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卢利笑着上前一步,“对不起啊,哥们,和您开个小玩笑。不瞒您说,我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被关进去、判了三年半的所谓老板。一时顽皮。还请您不要见怪。得了,您今天敞开了吃,不管吃多少,都由我请客。”
“哦、哦。”男子怔忪的答应着,忽然提高了嗓门,“哎,哥们,再给我多来羊肉串,多放辣子。越多越好!”
周围人是一片羡慕的眼神,不想在这里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卢利搬了把板凳,坐在杨顶宏身边,笑着给了他一拳,“不怪你是当了多年警察的,真是那么回事。刚才连我都差点给你吓住了。”
“你以为呢?操!”杨顶宏吃得嘶嘶哈哈的,啐道:“你以为我们都是吃白米饭的?也别说是这样的了,说真的。小小,就是你。搁在里面没两天,你也得把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全招出来!”
一听这话,卢利大感不服,“你拿我当软面疙瘩了?你们有嘛?”
“有嘛?”杨顶宏和李小平几个愕然抬头,都是好气好笑的神色,“小小。不是吓唬你,……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等过几天,你要有兴趣了。进去试试,我要是不把你小子整得说了胡话,我就不姓杨!我操,哥几个,听见了吗?这小子说咱们那‘有嘛’?怎么办?”
“给这个孙子点厉害瞧瞧!”李小平第一个吵嚷出声,“先给他来半小时背拷!看他再牛逼的。”
哄笑声中,刚才忙碌的汉子弯腰陪笑着说道:“这个……,是利哥吧?我叫张秤。老曹和我说起过你,那个,利哥,您来点什么?”
“您比我大,我叫您张哥得了。”卢利笑眯眯的起身和他握握手,“曹迅他们俩没在?”
“老曹去河东了,清哥家里有点事,说是他对象的奶奶过去了。这不,就剩我们哥几个了,孙儿?小孙儿?你他妈的又钻哪儿去了?”
孙进迷迷糊糊的出来了,一头乱发如同鸡窝一般,他瞄了卢利一会儿,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却不大想得起来了,“干嘛,你又喊嘛?”
“这是利哥,你不是说上回和老曹去羊城见过吗?”
“哎呦,还真是的,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孙进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啊,利哥,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没看出来您。”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睡觉?这外面有人在做生意,你不熟或者不会的可以学,怎么躲在屋里睡大觉呢?”卢利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要是想在这干,就老老实实、规规矩矩,不想干也简单,和曹迅说一声,要么和我说一声也行,我现在就给你结账,你立马走人!”
“别、别别别别,利哥,我昨天……没睡好,就今天一次,我保证就今天一次,真的,不信你问秤哥,他可以给我作证的。秤哥?”
“是,利哥,小孙来的时间不长,有些事不懂,你……”
卢利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管自问道:“老曹和你说的,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
孙进害怕极了,又不敢不答,“那个,一个月45,说是我干得好了,回来再给我涨……。”
“你这个月工资减半!回来等老曹回来了,你自己告诉他,听见没?”
只为迷糊了这一会儿,半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孙进有心求饶,看他面色僵硬,料知是说不进话去,只得委委屈屈的点点头,“我记住了,利哥,等老曹回来,我就告诉他。”
“你现在替老张烤串,要是还不会的话,就跟着他学,我告诉你,我这里工资给的不少,但绝不养闲人!”
“是是是是是,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干。”
训斥了孙进几句,卢利重又陪杨顶宏坐下来聊天,“哎,小小,老太太的病怎么样了?”
“没事,上回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她身体没事。”
“那就好,不过老人,最怕这么拉。”
“我知道,所以我上回临走之前,和我大姐、二姐她们说了,让她们一家子都搬过来,一方面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热闹,另外一个,也是为了照顾。”
李小平说道:“这个我们知道,现在说点正经事吧。”
这些人口中的正经事,让卢利有些心慌,自从胥云剑的那一番风波之后,他真是害怕刑警队的几个朋友这样正襟危坐的态度了,“又……怎么了?不会是老曹他们吧?”
“废话,你少往人家身上扯,我现在代表刑警队的哥几个问你,上回喝酒不成,这个事怎么解决?我可告诉你,酒我们是没喝着、菜也是一点没动,账可都结了——你自己琢磨着,怎么办吧?”
卢利哈哈一笑,“没说的,回头我再请!不过这回可不能吃涮羊肉了,改别的吧?”
“怎么了?大冷的天,吃点涮羊肉不是正好吗?”
“不行,我在香港天天闻羊肉味儿,脑袋都大了!要吃涮羊肉也行,我出钱,你们哥几个敞开了吃,我不去了。”
“别啊,少了你还有什么意思?”杨顶宏笑呵呵的说道:“那你说,咱哪吃?”
“登瀛楼吧,鲁菜馆儿——不瞒你们说,我吃香港菜都腻了,齁难吃齁难吃的。他们那边做菜特别淡,我每回吃都特别嘱咐,多放点盐,这些孙子,就是不舍得,害得我都得把盐罐要过来,自己往里倒。”
他一边说,众人一边笑,听他说完,杨顶宏笑得什么似的,卢利反而有些奇怪:有没有这么可乐啊?
“得了,回头咱登瀛楼,宰这个孙子一顿!哥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啊?!”
“哦~~~!”李小平、周浩鑫几个一股脑的发起哄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