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死了。”
浴室的墙壁有些冷,嘉禾后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
往日里的恩怨情仇,翻涌而出。
其实,他逼迫她离开,还有那些冷漠的相待,久了就会清楚,可是往日里女儿受的伤,是她一辈子的痛。
不会原谅。
因为,只剩下恨。
“其实,很早的时候,我还有想过就算你真的和傅允陶结婚,有这么一个孩子,我能守着她过一辈子也算得上幸福。可是,顾怀笙你把我这辈子的希望和期许都毁了,人一旦活得没了念头,她就只想死了,我**过也活得没个人样过,都闹成现在这个地步,你怎么就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
她说自己的经历,说得平静。
他听得内心钝痛,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曾经一样哄她。
“一切都过去了,相信我,再没有人会伤害你。”
他很少有用这样的口气和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但是嘉禾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想笑。
分明伤害她最多的人就是他,信誓旦旦说什么一切都过去了。
温柔伪善,永远比真正的残忍更可怕。
她再不会眷恋。
“顾怀笙我告诉你,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不单单是你,连我都对不起孩子,我保护不了她,这就是罪。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别认识你,五年前,你问我喜欢你是不是后悔了,对,我是真的后悔,我宁愿我们就做陌生人,也好过现在这样。”
恨之入骨,食髓知味。
他紧紧地抱着她,才发现她竟然这样的瘦,二十多岁的年纪比十九岁的时候的腰还要细,这不是女孩子爱美瘦身的结果。
“华沙对你的工作安排,是你的工作日常,我没有有意安排。”
嘉禾怔了怔,随着镇定恢复,也从他的怀抱里抽离。
他没有强迫她,看她又一次洗了自己的手。
“如果,你觉得华沙的工作安排有问题,你可以告诉郑东。让他重新帮你安排。”
嘉禾摇头,“既然是医院的日常安排,我会遵守院内规则,还有你还是到医院接受检查比较好。”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说过公事公办,还是没有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半晌后,有人在外面敲门。
“进来。”
容雅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屏风后的人没有向里面走。
以往没有先生的允许,是不准人进去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收敛了思绪说了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她正要向外走。
手还没按上门把手,忽听顾先生说:“既然来了,吃过午饭再走。”
女声冷漠,语气不善:“用不着。”
容雅蹙眉,这位华沙派来的医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