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7号,海城市,华溪路南郊山庄。
陈嘉禾被带到这里已经过了整整一周,说是请她来做客,完全是将她绑到这里来得,时时刻刻有人看管着,别说山庄,就连外出也不能走出这客厅一步。
秦苒将她送到这里来,说是要和一个人见面,整整一周过去,也从未见对方的身影出现。
嘉禾内心无比的焦躁煎熬,她急切地想要见到新合药企的姐姐嘉渔,以好确认对方的身份。
可偏偏半路出问题,上天要给她开这这么个玩笑。
晚上19:30分,嘉禾脸色苍白地没有一丝血色地晕倒了。
至于原因:她不是想寻死,也不是为了这个所谓没有道理的‘囚禁’讨回什么公道,只因为她是饿的,饿晕的。
南郊山庄,每天都有人给她做饭,居家饭菜,她一筷子都不动,连这里的水都不喝一口。
嘉禾就怕自己死在这里。
所以格外谨慎。
至于怎么解决饮食问题,这几天她吃得不过是归国后行李箱里的零用食品,每天一点就好,山庄里准备的,她从来不碰。
这是第七天,她的身体近似承受不了负荷的晕倒。
身体抱恙的时候人是最脆弱的,但往往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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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左右除了来给她扎针输营养液的医生,慕西瑞来了。
嘉禾认识这个男人,所以她会在眩晕过后骤然睁开眼见到她的时候,浑身只打寒战。
“让你过来,别这么不识趣,想要寻死?”
见慕西瑞脸上神情阴毒,嘉禾身体虚弱,情绪里畏惧的成分猛然增加。
苍白着脸,果然不出她的意外被秦苒送到了这里。
嘉禾和慕西瑞见面次数不多,大多时候是对方缠着她,现在想想,她骤然明白,原来不是这个男人莫名其妙,而是他完全把自己当做了自己的姐姐,现在的姜时汕。
避开慕西瑞阴郁的视线,嘉禾问对方,“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需要用这么特殊的方法和手段,依照现在的情况,我完全有办法可以告发你犯罪。”
慕西瑞不屑的笑了,其实,自他进来他就一直在看这个女人,怎么能和陈嘉渔长得这么的相像。
如果不是一早查了慕郗城身边的女人,陈嘉渔依旧存在,他绝对会把这两个人搞混淆。
慕西瑞朝她伸手,嘉禾遏制不住地向后退,甚至丝毫不介意自己手上扎的输液针会跑掉。
见她躲避。
慕西瑞骤然神情阴戾,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扯过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陈嘉禾,你不是她,我也绝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拒绝了,再被一个拒绝。”
嘉禾以为自己会被慕西瑞掐死,脸色煞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时候,对方才松开她。
她因为身体失力倒在牀上,起初被扣住支气管,导致开始大肆地呛咳。
输液针因为这样的动作被带离出血肉,看着在牀上溢开的血色,慕西瑞对她道,“你最好乖乖听话,按时吃饭,不然足够有你受得。”
嘉禾孱弱的身子近似颤抖地问道,“慕西瑞,你以为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就这么强制地困得住我?还是说你要终生监禁我,我不会死的,只等有一天能走出这里,告发你。”
慕西瑞笑了,笑得那么不以为意更加的不屑,他看陈嘉禾简直在像是看一个笑话。
“我天真的陈嘉禾小姐,我留你在这里不是监禁,绝对不是。”说罢,西瑞对身边的侍佣说道,“别限制这位嘉禾小姐的自由,让她随意走动。”
“这——”家佣有些为难。
“按照我说得去做。”
“是。”
陈嘉禾脸色苍白地看着慕西瑞,无疑,在她眼里这个男人是如此的阴柔的美,不显得女气,反倒显得污秽恶毒。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液里腐烂了,让人看他一眼,都觉得背脊生寒。
她不想和他对视,甚至觉得脏。
遣散了所有人,西瑞坐在牀侧上,他说,“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使用暴力的,对于你使用暴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嘉禾唇色苍白青紫,脸手背上都有输液针抽离皮肉的血痕,还在流血。
“自从明白嘉禾小姐的真正身份,我就查了你的现状。查你的过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和你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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