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养好了伤,就能见她了。”
“可是,我想见她,我必须见她。不见到嘉渔,我总觉得不安。”
“嘉禾,梅梅现在在姜家由我帮你照看着,等过两天你脸上的伤口好一些我在带孩子来看你。”
看嘉禾一直要坚持提到嘉渔,只能通过别的事情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梅梅平安就好。”
“嘉禾,你多年前诞下梅梅后,你外祖母是有些极端了将这孩子当成弃婴丢在了孤儿院。”
嘉禾听柳湘萍讲起这些往事,脸上是淡漠的。
“妈,你知道吗?虽然这个孩子来得不对,但是她是我女儿,她待我虽然和陌生人无异,但是她能严厉斥责我,能骂我,不能这么对待我的孩子啊。”
“老太太也是气糊涂了,老太太思想封建一直想维护姜家的声明将那孩子当弃婴,可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到孤儿院看过几次,时时刻刻挂心。”
“其实,外祖母我能理解的。可是,妈,梅梅在最偏远的巴黎孤儿院,为的就是不让我找到。市区内的孤儿院,当年我都翻遍了,偏偏没有一个长得像我的女儿。老太太让我死了那份心,告诉我也许孩子说不定就死在外面了。您知道我当初有多绝望吗?”
嘉禾话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
在美国的这段时间,对于她来说一个人孤独的学习。
即便多年前被蒋虹芝那么告知,还是没有停止过查找自己孩子的下落。
一直到回国,慕西瑞把梅梅错认为嘉渔和陆时逸的孩子。
嘉禾才真的见到多年后的梅梅。
多庆幸,嘉渔和陆医生代替她照顾了她的女儿多年。
柳湘萍轻拍她的肩膀。
“嘉禾,我们都想过的和普通的家庭一样幸福,可偏偏我们这种世家活得这么累,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我多希望,我的女儿们,以后可以别在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找个爱人过最平淡的生活。”
嘉禾刚做完一场手术,不能情绪过于激动和亢奋。
柳湘萍不敢在这里多呆,见她药劲上来开始昏昏欲睡,便给她盖好了被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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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病房里,汕汕还在沉睡。
柳湘萍刚过来就陪了她一会儿,现在自嘉禾的病房里出来,继续去看嘉渔。
这几天,她就是这么日复一日的过来的。
两个病房,来来回回都是满心的憔悴。
站在时汕的病房外,柳湘萍越看沉睡的汕汕,就越想起这孩子在四年前每次给她打电话。
她说,“妈妈,你根本就不想要我。”
那孩子没有记忆,那个时候是将她当亲***。
而她,带给她的伤害可想而知的。
病房里,慕郗城在和时汕说话,一边用热水帮她擦拭,一边对她说。
“汕汕,今天的天气很好,一会儿我们将窗子打开晒晒太阳。”
柳湘萍承认她对慕郗城有成见。
对慕家有成见。
但是,看到每次过来都守在时汕病牀前的他,又觉得即便世家的姻缘婚姻也是有真心的。
叹了一口气。
柳湘萍将今天送来的鸡汤放在旁。
慕郗城转身见到她。
对她道,“柳董,您坐。”
“吃饭吧。”
慕郗城摇头拒绝道,“她不喝鸡汤,再说她现在也没办法进食。”
“我是让你吃饭。”
慕郗城后知后觉对她摇头。
“谢谢柳董的好意。她这么躺着睡觉,我哪来得胃口。”
柳湘萍蹙眉,“医生不是说这孩子没有大碍,怎么偏偏就醒不过来呢?”
汕汕是心理上的问题。
慕郗城看着依旧安然沉睡的时汕。
像是一个安静的孩童。
梦里的世界应该很美好,不至于有这么多的污蔑和灾难。
他说,“柳董,有时候能够沉睡安眠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柳湘萍看着时汕,只是眼眶又酸又疼。
*****
11月25号。
当天,深夜的病房。
时汕再次高热不退。
江川医生看过一次,说姜小姐内心的虚火很旺。
到底以前她遭过什么罪,能带来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陈屹舒叹了口气,“天灾人.祸。”
这晚时汕发烧,守在这里的是陈屹舒和慕郗城。
慕郗城帮她敷冷毛巾辅助物理降温,后来陈屹舒换毛巾。
听到汕汕在梦中呓语,“郗城哥哥,海豚。”
陈屹舒纳罕问慕郗城,“什么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