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范仲南按下车窗,对着宋瑾行问道。
宋瑾行递了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后才慢条厮理道,“那个女人也不怎么经用嘛!不过才一会时间就喊痛了。”
“是吗?”抿着一丝的狠意,范仲南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她那么想要男人,我就让她吃到腻为止。”
生平从未有人敢这样设计他,不在她身上讨回这笔帐,实在是有违他的个性。
宋瑾行亲自选的那几个男人陪她玩这场野外游戏一定可以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他一边抽烟一边冷笑。
“要不要过看看?”宋瑾行问道。
“前面录下来了吗?”
“录了。”
在让那几个男人享用她之前,他可是吩咐过他们先用药的,他是无所谓,但是为了避免让Fran惹上官司,那便棘手。
他需要的是一些能证明她乐在其中的物证,而现场录影就是最直接而有力的证据。
怪只怪那个女人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上Fran,还用他最厌恶的方式,这一切只能算是她们自作自受。
宋瑾行的嘴角勾出凉薄的笑意。
推开车门在夜风的吹袭之下,带着一股森冷气息昂首挺立。
“一起过去。”范仲南扬起一抹恶意的笑。“不看看她的下场我如何能感受到心中的那股快感?”
燃起了烟,在宋瑾行的带领之下,他们一起跨过落于路面上的一根根枯萎树枝。
随着一步步的前进,他已可以清晰的听见女人的声音在夜空中似乎遭受到阻挠,而无法哭喊出的声音。
再向前走了几步,范仲南已立于视线良好的地方,带着一丝冷笑,吐出一圈白烟,观赏着他一手所策画出的三级戏码。在前方数人身体交横之间,范仲南轻易的就看见其中唯一的女人。
当范仲南着见被封住口,不断想挣扎的江靖文时,他眯起了眼想在她身上找出确切证明他已达到目的的证据。
眼里看着江靖文充满恐惧而睁大双眼的惊骇脸庞,耳里听着不断由她喉中冲出的痛苦闷叫,范仲南抽着烟,像看电影般自在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表演。
从她痛苦的表情与哭喊中看来,他似乎已毁了江靖文今生身为女人的最后一点权利与享受了。邪邪扬起的唇角,毫不隐瞒的表现出范仲南对这结果的满意。
敢对他下药,敢对他上下其手,这就是下场。他要她付出昂贵的代价,永生难忘记。
“范仲南?”就在已然昏沉之际,一阵烟草味让江靖文刹间清醒不少。她伸手推开硬压在身上的男人,眼神狂乱的搜寻着他的身影,“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因她不断挣扎而已松掉塞着嘴的布条,让她得以在寻获范仲南的身影之后高喊出声。
“都已经玩了这么久,还要我放了你?”咬着烟,他带着邪扬而起的冷笑盯看着脸色惨白的江靖文。
妈的,那张脸,真的是对他女人的侮辱,他闭上眼吩咐,“把她的脸朦起来。”
“范仲南?”推开又扑上来的男人,江靖文痛哭流涕的朝他爬去。她想求他放了她,只是一见他眼中的冷冽,她却——
“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他危险的眯起眼看着朝他爬来的江靖文:“我只是满足你的需要而已,你就尽情享受好了。”
一见全身*的江靖文倒趴于地,身后的男人又朝她扑了过来,随便把扔在地上的衣物扯下一块朦住她的脸。
“啊!”一声痛喊由她喉中狂冲而出。
顿时,一丝流出的血迹,缓缓地染红了她雪白的大腿,于黑暗之中也映亮了范仲南那残酷狠情的冷峻脸庞。
“范仲南,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女人凄厉的喊声回荡在空荡的山林中。
“那个女人呢?”范仲南没兴趣再看这现场的春宫,转过头问宋瑾行。
他知道他指的是谢亚丽,“在那边。”
顺着他指的方向,在不明的光线中,范仲南看到了那个被绑在大树上,嘴巴也被封起来完全无法出声的女人。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一面抽烟一面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场戏,如何?比起你们安排的精彩多了吧?”
在这一刻,谢亚丽终于明白,范博文为什么会这么怕范仲南,为什么不敢招惹他,为什么在事情爆出来后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范仲南就是个嗜血的魔鬼——
他根本不是人!靖文被那几个男人这样搞,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
他真的是一点点的同情心也没有!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摇头求他放过她们,这辈子她们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她错了,真的错了!
范仲南手上的烟燃尽后,他按掉在地上,伸手一把扯掉她嘴上的胶带。
嘴巴可以说话后,谢亚丽马上哭喊着为自己,为女儿求饶,“求你,放了我女儿,看在她身上流着一半范家人血脉的份上,放过她,我们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们吧!”
对于她斯声力歇地求饶,范仲南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宋瑾行道:“让他们不要玩死了。”
死了多便宜她啊!他可是要留着她一条活命让她这辈子生不如死。
“范仲南,你放了我女儿,所有的一切我来承担。不要再折磨她了。”再冷血无情,做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在面前被如此的折辱,她仍旧会心疼的。
“你来承担?”范仲南冷笑一声。“你能承担什么?”
