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只能靠中医里的香料疗法,在香炉里添几味香,缓解身体的不舒服。
“明天去一趟顾家,楚董事长要见你。”
“真的要去?”
嘉禾内心惴惴不安,楚蔷她也见过。
但顾先生的母亲真的不太喜欢她,她去了又给他添麻烦。
“反悔了?”他言辞里透出不悦,抬眼看向他的眼瞳深的不见底,“如果不是那个冯修浚,哪来这么多麻烦?”
“我和他没什么的。”她解释。
“就算是有,也给我断的干干净净。”后来他又说,“当然如果你明天不打算去顾家,不做这个未婚妻,那就和他有什么牵扯,我都不会再管。”
“你怎么能不管我?”
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轻轻的晃,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浅笑,“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你不管我么?”
明媚的笑容,卷曲浓密的发,蹭在他微裸露的手臂上,模糊界定与少女和成熟女子间的体香,淡淡的木兰味,殷红的唇,撩人的活色生香。
让他的呼吸都加重了。
“跟谁学的?”他将她从腿上放下来,眼神有些沉。
他生气了?
嘉禾一愣,像是炸了毛的猫退后了几步。
她一个青涩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啊。
第一次撒娇,还被人打回原形,简直丢脸到爆表。一时间面子上有点挂不住,站在一边低着头,脸烧的透红。
见顾先生站起来,语气里透着责备,“少跟乔安然一起鬼混,看看你一个好学生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好学生?
顾先生喜欢好学生。
嘉禾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立即回自己房间在顾先生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脸了。
顾怀笙摇头,教训了她一通,再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书。
竟然看不进去了。空气中淡出的木兰香,越来越浓郁,女孩儿的浅笑,体香,还有嘴唇的温度——
随手将书‘啪’地一声扔在了地板上。
*******
晚上,她趴在牀上给安然打电话说这件事情的时候。
电话那头的安然笑了很久,一直停不下来,“完了陈嘉禾,我刚做了面膜,就要被你们笑出一条鱼尾纹。”
嘉禾:“……”早知道不给她打电话。
“怎么觉得你家顾先生有点太不懂风情了吧。还教训你,他当他是训自己的兵?哈——容我在笑一会儿。”
“……”嘉禾拧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终于不笑的安然咬了一口脆生生的鸭梨,后来又坏笑,“你不会真在他面前**服了吧……”
嘉禾无奈,“我没病,乔安然。”
她真想要挂这个神经病的电话了。
“就知道,你做不来这个,哎,也难怪,万年铁树谈恋爱哪里懂饮食男女的快活。顾先生和见了美女就发情的臭男人,自然不同。”
“都是你,天天给我出什么破主意增进感情。”
“我哪里知道,你的顾先生喜欢的是良家妇女类型的呀禾禾?”
“妇女?”她拧眉。
“不——不,少女。”安然也无语了,“你不是临床医学系的学霸么?怎么这么简单的谈恋爱增进感情还要教?”
“大学里也没开一门课告诉你怎么追男朋友?”
“也对。”安然在牀上打了个滚,忽然继续说,“不过,你不是和顾先生都要订婚了,还增进什么感情啊,马上都一家人了,还费这个劲。”
嘉禾摇头。
没人能懂她。
他是很疼她,也很宠她,甚至有求必应。
但是和她想要的那种完全不对。
嘉禾希望他能看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还是因为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她曾救他无数次,他问她想要什么?
她鬼使神差地大着胆子问,“顾先生,我能陪在你身边,做你女朋友吗?”
然后,他吻了她。
再然后,她就一直在他身边。
可是……
嘉禾越想脸色越差。
“陈嘉禾,喂,干嘛呢?”
电话另一端乔安然半天听不到回应,正在叫着她。
“怎么了?”嘉禾问,“不知道乔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寂静的夜,安然隔着听筒问嘉禾,“你有那么喜欢他么?”
“嗯,大概吧。”
一见钟情不至于,但相处了那么久,她一直都想和他在一起。
甚至头脑发热的留下了肚子里的这个。
只为给他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