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告捷,雪鸢几个杜子衿带过来的陪嫁都是一脸扬眉吐气的喜气和兴奋。
唯独只有杜子衿,依旧沉静如水,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太子妃,据说那个心曼被贬去藏书斋里去看书去了,以后看她还怎么轻狂。”牧渔讨喜的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喜悦,两眼晶亮发光。
“不要得意忘形,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杜子衿淡淡开口,“如今形势于我们有利,记着发挥你的特长,不要跟心曼她们一样盛气凌人,好好与太子府里的其他人相处。”
牧渔笑容一敛,马上正色的保证,“太子妃放心,奴婢省的。”
“马上就要中午了,太子妃今日要过去照顾太子吗?”雪鸢看着杜子衿丝毫没有这样的打算,便犹豫的出声提醒。
杜子衿闻言特地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默半晌才似笑非笑的说。“我既是吃伤了胃,总也该歇两日才行。太子才给了我掌事大权,我就马上恢复巴巴的跑去,这看在别人眼里成什么了?”
这些丫头还真以为她是急于在太子府立足,巴巴的等着太子垂怜的那种心境呢,真是可笑。她正是为了太子这辈子都不好过,才费尽心机算计了这门婚事,若是只是为了来当好太子妃,岂不是作茧自缚?
墨槐听了杜子衿的话,只觉得心里有些压抑的难受,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杜子衿对太子抱有恶意的,若不然之前就不会曝出太子私泄科考命题一案了。
只是,对于杜子衿到底要做什么,她还是搞不清楚。
于是,墨槐保持了沉默,雪鸢和牧渔觉得杜子衿说的有理,暂时便也没有异议。
一晃两日,杜子衿都没有再去清风阁。
这让本想弄清楚心中突如而来的莫名情愫是哪般的太子有些焦躁,沉不住气的问过墨桑好几回。得知杜子衿确实是身体不适,因吃了冷食胃气弱的她再喝药调理,得知这样的答案,不知怎么地越发心浮气躁。
一连两日,看什么都不顺眼,莫名的发脾气,这让清风阁里近身伺候的心丹吃了不少排头。
…………
定国公府,安筱毓接到了杜子衿的家书,这才知道了月寒没跟去太子府的事情。
因着不见月寒人影,一时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便直接吩咐人备车去了安大学士府。
本来因为外界传的风言风语,倒是极为担心杜子衿在太子府的境遇,如今见她字里行间并不为这些事情烦恼,安筱毓倒是反而松了一口气。
不过安大学士府上安鸿羽和元城公主对于月寒的行踪也是不甚清楚,当下命了人去查找,这才发现月寒已经被暗杀了十余日了。
安筱毓听闻此事不免心惊肉跳,暗中那股针对杜家或许女儿阿满的势力似乎依旧存在着,我在明敌在暗,这样的局面令她十分忧心。
元城公主大约也是考虑到这一点,答应其会重新挑选更为出色可靠的人选送到杜子衿身边。
安筱毓心事重重的回到定国公府,适逢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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