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翌日,清晨冯修浚因为宿醉苏醒地格外晚,等他醒过来已经是正午,从牀上起身后在浴室里洗漱完,慢慢地下楼,发现一楼客厅薇儿正在和她的儿子玩耍。
很生动的欢乐场面,让冯修浚在楼梯间站了很久。
“陈嘉禾呢?”
他问楼下的人,看见薇儿脸上疑惑的神情,冯修浚记起来薇儿不知道嘉禾的中文名字,随之补充,“安,安到哪里去了?”
薇儿说,“早上吃过饭,她像是就回卧室去了。有可能是在午休。”
“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
冯修浚直接转身踢了踢一旁的卧室门叫她的名字,“嘉禾?出来走走,别总闷在卧室里面。”
半晌听不到回应,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的开始狂敲她的房门,没有人回应后直接失去耐心一把将房门撞开。
室内空荡荡的,连她喜欢随处丢在地毯上的数独册子都不见了。
“陈嘉禾——”
冯修浚像是忽然要失去什么一样,在她的房间开始找寻她的身影,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茶几上有人留了一封信在上面。
冯修浚:
我很感谢薇儿一家人的照顾,还有你特意将我送到这里来。
但是,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麻烦,你说过你不会囚禁我,所以我走了。
而且很顺利的离开了。
不用找我,也不会有人再找到我。
嘉禾
冯修浚将这封信纸直接揉成了一个纸团,他一直以为是她妥协了,被他说通了。
没想到她不过是故作轻松的配合着,等到遇到时机,便会不顾一切地逃开。
这样将顾怀笙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应该又会给她的出逃积累出不少时间。
原来,她才是那个心思藏得最深的人。
再次看着她留下的那封信,不想再麻烦别人。
原来,在她心里他早已经变成别人了。
可是外面太危险了,自她被曝出那个男人未婚妻的那一刻,身价疯涨的同时也危险到一发不可收拾。
一楼客厅的薇儿抱着儿子,见冯修浚取了车钥匙就向外跑,有些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呢?”
冯修浚没有回答,很快驱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冯修浚的车还没有进入巴黎市区,就被警车迅速包围。
握拳捶了一下方向盘,让他直接低咒,“该死!”
竟然能想到将那个老男人的注意力全吸引到他身上,用顾怀笙的人来拦着他,不让他追踪到她的下落。
——果真某些时候,女人发起疯来,要比男人可怕。
*****
当天的巴黎还有一件事情在当天的娱乐报纸上传开,上流社会里华裔圈子里的豪门顾家,顾先生的未婚妻夜会男人,私下和其搂搂抱抱,同撑着一把伞,而且非常亲密。
顾家,凌晨。
当天,楚蔷将报纸摔在顾怀笙的面前,“怀笙,你看看这就是你一门心思想要我见的女人,出身我就不计较了,那品行是不是要好?你看她和这个男人搂搂抱抱,像话吗?亏你还费尽心思找她,就任由着她给我们顾家带绿帽子吗?这不是会让我们顾家永远抬不起头来。”
顾怀笙沉静地坐着,他手边放置的的白瓷碗里重要散发着浓重的味道。
任由着楚蔷一早将怒气全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然后淡漠地和自己母亲解释:“禾禾不是这样的女孩儿,报纸上写的不能信?”
“你就护着她,让全巴黎的人嘲笑你,你都还要这么护着她是不是?”
母子两人的争执引来了揉着眼睛下楼的顾莘莘,“妈妈,你跟大哥吵什么呢?哥哥身体不好,你就不能别这么大声对他说话。”
顾怀笙轻咳了两声,说了句,“莘莘回去睡觉。”
“哦。”
莘莘转身上楼,楚蔷心里淤积的满是愤懑,又不能发泄。
顾怀笙坐着扫视了一眼报纸,这上面的照片他早已经在某些监控里看过,所以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大地波澜。
家里佣人帮他打了通电话给郑东。
“报纸的事情压下来了么?”
“是的先生。”
“散布这些新闻的人其实是——二少。”
“不用再提了,我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