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它一声就开始大快朵颐,刚出炉的烤红薯在嘴里烫得我直哈热气,但是因为饿狠了,反而觉得自己被烫得够劲过瘾,简直比吃火锅还舒坦。
而且斗月变出来的地炉里也不过就只有三四只烤红薯而已,被我这一通风卷残云,分分钟就没影了。
我意犹未尽地舔干净手指尖上残留着的薯泥,这才想起来开吃以前斗月说的话,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这时意海中好像听见有个苍老而微弱的声音说了句:“多谢~”
我吓了跳,环顾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
而且识海中再也没有了动静。
嗯,应该是幻觉。斗月不是说,会说人话的只有我和它的吗?
我就不在意地望向乌鸦:“呃、斗月,要不你自己再烧几只自己享用吧,这些都被我吃光了,嘿嘿……”
然而想不到斗月的反应是这么激烈!只见它急得边扇翅膀边在树枝上起起落落,不停地跳脚:“哇、哇、哇!江恒你要害死我呀?都说了叫你留点的,没长耳朵吗!没长耳朵吗!没长耳朵吗!”
我去、几只红薯而已,貌似没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这么小器吗?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上升到连说三遍的高度。
斗月你怎么回事呀!
我心里十分不满,但是吃人嘴软,我倒也不好明显表露出不高兴来,只是淡淡地望着斗月神经质地哇啦哇啦:“既然你这么能吃,那你就吃吧,我不管啦不管啦!”
能吃?什么意思?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吃你几只红薯而已,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吗?
只可惜我现在穷光蛋一个,吃它的、穿它的,嗐!我忍!
斗月接着又开始聒噪:“江恒,别闷着啦,我就问你一句:还能吃得下吗?”
我火了,就大声说:“能!”
斗月就叹了一口气。
于是它就如法炮制,又烤了一炉红薯出来,说:“吃吧吃吧,放开肚皮吃!”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我又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到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再说我觉得自己的确还能吃得下东西嘛!
所以,就毫不客气地又是一通大吃。
貌似也没有问题,快吃完了。
唯一的不适感就是,因为没有水喝,我的喉咙现在开始有点哽塞。
谁知道我这才刚结束,识海里又有人在说话了,这次是个女声:“呜呜呜,恩人哪,谢谢……”
大吃一惊!我听得清清楚楚、这绝不是幻觉!
我就面色一沉,对斗月说:“这红薯是不是有古怪?”
但是斗月继续问:“还能吃吗?”
开什么玩笑!
都听见那种古怪的致谢两次,而且我感觉自己的肚子的确也填饱了,所以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冒险。
我就告诉它:“不行了,再吃就要撑破肚皮。”
心说这里的情形实在太诡异,还是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是我才刚跨出一步,就感觉左手根一凉,好像被从地面以下冒出来的一只手给握住了!
我大惊,就回头去看,呃、还好,不是人手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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