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溪路的别墅外,也是有保镖的,还是没能挡住他的人。
“郗城,有什么事要这么晚过来,我都没想过你今晚过来,这边人少我都没有准备茶水。”
慕郗城坐在客厅里,冷笑一声说,“罗女士说笑了,门外那么多人守着你,怎么是人少呢?”
坐下后点了支烟,他说,“茶水更是没有必要,我还想多活两天,这么喝了你的水,怕不是被毒死。”
罗虹摇头,“郗城,这话我不明白。”
“罗虹,到今天你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装吗?”
章远使眼色,让身后跟随的慕家保镖开始动手。
他们在绑罗虹。
罗虹后退两步,对着这些粗暴的野蛮男人们,简直要崩溃,“郗城,退一万步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这么对我。”
慕郗城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还在抽烟。
安然地坐着,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都没有。
“慕郗城,你这么对我,我死了,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不提慕封还好,听她提起慕封。
慕郗城站起身看着她说道,“罗虹,你还有脸提我父亲,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现在还有脸提起他来。”
一脚踩在罗虹的手上,狠狠的碾压,将她的手骨都碾压断。
“啊!”
慕郗城眼神狠戾,“你以为用秦苒做你的工具,将什么罪责都推倒她头上就完了,我告诉你这没完,罗虹今天我也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慕郗城你这么对待长辈,你会遭天谴的。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我做错什么了?”
松开脚,慕郗城看着脸色煞白,满头冷汗的罗虹,冷笑,“这么多年没有动向,放长线、安排人,安插眼线,罗女士可真是将‘卧薪尝胆’这一招用绝了,恶狼就是饿狼,你在我面前装,我难道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但是罗虹,没用的。
就你,包括慕西瑞在慕企安插眼线也没用。
我就告诉你,你斗不过我的。现在的慕企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慕企,就凭你们,想和我争,他不配,你更不配。”
罗虹见此,不管多狼狈,她都愤愤的笑。
“慕封当年,真的是有眼无珠,自己养的儿子最后吞了他的整个心血。他真的是老糊涂了,在遗嘱里还分给了你慕企30%的股份,让你做控股股东。他糊涂,我可不糊涂,我和他是夫妻,本身慕企有一半就该是我的。属于我的东西被人瓜分,我自然要想办法要回来。”
“为了你自己,你就要害死这么多人,罗虹你真是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
“慕郗城,被女人背叛的滋味如何。我知道你在乎陈嘉渔,可我偏偏要利用她的血亲陈嘉渔伤你,也要你伤她,你们这些人都活该自相残杀到死。”
“疯子,罗虹你恶毒的简直令人发指。”
指间的烟,燃烧的灼烫烟蒂和他的眼睛一样是猩红色的。
灼烧的烟蒂按压在罗虹的手上。
很快,有皮肉灼烧的味道充斥在空气里。
罗虹脸色苍白,满身的冷汗,慕郗城是真的狠。
“我真想掐死你。”
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满身的杀气。
他是真的要她死。
“你——你,放——”
罗虹垂死的挣扎,拼命的扑腾,但是奈何慕郗城身边有太多的人按压着她。
空气越来越稀薄,也越来越难承受。
罗虹的脸由惨白到青褐色,她是真的要被她活活掐死了。
章远看得懂慕郗城的怒意,眼看罗虹就要喘不上气来。
他上前阻止,“董事长,她还不能死,还有——”
慕郗城松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本想让你给我父亲陪葬,可是罗虹你没有这个资格,你不配,你连死都不配。”
罗虹脸色煞白,虚弱的喘息,“慕郗城,你要对我做什么,你要折磨我,还不如让我死了。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警方不会放过你。”
“警方?”慕郗城冷冷的嗤笑,他说,“罗女士,听说你不会游泳,你说我要把你丢到你家后院的泳池里,有谁能想到你是怎么死的呢?难道不是你因为溺水,意外身亡?”
罗虹原本的垂死挣扎,瞬间变得消无声息。
狠戾,用这种手段。
“不过罗女士安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死太容易,毕竟有句话叫做‘生不如死’。既然你和秦苒那么喜欢陷害人上牀的戏码,那这样,一会儿我也多找几个男人像陪秦苒一样,多陪陪你。”
秦苒,竟然被——
罗虹怔然,冷汗开始向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