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昏迷着,不过体内的蛊虫一路上一直都很好的控制着。墨桑说了若要清除蛊虫虽然麻烦,但并非无计可施……”
这两天,墨小白已经秘密回到京城,墨桑经过一系列的仔细检查之后,发现他全身基本没有外伤,人虽然昏迷,但并不危急,只是被下了蛊虫控制了意识。
这样一来,墨桑便安心不少,一起跟过去的雪鸢也松了一口气,等到那边布置停当就先回来跟杜子衿复命了。
杜子衿听完表情却丝毫没有放松,“听闻南疆有许多蛊人专门养殖蛊虫并伺机植入别人体内,以此达到控制人心的目的。解蛊相当麻烦,若是有法子定是在南疆之内就已经清除了,不会特地回不谙此道的京城来医治。若是找不到母蛊则更为困难……墨桑有说需要什么特别罕见的药材?或是需要什么特别的药引?”种种疑点迹象显示,不得不让杜子衿多心担忧。
雪鸢面露紧张的摇头,“都不曾,不过上回要因南疆分化进京求助的玉奴法师倒是跟着一起回来的。”
“玉奴?”杜子衿乍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微微一愣,“没想她也跟着来京城了,原本我就想找她,这倒是省了不少功夫。”那****看到杜子灵状若疯癫的举动,也曾动了要找玉奴回来只好她脸上的疤痕的念头。
女子容貌为重,世人看待一样事物第一眼本就停留在表面,等接触以后才会有更深一层的了解。可若第一眼印象就不好,哪还有以后的深入了解?
“可是为了四小姐的脸?”雪鸢一下子就想到了。
杜子衿点头,“这事儿不急,先等她帮着墨桑把墨二哥救醒再说。”
说完,想起自己的猜测,又问;“墨二哥可有留下什么特殊的信息?”墨二哥中了蛊却是想方设法即便冒着被蛊虫侵蚀醒不过来的风险也要赶回京中,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要传达。
雪鸢对杜子衿这个突如的问题疑惑更深,努力回忆良久还是一无所获。“不曾发觉,当时奴婢们都把目光放在墨二哥的伤情上,并没有关注其他……”说着,竟是面带自责,从杜子衿的语气不难猜出她所谓的讯息是关乎南疆战事的。
“无妨,没有也罢。”反倒是杜子衿,她早一步做出部署,已经煽动太子涉及其中,相比若是墨二哥真的想要传达什么讯息也就没有那么急迫紧要了。“我看看这两日安排出时间去墨二哥那儿瞧瞧。”至少跟玉奴聊几句也能大概了解南疆眼下的局势。
雪鸢默默的点点头,安静中不难看出她的落寞和忧虑。
杜子衿看着她,想起那日得知墨二哥受伤之初,雪鸢惊得摔了茶杯的举动,又有以前照顾墨二哥的经历,听闻他要去南疆的不安异常……
“如今你在太子府举若轻重,我一时也离不得你,不像以前还能去墨二哥那儿照顾。这样吧,墨二哥还在昏迷,我始终也不放心,你且交待牧渔得空多跑去看看有什么帮得上的尽量搭把手,缺什么也尽管回来拿,即便没有的我也尽力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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