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他本身就很苍白的脸现在更是没有一丝的血色,一双比鹰鹜都锐利的眼睛让安然感到内心发慌。
她必究就是个小姑娘,遇见顾先生还是会怂。
“请问各位上门有何贵干?”
安然坐下来,虽然是在自己家里就是硬气不起来。
顾先生不发话,也没开始问这才让安然觉得心慌的厉害,不知道嘉禾现在去哪里了,但愿已经跑得足够的远。
简讯里郑经理也没交代清楚,向北第一次见这样神色阴郁的顾怀笙,试探性的问了句,“哥,这么晚了,你到乔家来做什么?”
太明白是冲着乔安然来得,可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只能在一旁说有些冠冕堂皇的话。以免乔安然这个丫头一会儿死的太惨。
“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允陶将手边的一盏热茶推至到顾怀笙的手边,“有事情就解决事情,何必这么僵持下来浪费时间。”
安然坐着一声不吭,真的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更何况顾先生估计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和嘉禾关系最好的她肯定知道些什么的。
“医院那边怎么了?”向北看着顾先生的神情就猜的不就不离十,“一定是陈嘉禾出事了对不对?她和你吵架了?”
顾怀笙没应声。
让向北一时间开始觉得摸不透他的心思:照常说吧情侣间小打小闹吵吵嘴是常有的事情,再者说,他哥也不是因为一个拌嘴就能生气成这样的人。
还是乔大小姐嘴贱,又在陈嘉禾旁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向北疑惑。
顾先生终于开口,他说,“禾禾,找不见了。”
他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很平静,而安然坐着一个激灵,她没抬头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散发出压迫人的摄人气场是冲着她来的。
向北觉得愕然,“陈嘉禾在医院有那么多人照顾着,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这还要问问乔小姐。”
安然一时语塞,她慢吞吞的开口说,“好吧,虽然我知道嘉禾想要离开医院的,但是她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乔安然你添地哪门子的乱,你是真的越来越胆大包天了!”顾向北直接冲着安然怒吼,让安然吓了一跳。
“和你有什么关系嘛,你给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傅允陶坐在顾怀笙身边,听着两个人吵,她不信顾怀笙看不出来向北有意这么做,就是为了乔安然。
骂骂她,好让她不太遭罪。
可有为大小姐身在福中不知福,吵得厉害。
“你们闹够了没有!”傅允陶开口,瞪两个人一眼,“你们是嫌他被气得还不够是么?”
安然坐下来,既然已经承认了索性撇撇嘴大着胆子说,“顾先生,禾禾怀着孩子您把她关在那里,她会疯掉的,您最熟悉她了,她是那么怕一个人待着的人,你怎么能狠心把她——”
“你知道什么!”顾向北皱着眉打断她,将乔安然拉到一边对她说,“我的大小姐,您知道您这次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安然不明所以,直说,“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说不过你们,禾禾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想要出去,我就会帮她办到,大不了你们要罚就罚我好了。”
“罚你管什么用?”向北冷哼一声。
——现在顾家局势很乱,他明白他大哥将嘉禾放在医院里,其实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全被乔家这个满腔正义过头的臭丫头给弄乱了套!
顾怀笙坐着,直接问安然,“乔小姐最好跟我说清楚,她出去后去了哪里,或者找了什么人?”
“我真的不知道,禾禾也没想要告诉我,您应该比我明白禾禾交际圈子并不广,学校里的法国学生也有些排外,她不会去找那些人的。”
“把你知道她常去的地方报给郑东。”
“哦。”
安然没了办法,再大胆也不敢在顾先生面前故弄玄虚,老老实实地将她们常去的地方说出来,只希望禾禾跑得远一些。
“我记得陈嘉禾的家里好像还有一位外婆。”
郑东想到刚才有人给他的回复,对顾二少说,“她的外婆转院了,也不不明了去向。”
“这就奇了怪了,哥,一个小女孩儿哪儿那么大本事消失的这么无影无踪。”就这么想着,向北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冯修浚。
他无奈地问道,“那小丫头,难不成是和她的竹马哥哥跑了?”
眼见顾怀笙脸色更差,向北知道自己又嘴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