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家伙的呢?
“去金陵城找祁容。”楚离陌淡淡道。
“什么?”
“什么?”
“……”
这下,不止南宫锦怔了,白月怔了,云清也怔了一下。
南宫锦又嚷道:“你让爷去金陵城找祁容?亏你想的出来。楚离陌,你是故意在整爷吧?金陵城现在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你觉得玉痕那个家伙能让爷轻而易举的就跑到金陵城去么?”
“你用什么办法进去金陵城我不管。我只要结果。”楚离陌盯着南宫锦一笑,“况且,以你南宫锦的能耐,小小的金陵城能耐你何?还是你怕金陵城中的某人知道你来了纠缠你?”
楚离陌指的这个某人正是西越皇室的慕容玉婉,也就是西越皇帝的女儿,玉痕的妹妹,玉婉公主。这位公主可是一直想要嫁给南宫锦。到了如今了还是不死心的在等着南宫锦。所以南宫锦对于西越这个地方是有多远就避多远。
“你让爷找祁容什么事?”南宫锦很是不悦的瞪了楚离陌一眼,但南宫锦这话,算是答应了。不过他也知道,楚离陌让他去找祁容,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让他还钱。”
“噗。”云清嘴角一抽,笑了一声。
南宫锦却是不高兴了,“敢情你是让爷去收账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祁容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这件事爷怎么不知道啊?”
“他欠我的东西可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楚离陌的眸子里带着冷冷的寒意。似乎有恨,又似乎没有恨。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让云清不免多看了楚离陌一眼。
云清突然发现一件事,楚离陌和祁容之间的关系绝不会像同门这样的简单。
“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明白了。”半响后,楚离陌脸上的寒意散了。
楚离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精巧的玉笛递给了南宫锦。一看那玉笛的材质,成色就知道这可是一只上好的玉笛。而玉笛上面还刻着一行字,上面的字,南宫锦并没有认真看。但当楚离陌将这只玉笛拿出来的时候,南宫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似刚刚那样嘻嘻哈哈的。云清顿时觉得,离陌和她大哥之间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她。还这个秘密还是关于祁容的。
“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不能释怀么?他好歹也是…”说到这里,南宫锦停顿了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这件事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楚离陌了。
当年的事情他们是最无辜的。但也是他们最惨痛的。
“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尽快出发去金陵城。”楚离陌扫了南宫锦一眼,最后饭也不吃了离开了大厅。
“大哥,怎么回事?”云清开口问。目光更是看着她大哥手里的那只玉笛,她可从来没有在离王府和在离陌的身上看到过这只玉笛。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但离陌的表情真的是太奇怪了?
“这件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南宫锦开口,“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告诉你。”
云清知道在她大哥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也不在问,看了两人一眼后也离开了大厅。
一直不说话的白月见两人都离开也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好奇看着南宫锦,“为什么提到祁容的时候你们的表情会那么怪?当初在西越的时候你们不是认识的么?”
“小傻瓜,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吃饭吧。明天爷带你们去金陵城玩一圈。”
南宫锦不提,白月也不在问。
楚离陌直接的回了房间。云清也跟着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云清就看到他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那一刻,他的身上散发着很浓的悲伤。这是云清第一次见到他这幅模样,突然很心疼很心疼。轻轻的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他。
“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听你说说。如果你不想说,我就静静的陪你站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在听你说。”云清知道,他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背后一定有一个很惨痛的过去。这个过去和祁容有关。
云清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在西越的时候祁容似乎一直想方设法的要对楚离陌好,但楚离陌对于祁容的态度却是一直很冷淡。甚至是有些陌生。
“清清,母亲死的时候我才五岁。我才刚刚回宫,母亲就出事了。当年的离忧也才不到两岁而已。可当我从蓬莱回来的时候,母亲死了,离忧也差点死了。清清知道那个所谓的父亲为什么要母亲陪葬么?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而是因为一个孩子。一个八岁的孩子。就是因为他,母亲死了。清清,我的母亲因为他而死,因为他而死。”
这个他,云清明显的感觉到。他指的的是——祁容!
当年究竟还有什么纠葛,为什么会和祁容扯上了关系?
祁容又是谁?
为什么离贵妃是因为祁容才被先帝下令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