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上,让她一个机灵。
阿渔说,“感觉什么事情都要麻烦你,会不好意思。”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以后少闯祸,少受伤。就算是报答我。”
用白色的毛巾帮她擦了脚,让她上牀。
等他从浴室再出来,帮她**服却被她拒绝了。
慕郗城看自己的手,瞬间想到了什么,禁不住无奈,“你这丫头,我帮你洗脚我都不嫌弃,你倒是嫌弃我的手了。”
他伸手摸她的脸,让嘉渔直蹙眉。
果然,洁癖是一种无可救药的病。
这晚,嘉渔和慕郗城休息地很早,“现在还不到9点。”嘉渔拒绝,生物钟也没有到固定的睡眠时间。
“以后都要早一点睡觉。”
靠着软枕在她身边的人,翻看着一本杂志,“如果真的睡不着,我念杂志给你听。”
念杂志?
嘉渔觉得哪里不对,过了半晌她就明白,这分明不是念杂志哄她睡觉,而是慕先生在给她姜育婴知识,从生理知识到育婴,让她觉得自己身为医生很失败。
“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多?”
嘉渔散着发躺在被子里问他,分明很多东西很专业,这种消遣的杂志上不会有。
“不知道的多一点,怎么对你进行家庭教育慕太太。”
“我又不是妇产科专业的医生,不需要直到育婴方面的专业知识。”
“但是,你会是我们女儿的妈妈陈小姐。”
又来了。
嘉渔觉得慕先生最近求女的状态,近似偏执。
想了想一般人的逻辑,嘉渔问,“你们男人不都是想要儿子的吗?”
穿着深灰色睡衣的人,闲雅地翻着杂志看杂志,半晌后应一句,“其实男孩儿女孩儿都无所谓,只要是你生得就好,我不计较。”
嘉渔:“……”
怎么说得她好像是真的怀孕了一样。
将杂志合上,慕郗城搂过她妻子,对她说,“我们家不是封建社会,没有非要男孩儿的顽固思想,当然如果是小公主更好。”他亲吻她的额头,“慕太太,要是执意想给我生儿子,我没意见。”
嘉渔:“……”
她什么时候说非要给他生孩子了。
这个话题不能再谈,越谈逻辑越向诡异的方向发展。
所以嘉渔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怀孕,所以我们现在谈男孩还是女孩儿是空谈。没有意义,晚安。”
她要睡了。
“确实是空谈。”慕郗城想了想,自她背后搂着她问,“我现在更应该做点什么,不是吗?慕太太,既然你睡不着,刚好利用时间来把空谈变成现实。”
“……”她真的不应该开口和他谈这个话题。
看她瞬间背对他距离很远,慕郗城伸手搂过她,“慕太太,你腿上有伤,你老公还不至于这么饥渴,安心睡吧。”
台灯关了,室内陷入一片柔软的月光中。
嘉渔躺在慕郗城的怀里,刚才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却没有丝毫入睡的睡意。
倒是搂着她的人轻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在这个平安夜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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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是被窗外放烟花的光亮闪烁而清醒过来的,卧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近似听不到烟火炸裂的声响,隔着窗帘光亮不算亮眼。
真正让他瞬间清醒的是,他身边的位置,阿渔不在。
让他瞬间蹙眉。
起身下牀后,看到隔着磨砂玻璃的亮光,还有浴室的水声,让慕郗城明白他太太在做什么。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慕郗城推门而入。
嘉渔左腿的膝盖有伤口,自己洗澡依靠一把椅子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见慕郗城进来,她用浴巾遮掩多少显得有些窘迫,“你不是在睡觉?”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嘉渔就后悔了,说了不如不说。
“想洗澡,怎么不和我说?”
