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郗城!”
“听话,先在这里来一次,我们再到牀上继续来几次。”
“你——”嘉渔简直气节,“不要碰——”
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室内的温度很高,在他怀里让嘉渔热得几乎出了薄汗。
她快要被他折磨的强迫哭了。
随着睡衣脱落,他搂在她的柔软的腰肢,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宝宝,让我摸摸。”
嘉渔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对他摇头。
但是已经来不及,拒绝的话无效。
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去抚摸她精致的蝴蝶骨,指尖骤然抽紧的瞬间,很痒。
“你,你——别这这样碰我。”
她向后躲了躲,还是没有避开。
“不要这样,阿渔想要怎样?”
灼烫的掌心贴合着她的腰肢,由轻到重的揉捏,直到睡衣完全敞开,一切显露在他的眼前。
白嫩的脚踝被扣住,这样的揉捏抚摸。
嘉渔嗫喏的开口,“痒。”沙哑的嗓音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窘迫。
“是么?”
他失笑,眼神因为那样的晃动变得幽深暗沉,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压向自己。
“为什么长得这么美,这么大。”
他的语气里有些不解,“每天吃那么少,又这么瘦。分明不胖。”
嘉渔对他质问的话有些无奈,他的亲吻很痒,痒的她想躲,却躲避不暇。
指尖柔软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想起她的匈衣尺码,急切地喟叹,“天生的,小尤物。”
尤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最高赞美。
嘉渔没心思听他所说的羞人的话,视线迷蒙,雾霭蒙蒙。
落地窗外,雪越下越大。
落在常绿的冬青上,落在松枝上,薄雪洋洋洒洒美不胜收。
雪压青松,瑞雪兆丰年。
她散乱着长发,满脸晕红慌乱而意乱情迷,仿佛想到那个13岁的夏天。
陈家阳台,少年向她无限制贴近的俊脸,让她一时间沉沦其中。
直到对方的唇上贴上来的时候,紧张兴奋,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和软糯的吻,带着烟草的味道。
“在想什么?”
回神的瞬间感觉到被一点点充盈填满,那么的灼烫,让她抑制不住的攀附住了他的肩膀。
“郗城哥——”
她的嗓音软下来,温顺的样子,有点楚楚可怜。
“我在。”
抬高她的腿前倾,和她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两枚铂金婚戒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雪漫天,随后的喘息声,比大雪还缠绵的情话在他一声一声叫着她宝宝的时候,变得分为惹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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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这么多天拨云见日,傍晚时分有晚霞。
卧室牀侧的落地窗视野很好,可以俯瞰整个慕家花园。
散乱在地上的衣物,满是旖旎的味道,在空气里氤氲开。
嘉渔蜷缩在慕郗城的怀里,散乱的长发和他睡衣的扣子缠绕在一起,已经疲惫,闭着眼在沉睡。
室温很高,她出了薄汗。
慕郗城撩开她额际的碎发,蚕丝被从她的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如玉肌肤上斑驳的吻痕。
他的手自她背脊精致的蝴蝶骨滑过。
嘉渔睡得不是很沉,因为抚摸而清醒后骤然起身,却没想到因为缠在慕郗城扣子上的长发吃痛。
“冒失鬼。”
他将她揽进怀里,一点一点地帮她解开缠在扣子上的发丝。
“慕郗城,你故意的,陷害我。”
扣住她的手腕,他问,“是谁刚才一直往我怀里钻?”
嘉渔的脸微红,不和他起争执。
卧室的采光真的很好,夕阳西下冬青上积着白雪,窗外的一切都像是氤氲在印象派朦胧的水彩画里。
“饿吗?”
他问她,“这个时间点,该吃晚饭了。”
嘉渔躺在被子里,没有要动的意思。
“很累?”
他俯下身和她额头抵在一起,轻笑温雅,温情无限。
嘉渔却别开脸,不理他。
一边搂着她看落地窗外的落日,一边对她说,“以后还是不要在地上了,不论什么姿势,多来两次就腰疼吃不消。”
嘉渔:“......”
看她默不出声,慕郗城搂着她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对着他说道。
“虽然牀上很好,但是宝宝在落地窗前像更敏.感。阿渔喜欢——”
慕郗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起初还躺着的人骤然起身,拿起牀上的软枕就朝他的脸上压了下去。
她要‘捂死’他。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透过卧室落地窗的蜡染碎花窗帘,映照在女孩儿的侧脸上,氤氲开的桃花一样的绯红,俏丽非凡也妖艳至极。
她生气了,不是愠恼,是羞的。
嘉渔的这个举动一点都不客气,架势完全能称得上是‘谋杀亲夫’。
再看看被她用枕头捂着要‘捂死’的人,起先有些诧异,毕竟慕董事长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失神过后的慕郗城,他非但没有生气,而是在笑吧。
一个女孩子力气能有多大,倒是被她‘加害’的人乐此不疲,笑得有些抑制不住。
细白的腕子被扣住,用力一拉她将落入他的怀里。
匈前的柔软贴合上他身体的瞬间,让原本还处于铭感的身子骤然一颤。
软枕掉落,他问她,“至于让你生这么大气?”
嘉渔不答话,也不说话,脸一点一点变得通红,觉得自己的行为十足幼齿。
瞪他一眼说,“慕郗城,你把地上收拾干净,还有地毯。”
搂着她,他笑问,“为什么是我,难道是我弄脏的?”
“......”欺负她上瘾了,她还是什么都不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