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自己不小心撞得。”
“我们小公主现在撒谎都不带眨眼的,你告诉顾怀笙,如果他再敢伤你一次,我绝对和他势不两立。”蛋炒饭很快吃完了,他靠在角落里抽烟,英俊的脸沉在暗影里,随着火光闪烁,他瞥她一眼,还是将烟掐灭了。
嘉禾还记得读高中的时候,第一次见他抽烟,不像同班男生那样故作姿态,夹着烟的姿势很帅气。
念书的时候他清瘦一些,高高瘦瘦的,周围围很多女孩儿,他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却会帮她背书包。
不知什么时候,她谈恋爱,他周围也开始多了很多女人。
安然常常吐槽:那些女人根本配不上他。
不知不自觉已经快要走完学业生涯,过去发生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恍若昨日重现。
“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她说。
冯修浚指间还是夹着那支烟,不过没点燃,“哪有人真的能困住我呢?既然你想我出去,我会出去的,最近几天住在这里很清静,我想明白一些事情。”
他凑近一点单手撑在她背后的墙壁上,苦笑,“果然啊,我还真是拿你没办法——你放心,我会出去,会离开这里,不再打搅你的生活。外婆就交给你了。”
“我知道,我会……”
嘉禾的话戛然而止,别对方压在墙壁上,她拼命的挣扎。
冯修浚按住她雪白的腕子,一口咬在了锁骨上,出了血以后,他有些心疼的开始用舌头轻舔,直到不再流血。
“你放开——你——”
松开她,他轻抚她蓬松柔软的发,眼神里有种悲哀,“都不懂挽留么?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十一年了,陈嘉禾。第十二年,我去澳洲,你照顾好自己。”
嘉禾垂下眼睫,遮挡住整个空洞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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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从拘留所出来,看到停在警局外的宾利慕尚,整个心都像是提了起来。
于磊早一步走到她面前,“陈小姐,先生接您回私宅。”
嘉禾攥紧指尖问了句,“他已经回来了。”
“是的。”
嘉禾随后上车,车门打开的时候看到他阖着眼眸靠在车内休憩,将动作都放缓慢担心吵到他。
等她上车来。
身边的人开腔,“去做了什么?”他的语气有些不好。
嘉禾很坦诚,“你把他放了,我离开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是我想要离开他才……”
顾怀笙睁开眼,“如果没有欧家闹出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打算和他永远在一起,再不出现。”
嘉禾咬唇,“我是没有办法,才会做这样的决定,你别强迫我。”
“所以,见过他后你有什么其他的打算。”
想到冯修浚身上的伤,嘉禾有些恼怒,“顾怀笙,错的人是我,你非要惩罚我身边这些人么?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何必这么为难他。”
“为难他?”顾怀笙伸手,冰冷的指轻抚在她的脸上,“你错了,他都要把你带走,我怎么能无动于衷,是你在为难我。”
“你放了他,事情和他无关。他身上的伤口很严重,再这么下去真的会出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血无情。”
冷血?
无情?
顾怀笙叹气,苍白的脸神色寡淡,“禾禾,你就是仗着我宠你。”
“你放了他,算是我求你。”
她从来不这么低声下气说话的,一共就两次,还都是为了同一个男人。
他按住她的肩膀,“别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可是你不能总——”
冰冷的指轻抚过她的锁骨,英俊的脸骤然沉下来,“他碰你,你让他碰你——”
看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吻痕出现在她的锁骨间,顾怀笙的脸色更是差到极致。
“你和他,别挑战我的耐心……”
冰冷的唇碾压过她的锁骨,像是要将她身体沾染上别的男人的味道都完全抹杀掉。
他的唇很烫,嘉禾忍不住一个瑟缩。手指难以控制得扯住了他的袖口。
“别,别这样——”
还有人在,她不想这样在车上被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