——说了,你不允许。
这是嘉渔的心里话,但是没有说全。
他站在门口,开腔说了句,“过来。”
说完就后悔了,怎么是他让她过来,她膝盖上有伤,活动不灵活,该是他过去才对。
嘉渔像是还很听话,真的单脚跳过来,让慕郗城看着满地的水简直心惊胆战,“不怕摔跤。”
斥责的话张口就来。
“要是这一摔,你再摔骨折了。”
嘉渔自知理亏,不再说话。
但是,他们虽然是夫妻,他也有帮她洗过澡,那不过都是在她意识薄弱的时候,真的意识清明的时候,直接邀请慕先生帮她洗澡,她没有这么大勇气。
看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浴室内的椅子上,慕郗城道,“慕太太,你做医生的洁癖真的是没有丝毫改变。”
“不洗澡,我睡不着。”
“好,好。”他一边将袖子松松垮垮地挽起来,一边对她道,“洗澡可以,不要这么擅自主张,至少这一周都要让我帮你。”
他帮她洗澡?
嘉渔想反驳,但是看他如此一本正经地和她商议洗澡的问题,她便应允了。
温热的水慢慢蓄满浴池,嘉渔还在出神就被轻巧地抱起来,落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
“我抱你,不至于让左腿沾了水感染伤口。”
洗澡,洗澡。
嘉渔只有可以遮挡在匈前的Ru白色浴巾,但是透过对面浴室的镜子看到半遮不掩的模样,让她更加心焦。
而后,她失神半晌后感觉到对方在扯她浴巾。
嘉渔紧紧地抓着浴巾,没有松手的意思。
“阿渔,你不是想洗澡吗?放心,只是帮你洗澡。”
“鬼才相信。”
慕郗城听他妻子的嗫喏,忍不住失笑。
其实,有时候似遮非掩还不如全.裸,这样大片雪白肌肤裸露的风情,让人看了完全心痒难耐。
伸手撩着温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过,从手臂到肩膀精巧的锁骨.
再到双腿和细白的脚踝,上面那串血红色的玛瑙串珠晶莹剔透,更加的惑人。
“坏东西,你真的是在折磨我。”
他咬她的红唇,让她瑟缩着松了扣紧浴巾的手指。
Ru白色的浴巾滑落的瞬间,大片旖旎的Chun色印入眼帘。
嘉渔被他抱着,让她坐在浴室内的瓷白盥洗池台上,然后俯下身抱着她亲吻。
“唔……慕郗城……”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嘉渔背后靠着有些冰冷的浴室镜面,有些忍不住瑟缩,“你不是说只帮我洗澡。”
控告的嗓音。
“乖,既然洗好了,是不是应该报答我一下。”
——洗好了?什么时候洗好了?
当她的唇再次被他吻住轻咬,嘉渔很开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凉,……”
嘉渔轻微的颤抖,因为左腿的膝盖受伤不能再动在。
只能任由对方摆弄她的身体亲吻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依旧带着热水的温度,滑在她的腰肢上轻抚。
让她很快得到安抚。
嘉渔面前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子,视线逐渐变得迷离,开始氤氲起雾气。
亲吻呼吸的间歇,让她变得格外的铭感,靠在他的胸膛上,嘉渔的脸红红的有些发烫。
“阿渔,帮我**服。”
她真的动手帮他的时候,情绪像是不受控制般的完全的迎合。
嘉渔脸上神情算得上是镇定,但是白皙的耳垂近似充血般诱人。
他吻她的耳垂,让嘉渔瑟缩,“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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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抱着她向卧室走,那样雪白的柔软肌肤,温和而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嘉渔被他抱着,听到他说,“既然睡不着,我们就来准备要我们的小公主。”
嘉渔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有羞怯的晕红。
室内没有开灯,仅仅有月光,还有庭院外的烟火映衬着模糊的光亮。
慕郗城抱着她,轻抚着她滑腻的肌肤脸上有笑意。
他咬着她红肿充血的唇,对她命令道,“乖,别动。”
嘉渔想逃,有些晕晕沉沉的思绪被他捞着抱回来。
棉质的牀单上,映衬着她雪白的身子的黑色牀单,显得旖旎无限。
被他坏心的骤然动作,让她伸手抓在了他的后背上。
蹙眉的瞬间,慕郗城问她道。“很疼?”
嘉渔蹙眉,羞红着脸,嗫喏了句,“轻点。郗城哥。”
慕郗城抱着她,暗沉的眼眸满是将她吞噬的占有谷欠,“阿渔,我们要个孩子,从此后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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