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逢年关,事情太多太杂,未免疏漏,特地过来请教她,关于明日腊八该准备的一些东西和仪式步骤是否有遗漏。
牧渔被缠着,慢慢的降低了戒备,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这时,突然吟风居里涌进来十几个护卫,二话不说直接横冲直撞进来翻箱倒柜。
牧渔正带着明桃等人在屋子里翻找往年记录的摘记,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尖叫和骚乱,心头猛的一跳。来不及让明桃她们先离开,她猛的冲出去,却发现心曼带着十几个侍卫正直接朝着最后一进院子冲进去。
“你干什么?”牧渔上前拉着心曼,愤怒撕裂的质问,伸出手想要拦住那些凶神恶煞的侍卫,却是有心无力。
心曼看着怒急攻心,目眦欲裂的牧渔,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逼不得已。”
牧渔看着那些侍卫都冲进去了,实在没有时间听心曼辩解,听了也听不进心里去,她甩开心曼,跟着侍卫一起冲进去,边跑边喊,“你们干什么的?这里是太子妃的主院,岂容你们私自随意进来捣乱……快停下,出去……”
然而她的阻止喊叫都是徒劳,那些侍卫一早就拿了沈一念的银子,叫他们务必要把这里的可疑人物给揪出来。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这里搁置的都是太子妃陪嫁,都是几百年上千年的珍贵古董,弄坏了一丁半点就是赔上你们祖宗八代都赔不起!”牧渔眼看着那些侍卫粗鲁的砍断挂锁,抬脚就冲进去乱搜乱翻,不时的听到有东西翻倒碎裂的声音,心中又气又急,声嘶力竭的喊着骂着,甚至上前去拦着,却被其中一个侍卫用力一脚踹倒在地。
牧渔闷哼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一样的疼痛,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处,胸口气都喘不过来,眼前一片发黑,半天没能爬起来。
心曼看着,沈一念的态度和杜子衿说过的话在脑中不断交织响起,她抿了抿嘴唇,突然开口,对着那些侍卫冷声骂道。“都手脚轻一些,做事注意轻重,你们今日虽然替沈夫人办事,但是弄坏了太子妃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别想着沈夫人能替你们出银子赔偿,搁你们身上全家老小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
此话一出,那些侍卫果然有所忌惮,动作放轻了许多,不再有东西损坏。
“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药房里研究配置骨伤膏药比例的墨桑听到动静一路惊骇的跑进来,却看见牧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忙上前伸手扶她起来。
牧渔被踹在腰椎上,大约是伤到腰椎了,痛的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出来。
心曼见此,默默上前搭了一把手,跟墨桑一道扶着牧渔到一旁的台阶坐下。
这是接连的尖叫从这个房间传出来,三人同时抬头望去,就看见侍卫们押着冬梅夏兰以及烟娘从最里面那个屋子出来。
阳光下,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子,乍一看俨然就是太子妃。
一时间,那些侍卫见了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不是说太子妃出府去了吗?怎地这里还藏着一个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