“她也是你们范家的人啊!范博文是你叔叔,你不能这么对待他女儿!”就算知道范博文早已被范家赶出来,可是在这样绝望的境地,不管有没有用,她只能都拿出来用了。
“当年,你们同是江家人,可有想过不要那么对她?”范仲南讽刺的反问。
如果不是碰到熟人,她跟魏一鸣已经……
每每想到这件事,他都恨不得剥了她们母女俩的皮。
谢亚丽愣住了!他知道当年江心朵与魏一鸣的事情是她们做的?
“我以为断了她的手,毁了她的脸,你们会有所收敛的。”他淡淡地陈诉着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那不是我的主意,是范博文,是你的叔叔——”
“他做的事,我会另外跟他慢慢算。”范博文这个贪生怕死的老色鬼,他以为他在五年前的事情会有所收敛,没料到他还敢帮着这两母女来算计他。
“范仲南,就算靖文不该对你下药,可她不是什么也没有做成吗?你一个男人有什么损失?江远航才是这件事的主导,你们范氏被搞成这样,全都是他跟魏一鸣联手做的,为什么你不去追究他的责任?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早受害者!”
谢亚丽不甘心地大吼出声。
江远航早已不是所有人以为的那个清涩少年,他们都小看他了。
可是,凭什么?他一个人主导这么大的事情,受惩罚的却只有她们母女俩?
“什么损失也没有?”范仲南语气更是冷了好几分,“就凭她那双恶心的手碰过我的身体就该死一百次也不足惜。”更不要提她还敢把脸整成他女人的模样了。
“你——”谢亚丽想不到范博文说的话是真的,他极度地厌恶女人近他的身子。
“至于江远航为什么要把你们扯进来,借我的手收拾你们,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不用我一一道来吧?”
谢亚丽恨恨地看着他,忽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疯狂的大笑起来,“范博文说得没错,你真的是个魔鬼,你就是一个披着鲜美的人皮外衣的魔鬼,杀了自己父亲,还杀了自己的爷爷……哦,不,到底谁才是你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范仲南抬起脚直接踹了过去,那一脚的力度让谢亚丽整个人疼得连话也说不出半句。
他又重新点了一根烟,打火机的光照亮了他阴冷得如同地狱罗刹般的面孔。
“我不知道你从范博文那里听到了什么,又自以为自己知道了些什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我在外面听到有半句不实的流言,你们母女俩的下场——”
宋瑾行接过了话,“这个世上,死总是比活着容易得多。”
接下来,宋瑾行并没有再说话,却当着她的面开始拨电话,还故意打开扬声器,就是让她听的。
电话很快地接通了——
“最近日子过得舒爽吗?”宋瑾行用的是英文。
对方传来一阵阵闷闷的笑声。
“怎么?最近战火爆发,军火生意应该很好才对,怎么会有空想我?还是,想我王宫里的美人?”轻佻笑语中带着浓浓的异国腔调。
“SHIT,开什么玩笑。”宋瑾行啐他一句,转回谈话主题,“我这里有个女人,想给你做个顺手人情,如何?”
“东方女人?”男人言浪荡轻浮,“你知道我的喜欢,最好要耐干的。你不知道,上星斯我王兄送我的归国贺礼有多不堪使用。”
“哦?愿闻其详。”他可是等着下文,那才是最精彩的。
“我也才让几个人先试她而已,才几天时间,居然就神经错乱?真是够了。”
听到男人的不满,宋瑾行恶意地笑了出来,“我手里这个女人,长得不错。既主动又大方也热情,根据她自己的说法,还身经百战乐此不疲,男人是换过一个又一个,怎样?有没兴趣?”
不过,在送给那家伙玩之前,他还得押那个女人去整容才行。身边的这位仁兄对那张做出来的脸恨之入骨。
“是你的朋友?”男人问得含蓄。
“当然不是。”
男人已经知道了宋瑾行话里的意思。
“既然这样,你告诉我她的名字跟地址,我邀请她前来应该不难才对。”男人自负地笑了。
“既然是我要送给你做人情,当然是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那就谢谢你了。”男人大笑出声。
“我们之间谈谢谢就太客气了。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不知道送去你们那边有没处理的方式?”
“SHIT。老女人我没兴趣,不过,打扫王宫的老奴倒是可以考虑。”
“喂,你们不怕那些奴隶会跑吗?”
“哈哈哈,你真是开玩笑。进了我的王宫,随便给她们用点药,我让她们东南西北分不清,还跑?”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亲自把人给你送过去。”
宋瑾行挂了电话,拿着手机扬了扬,“如果你们母女俩这么想去中东,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送你们过去。”
而谢亚丽已经吓得完全说不出来话来。
“走。”范仲南站起来率先离开。
“喂,记得不要把人弄死。”
跟在他身后的宋瑾行再次吩咐道。
弄死了多便宜她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