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离开后,范仲南还呆在楼下的书房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椅子里,手里把玩着一支雪茄却没有点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对方许久没有接听,他仍旧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那边传来了不爽的低吼声,“你最好有天塌下来的事情。”
“现在几点?”范仲南不理会柏少倾恶劣的口气淡然开口,却问了个非常随意的问题。
“你管我几点。”从床上下来的柏少倾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烟盒,看了一眼因为疲倦而睡着的女人一眼后,转身往外间走。
“熙然呢?”
“在床上睡觉。”柏少倾火大了,他夺命连环CALL过来,打扰了他的好事,不会就是问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还要回床上。”就算不做什么事,回去抱着他的女人那柔软而韧性十足的身子睡着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利用工作时间做私人事情不大好吧?”
“Fran,我就不信你在办公室‘做’私人事情还少?”柏少倾嗤笑,他们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最近巴顿与莱曼如何?”这两家都是华尔街仍至全球排名前五的投行,最重要的是支撑他们的是M国官方。
“巴顿因为涉嫌金融衍生品诈骗惹上官司,与其相关的四家公司达成了庭外和解协议,赔掉二十亿美金,元气大伤,董事会如今大动干戈,陷入兼并危机。如何,你有兴趣?”
范仲南嗤笑一声,“我没兴趣去捡垃圾。巴顿现在唯一的赚钱工具就是鲸鱼,但是负责鲸鱼的风险管理人员似乎有离开的意愿。”
“那你想怎么样?”柏少倾挑了挑眉峰,深吸一口烟。
“想要兼并巴顿的是莱曼?”
“是。上个星期,两家公司的董事会高层已经有过接触。”
“美联诸有介入吗?”
“目前暂时没有。”
“SONG在伦敦。”范仲南莫名地冒出一句。
“什么?”柏少倾手中的电话差点没掉下来。
他们找了两年不见踪影的人,忽然就出现在伦敦,怎么能不让人惊讶。看来,柏总裁忙着在办公室‘做’私人事情,伦敦发生的事情还未知道。
“他被M*方控制了。”
“那群疯子想做什么?”
“这还用问?”军方早就相网罗宋瑾行与云飞扬了,奈何他们两个都是我行我素的主。他们明的不行,只能来阴的。谁让他们行事太张扬了?
“那你想怎么做?”M*方可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只能从其它方面入手。
“做空华尔街。”
柏少倾手上的手机差点再度滑落。
扰乱他们的金融市场是个不错的方法,但这家伙的野心未免太大了!不过,这对于喜欢冒险,喜欢刺激人生的他来说,非常值得尝试。
华尔街独裁的地位已经让世界各国不爽许久,这些没良心的资本家甚至大肆做空我们中国股市,建立在死了数以万计的大大小小投资者身上,毫无顾忌,不受惩罚,没有任何风险地赚翻了,以至于中国股市濒临崩盘。
这次真能重挫他们一把的话,实在是大快人心。
“致权那边怎么打算?”岑致权是BCF集团董事会三大巨头之一,虽然没有直接接管公司事务,但是在这件大事上,柏少倾与范仲南都比不上专注投行十几多年的岑致权参与。
这件事情,需要好好的计量。
“我们挑个时间开个会再做最后决策。”致权最近忙着结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过来参把手。“你们希尔顿先做好预防措施,避免受到波及。”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谁的电话?”已经醒过来的范熙然走到柏少倾身后,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
柏少倾回过身子,将她搂进怀中,把电话直接放到她耳边。“我的长辈,你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范熙然在开口之前,先扬手欲要给他一巴掌,这个混球,时不时总要说些会让他们都觉得尴尬的话来,可惜,她的挥手被动作敏捷的柏少倾给拦了下来,一把精准地握住她的手腕,仍旧笑着,“小心打疼手。”
“你给我滚。”范熙然抬脚踢他的小腿,这次,没有落空,柏总裁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自动的,要不然她真的会生气。
“你们玩够没有?”范仲南声音不爽道。
他可没兴趣听别人在那边的打情骂俏。
“Fran,sorry。”范熙然白了一眼柏少倾,示意他不要再闹她,要不然她跟他没完。
柏少倾知道她的脾气,如果把她彻底惹恼了,后悔的一定是他。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总感觉她老是把他放在Fr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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