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细想这些,时汕搂着他的腰,是迎合他这么掠夺她的动作了。
一双乌黑的眼瞳看着他,隐忍情谷欠,却不言语,完全交由对方处置。
果然,等再次攀至情谷欠的顶峰,他不再继续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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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时汕被他折腾的很累,累到连被慕郗城抱去洗澡的时候,就有些昏昏沉沉入睡的迹象了。
在医学上,人的生理知识里,向来都是男人在床笫欢.爱后会感到疲惫,甚至是最先入睡。
可,时汕近似睁不开眼般地看着浴室里搂抱着她的人,完全神清气爽。
帮她清洗身子的时候,恨不得再来一次。
她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灼热视线,闭上眼,选择性的忽略。
重新回到卧室里,入睡前,她迷迷蒙蒙的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道,“不要孩子也好,只要你安安稳稳地待在我身边,就好。不急,我们什么都不急的,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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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汕第二天,再没有按照她一直严谨的近似修女生活一般的生物钟苏醒过来。
慕郗城起来后,搂着她抱了一会儿,原本打算今天带她到三生石去,可看这样子,似乎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换了衣服,打算去给这丫头买今早的早餐。
可再看时间已经到了9点多,真不知道餐厅里还有没有卖早餐的。
慕郗城外出买早餐,很快就回来。
换了拖鞋入室,睨了一眼牀上的人,她竟然还在睡?
不,应该不是。
只因为,他瞥了一眼,看到对方睫毛的轻轻颤抖。
将买回来的早餐放到一边,他走过去,拥着被子拥住她的肩膀,贴在她的耳际问了句,“醒了,怎么还不起牀?”
时汕背对着他,翻身动作的时候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
乌黑浓密地长发散乱在她雪白的背脊上,就慕郗城看来,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太过旖.旎。
“现在都10点了,还不想起?”
问完这句话,对方直接伸手,推开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这么嫌弃他?
这举动?
慕郗城突然想明白,这坏丫头不想起牀的原因了。
无碍于,她现在全身赤.裸躺在被子下,没有衣服穿。
搂着她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他说,“我帮你找衣服,找来了,你再起来?”
这话刚说完,对方果然睁开了眼。
慕郗城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的小心思,便说,“做都做过了,还害羞?”
时汕瞪他一眼,还是没说话。
这一眼不和心意就不说话的习惯,实在不好。
她不说话,他可以主动问,“觉得很难受?”
时汕依旧瞪着他,近似赌气一般回答一句,“不难受。”
“那就是很舒服,对吧。”
“......”
听他的话,时汕简直要气节,完全没办法交流。
明知道她说得是反话,他偏偏这么曲解她。
“疼么?那今天,还能出去么?”
“能。”
又说逞强的话,“出去走走,不行了,我背你?”
“......”
将被子拉高,她仰躺在一片黑暗里,还是闷死自己算了,也不和他说这些话题。
“阿汕——”
对方在被子外叫她,扯她头顶的被子。
小女孩儿固执,扯不开,慕郗城索性放弃了。
时汕骤然感觉到黑暗中,压覆在她身上的重量。
他隔着被子和她额头抵触在一起,在外面是在笑吧?
想到这里,时汕将被子扯开,果然见他在笑,直接恼羞成怒伸手捂住他的嘴。
见她扯开了被子,让他至极得逞,抱着她翻身上牀,钻进她的被子里,笑说,“一起睡吧,睡到什么时候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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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市,陆家府邸。
陆芜闲暇在房间里看书,却于正午11:00接到一通来自法国的来电,来电显示更是让她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来电显示:哥:陆时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