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地,终于让竹龙平安着陆。
看到探险队的同伴们像阵地上的尸体一样横躺了一地,璇真小师叔张了张嘴,正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全被你们俩刚才自身处险境的样子给吓晕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啊?”璇真小师叔信以为身,吃惊地张大嘴巴。
“哈哈,逗你的。”
我摆摆手让她放心,大家只是‘睡着了’,没事儿!
再看王心梅,脸色苍白得怕人;我问她是不是刚才被吓到了,但她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算了,先处理眼前的一大摊事吧。
很显然,刚才的空中惊魂是由于阴蛇不高兴了,才支使江远在某处闹腾起来,目的就是要不断干扰飞行。
简单问了下情况,江远的那一通弹弓“咻咻咻”地射击,弄得田织和璇真小师叔真是苦不堪言。
田织和璇真小师叔都说:奇怪了,刚才总有一股拇指粗细的风形如实体、仿佛是从高高的天上而来,她们被喷得相当狼狈,简直没法躲闪。
从天上来的风?还有,刚才江远说,看到我在井里。
奇怪、石马新村不是在山腹内部吗?阴蛇的本原不是出自深远的地下的黄泉吗?怎么又会在天上?
在我的印象中,石马新村不是一个几近完全封闭的空间吗!
而根据田织和璇真小师叔的描述,二者的位置貌似掉个了,好像真实世界的石马村倒变了在下、而石马新村却到了头顶上。
仿佛我们被置身于阴蛇的“上帝视角”之下,被它随心所欲地不时偷窥。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而江远偏生又说,他看到的是三只鸟在树枝上。
为什么是井、为什么人又变成了鸟?
这就让我本来已经理面的思维再次凌乱,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大脑一下就不够用了。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还有,我们只不过是航拍试飞而已,阴蛇它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难道从上到下地鸟瞰,可以发现阴蛇的某些秘密、还是因为大家探查石马山的方式太过拉风而惊扰到了它的宁静?或者仅仅只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
不管怎么说,它这是警告也好、示威也好,探险队已经来了,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打道回府。
毕竟考察还要继续进行,就是它再不舒服也得把这个任务完成了。
我很担心今后和阴蛇是否可以相安无事。
不行,一定得再找机会和它深入沟通一下;至少我得知道它不高兴的真正原因。
不猜了不想了。
璇真小师叔却已经恢复了元气,这种表现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不过我还是毫不客气地批评她,竟然拿个幻像来蒙我们。
她说:“哪有!刚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荷花翅膀突然就失效了、不管怎么弄它都没办法激活,所以田织才赶过来帮我,好险!”
哦,我听了这才望向田织,先给了她一个赞!今天要不她,事情就要搞到没罢收拾了,汗……
然而田织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她悄悄地问我:“那个小屁孩是谁呀?真讨厌!”
又吃了一惊:田织竟然看得见江远!
嗯,看来是得好好和她探讨一下心中的困惑了。
但是现在,我能说他是曾经的我自己、你的哥哥吗?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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