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王武墒的一句称呼,把虎头帮的众人都给吓得不轻。
王武墒的来历本来就有些神秘色彩,也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师父的说法,唯一一次上次在天京失踪,听他简单说过被关在戊土天境之中,有上千年的岁月,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笑话,但是沈风证实之后,众人这才半信半疑。
这不得不到众人怀疑,怀疑的不是王武墒的话,而是怀疑王武墒如果真的是自己一个人呆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或者都不知道了时间的计算了也说不住啊。
但是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师父,那就真的是有板有眼了。只是,这个师父,怎么会杀到自己徒弟的家门,一副不把虎头帮给彻底毁灭了就誓不罢休的势头。
“难道,是因为爱徒心切,要让徒弟回到他身边,而前来捣毁我们虎头帮吗?”吴达突然想到一个很邪恶的念头,“两个雄性动物,呆了上千年的岁月,难道?!也不对啊,一个是人,一个是牛,难道,难道!!!”
吴达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身边的众人,吓掉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李德书等人把遗尘子和秦师颜都接了回来,安放在一边被数万虎头帮军队的中央养伤。他们两人都受了不轻的伤,秦师颜催动自己体内的生机之力,咬着银牙忍着痛楚,把那只差点断落下来的手臂给慢慢恢复了回去。
生机之力,可以让残破的躯体恢复如初,但是这样做,不单止极其耗费力量,而且,被恢复过来的肉体,也是极其脆弱的,并不能马上就可以生龙活虎继续打拼了。就好像普通人的手脚断了,被接上去了,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疗养恢复。
生机之力对于身体的恢复,其实就比普通人的要快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当然,如果是遇到境界比自己低,或者是到了拼命的时候,倒是可以死命催动生机之力的所有潜能,可以一下子就令受伤的躯体恢复如初,但是过后,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落下永久的伤残!
“要是让帮主看见了自己的夫人受到如此的伤害,恐怕他立马就要发飙吧!”
李德书看着秦师颜手臂上的伤势恢复,看上去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衣服上残留的血迹,却是醒目的留在那里,提醒着秦师颜,这个手,基本上不可以乱动了。李德书一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也生起一阵愧疚之心,愧疚自己不能帮助帮主保护秦师颜,这若是放在至尊皇族里,就是犯了一个办事不力的大罪了啊。
秦师颜敏锐的感受到了李德书眼中的愧疚之色,转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那个伤口处的血迹,她不禁眉头一皱,然后身体在原地消失不见,下一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重新换上了另外一套火红的战甲。
“大家无须为我担心,我秦师颜自小就跟着我父王征战沙场,受过的上大大小小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要不是进入了金丹境界后脱胎换骨之后,我脸上还曾经留着一道恐怖的疤痕呢,所以大家不必有所顾虑。”
吴达大咧咧直言道,“不可能啊四夫人,那时候我们在苍茫关的时候,你貌似还没进入金丹境界吧,怎么也没见你受过伤,那时候看见你,帮主整个魂儿一下就被勾走了的说。”
吴达嘿嘿直笑着,反而带得大家都笑了起来,紧张而郁闷的气氛一下减轻了不少。秦师颜脸色微红道,“你们不是女人,当然不知道化妆的神奇了。”
“呃~!”
听了秦师颜的话,众人一口气咽在喉咙里,差点就被吓死。
秦师颜看到众人一副诡异的模样,不禁吐吐舌头掩嘴偷笑,露出一副罕见的小女孩的模样道,“骗你们的拉,一群笨蛋。”
“呃~!”
这一次,众人直接呆若木鸡,心想秦师颜居然有着如此小女孩的姿态,当真是比见鬼还要罕见!
一旁的遗尘子脸色苍白,右手软绵绵的,好像一丝根骨都没有似的,但是他仍然微微的笑着,远远看着天上的斗战。
天上,王武墒和那头四角地牛,同时飞了回来,双方落在相互不到十丈的距离停下。王武墒神色尊敬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这里了,这是我们虎头帮的根基地,还请师父手下留情啊!”
四角地牛的一脸上微微一笑,虽然他头上仍然顶着四根牛角不像个人,但是他身上的那股厚实的气势,总是给人一种敦厚朴实的味道,容易让人产生出好感。
地牛仿佛早已经知道了一般,双手收拢在自己的背后,对着王武墒用一副好像是对自己关照的后辈的语气说道,“徒儿,沈风也曾经到过了戊土天境之中,为师自然是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历,这一次到这里来,为师也知道自己的目的。”
“我们虽为师徒,但是却各有其主,你不必顾虑,尽量出手就是,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师父,只有大家心中有大家就是了,战场之上,只有所代表的身份,其余的,哪怕是父子,若道不同,就同样是敌人!”
王武墒一脸忧郁的说道,“可是师父,我怎么是你的对手啊,你好不容易才收了我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徒弟,你就忍心这样活活打死在自己手上吗?”
四角地牛摇摇头道,“放心,再怎样也好,你是我五千多年来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徒弟,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陨落,也不会让你陨落在我的手上的。况且,这个只是我的一个分身,实力也就相当于天人境界而已,还是没有度过雷劫的那种假天人,以你得天独厚的天资,这次并不是一定会输在我手上的。”
“是这样吗?”王武墒听到地牛的话,神色一震,眼神一亮,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兴奋的说道,“那我可就要开打了。”
王武墒说完,根本都不等地牛回话,直接扑身上前,举起偌大的一个拳头,使出十分全力对着地牛就打,那股狠劲,可不是普通的师徒切磋那么简单,都可以作是生死决斗了。
“我擦,王武墒这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那脸上的一副奸诈,我怎么感觉特别像某个人呢,但是具体是谁,却突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但必须肯定的是,那个人一定和我们很熟悉!”
吴达等人看见居然连王武墒都学会狡诈了,不禁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吱吱喳喳的议论一番,吴达挠挠头,看着王武墒此时的狡诈,一时间大脑短路了一般,怎么也想不出是跟那个人的气质一模一样了。
李德书抚着他的山羊须,一对斗鸡眼透露出满意的笑意,摇摇头道,“还能有谁,还能像谁,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得帮主多了,自然是和帮主一个德性了。”
众人一听,纷纷大笑着点头。吴达一拍自己大腿道,“对啊,就是帮主啊,你看我这脑袋真的是,不过也不能怪我,帮主那货,碰到各种事情,有着各种的气质变化,可以是鞠躬卑微的奴仆嘴脸,也可以是不可一世的命运主宰,反正千变万化的,一般不熟悉的人,都不可能知道帮主的真性情到底是如何。”
“就是就是!”对于吴达的这番话,就连李德书都要附和起来,众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看不起的意思,相反,一个个都是带着崇拜的神色。
适者生存,是任何世界不变的真理,只要不违背自己心底最原则的东西,那么为了生存下去,再怎么的卑微再怎么卑贱,也是值得的尊敬的。
众人在这边议论着,天上的战斗却是没有丝毫的轻松可言,王武墒和地牛之间的战斗,这一对师徒,都是土系的修行者,王武墒在戊土天境之间修行了上千年,已经是凡界的巅峰人物,对于度雷劫已经吃饭一般的变态实力,而他师父,那头地牛,更是一个分身都是天人境界的存在。
土系一向以防御和力量著称,两人又是如此变态的实力,大家都是赤手空拳的对抗,每一个碰撞,都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巨响。
地上的人听在耳朵里,如同自己的大脑之中有着一只大鼓在擂动,听不到片刻,就感觉到一顿头眩眼花的,眼睛发黑,随时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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