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汕听着这个男人话,明明和之前他们的约定相矛盾,却偏偏又固执难缠,让人没办法。
“汕汕,我们什么都好说,也好谈,可关于婚事没得商量,还有,既然你是我妻子,我太太,婚姻要忠贞,懂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是捏在她下巴上的,如果她胆敢说一个‘不’字,他保不齐真会捏断她下巴。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即便是商业联姻,也要有一个干净的婚姻。
她懂得,所以点了点头。
自她选择走进慕家的那一刻,她就从未想过自己这辈子婚姻再有什么变数。
无碍于对象是谁,婚姻真假,以及,爱不爱。
她这辈子,原本就是不打算结婚。
2008年自从痊愈后,她清楚,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婚姻。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终究嫁给了他,即便是商业联姻。
也是婚姻。
起初目的不论多匪夷所思多复杂不单纯,婚姻之实,存在。
注定,这辈子,要和他,纠缠不清。
………………
这晚虽然是凌晨1点多了,时汕醒过来所以她不困倦,慕郗城也不困倦,不过是因为被他搂在怀里的人,这感觉和他们在海城市的时候不一样,现在确定他妻子就是阿渔,意义不同。
他就想抱着她,就这么抱着。
有夜巡的工作人员,为了酒庄的安保工作,来来回回查看,不经意间见了二楼相拥相抱的这对夫妻。
疑惑: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看夜景,可真够浪漫的吧。
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不得了了。
慕郗城找了外套搭在他妻子的肩膀上,搂着她,这住处可以看到不远处西湖的夜景。
时汕在慕郗城怀里,难得他们都这么安静,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很快某人说,“别在这里站着了,有些冷。”
此时已经是凌晨2点,慕郗城带着时汕回房间,外套丢在牀上,他冰凉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脖颈上,说,“这个下雨的晚上,还真冷。”
这是感叹的话,又像是有意使坏,将他冰冷的手,往她的睡衣里钻。
时汕被他冷的一个瑟缩,按住他的手,说,“那你到浴室去洗澡。”
慕郗城笑了笑,应了一声“好”,然后将时汕抱上牀,才去了浴室。
时汕睡意不浓,这样的雨夜,其实应该很好入睡,今晚却有几分的心绪不宁。
就带着这样不安稳的情愫,她恍恍惚惚地近似睡着,阖着眸,即便台灯开着也没有觉得有半分的不舒适。
真的感到不舒适的时候,无非与感觉到了身体上压覆的重量,压得她近似喘不过气来。
她再睁眼,在影影绰绰的温暖室内光线里,看到的就是正在解她睡衣的慕郗城。
见她苏醒,他说,“本不想吵你的,可你怎么醒了?醒了就不能只摸摸就算了。”
“……”
他笑,她蹙眉,这个男人究竟是多恶劣,才能不尴不尬地说出这样的话。
到底是睡了半晌,时汕思绪不清明,轻而易举地让对方得逞,将她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汕汕不是学医,讲究养生有规律生活,难道不知道裸.睡对身体好。”
连**服,都不让人安分,非要将这些让人羞祚的话。
她拧眉,还是说了句,“别这样。”
“我压着你这姿.势不舒服,我们换过再来,不然你在我身上,都好说。”
时汕咬唇,她不是这个意思,他怎么总故意曲解。
“我们是夫妻,这件事情必须做。”
对于他俯下身的亲吻纠缠,让时汕骤然伸手紧紧地攥住了牀单,原本没什么,可偏偏有人不肯消停,嘴上更是不饶人,说得话,简直不堪入耳,让时汕心力交瘁地软成了一滩水。
“阿汕,你会喜欢的。”
他吻她身体的全部,一丝一毫都未曾放过。
被他抱起来的那一刹那,时汕觉得如坠云端,心理矛盾,更多的是,情谷欠的趋势。痴缠了很久,她的头是晕的,视线是晕的,连他入目透着她眼中的样子都是晕晕沉沉的。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翻转过她柔嫩的身子,扣着她的细腰,他贴着她的耳侧说,“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