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渔不信,她也不介意的,其实舆论大众豪门世家的新闻花边,向来被作为别人当做茶余饭后谈天的闲话,说笑而已。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喜欢那些人污蔑她的丈夫……
“怎么了?”见她不再说话,一直怔怔的出神。
嘉渔说,“他们那么污蔑你,我很伤心……”
吻了吻她卷翘的眼睫,感觉到她眼睫的战栗不停的抖动着的细微情绪,很是委屈,“傻瓜,怎么这么孩子气,那些都不当真的。”
可嘉渔说,“他们怎么能那么骂你呢?我都不舍得,他们……”慕郗城听着嘉渔的话,内心柔软成了一片温和的湖水。
“你当然舍不得,连你也不信我了,我就真的活的太失败了。他们怎么说都好随他们去吧,只要在你心里我不是恶劣的坏人就好。”
“嗯。”
一直以来,慕郗城所背负出身、家世,都让他历经传言间变得不堪,可那些,他全部都不在意,也从没有在意自己的声明。
而他的妻子,是真的能让人疼到骨子里的,孕期内的女孩子本就都多愁善感,心思又细腻复杂,最近C市的消息,应该没有少让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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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掀开珠帘回到卧室,听嘉渔问起,“你和小舅舅打架了?受伤了没有。”
“怎么,你怕我打了宋少卿?”故意这么问她。
嘉渔回他一句道,“我怕你受伤。”
“没有真的打架。”
慕郗城想想那晚宋少卿给他发的那则简讯外出西餐厅就餐的内容都觉得有意思,“你这个舅舅不是一般人,平时正正经经的,真的耍手段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哪有这么说长辈的?他再年轻也是我舅舅,虽然表面上很疏远,其实性格秉性还是很好的。”
“不许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说好话。”
嘉渔撇嘴,“他不过是我的舅舅,是不是慕千信又和你说了什么我的坏话,我和宋少卿不可能有……唔……”双唇被侵占的那一刻彻底夺去了她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的嘤咛出声。
这样的深吻,因为他们的分离这么多天,像是已经隔了很久。
唇舌间的相互依赖,缱绻缠.绵,让嘉渔有些喘不过气来。
按在他胸襟前的手指,也慢慢失力般地软了下来,任由着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攻占,眼眸变得湿漉漉的有些羞恼。
将挽着的白色牀幔放下来,让她倚靠在他怀里有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纠缠的亲吻在一起。
起初清浅的吻到最后慢慢地变质,像是烈火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嘉渔软软润润的腹部,慕郗城轻抚着她的腰际,在她身上落下一个有一个滚烫的吻。
嘉渔轻微颤抖着,等和搂着她的人合二为一的时候酥麻感自脊椎骨上传遍了全身。
乌黑的长发散乱成瀑,在软枕间松散的时候无一处不是惹人心动的风情,嘉渔扯着身下的牀单叫他,“郗城……”
“舒服吗?”因为他的问题,她本身已经红的要命的脸颊,变得更红。
将她额角的湿发别在耳后,考虑她的身体状况,没有让她过度的劳累。
这一晚,嘉渔睡得很沉,就算是一向对打雷心有余悸的她在慕郗城怀里睡得很安静。
“还怕打雷吗?……”
迷迷蒙蒙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这么问。
她下意识的摇摇头,又向身边人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
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原本是个好天气。
慕郗城清醒过来以后,在身边的位置没有发现嘉渔。
知道他要离开,她不太想和他当面告别……
陈家的阁楼上,因为环绕似的设计,为了看后院的流水,落地窗遍布很广,室内都挂着长长的纱幔,做窗帘。
白色的纱幔在晨风中吹拂着,慕郗城依次掀开后都没有找见嘉渔,对她道,“囡囡,别闹了好不好,出来我们一起吃早饭你再送我走。老公没时间和你玩儿捉迷藏。”
“我才不送你……”
慕郗城没办法,隔着室内的纱幔,只能依次找那个一大早就不知道躲在哪里发脾气的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