刚出生的那几个月里,嘉禾给她哺Ru着用过母Ru。
那时候孩子太弱,生下来那么小,母Ru也不能喂得太多。
嘉禾生下她以后,就拿孩子作为自己的全部依托,后来外婆犯病将她的孩子抱出去神志不清的说是丢了,又说是卖了。
她发了疯的找自己的孩子。
不到五个月,身体本就不好还没有断母Ru。
嘉禾是真的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最后彻底患上心理抑郁二级病重。
难过的时候,只想拿把刀子捅死自己一了百了。
好在就这么撑下来,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嘉禾轻拍着孩子的后背,看着小梅梅睡着了无意识将脸向她的胸口里钻,像是孩子在寻找着依托。
她为女儿专门读过一年的儿童心理研究,说出现这样症状的孩子,其实是最没有安全感的。
母Ru被迫断的那么早,她不像别的孩子对母Ru有着依恋,她这么想靠近她,无非是这里是离妈妈心脏最近的地方。
嘉禾将孩子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她幼嫩的小身子,仿佛再多的困苦只要抱着女儿都能被她看淡。
只是闭上眼,软枕间他的味道窜入她呼吸的鼻息,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些印在她肩胛骨上的吻痕。
青青紫紫的印子——
她恨他,身体却只有被他碰过的时候变成了这么铭感的样子。
尤其是他离开时候的背影,还有他说的那些话,一句句一字字。
嘉禾咬着嘴唇,身子蜷缩起来让自己忘掉所有关于那个男人今晚对她做过的事情,她不能再想他,为他失落心疼。
五年了,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不争气?
嘉禾这么反问自己,在矛盾和挣扎的纠葛中渐渐困了,药效上来才真的搂着女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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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市的Chun天总是带着一股微薄的凉意。
华清庭。
笼子里的凤头金丝雀一早就在笼子里啁啾,管家把笼子打开放了先生宝贝的这只‘小人精’出去自己出去觅食。
那只前几天被抱回来的布偶猫,蜷缩着绒白色的毛躺在阳台的软垫上慵懒意味很浓。
管家找料理日常琐事的苏庆芳阿姨去收拾家里。
苏庆芳敲了门进去,看见坐在窗前的男人身上罩着一件单薄的衣服点烟,眼皮下染着青色像是一晚上没有合眼。
“先生,怎么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