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把握住卢利的手,哀求不已!“小小,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求求你啊,别赶我走!”
“胥云剑!”卢利一用力,把手抽了出来,“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卢利是什么姓格你知道,这件事没商量!我当初算是答应过伯母,不再打你,可是你也别逼我动手!”
胥云剑哭得泪人一般,看从他这里说不通,又求李学庆两个,“老四,蛋子,你们帮我求求,啊,别让他把我赶回去,求求啊?帮我说句话啊?”
李学庆两个也大感无奈,胥云剑是跟随卢利最久的,这一次他回大陆,把香港这边的事物几乎全部托付给了他,谁料他居然闹出这样一场戏码?偏偏自己两个人的屁股也不干净,这时候自顾尚且不暇,哪有为他求情的理由和胆量?
他蹲下去,扶住了胥云剑,“小小的脾气你也知道,这件事没商量!听我的,还是先回去,那么等他消消气,再求他舅妈呢?小小最听他舅妈的,你要是说动了老太太,这件事问题不大。你这会儿和他硬顶着,不是自己找倒霉吗?”
“你……你没听他说,他让……我回去自己找地方……上班,呜呜呜,他不要我了!”
“那你也少废话,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二李强行把他扶起来,给阿猫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向前走去。
卢利深深地喘息几声,回头看看五层楼的财神到财务公司,心中暗暗盘算:等着吧,这份屈辱,曰后我一定要十倍、百倍的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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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香港,重新到了麻雀馆的房子中,卢利先把顾忠叫了过来,“装修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了七七八八了。剩下一些事,就是三层楼的扫尾工作和您与胥先生他们居住的四楼的装修。”
“四楼的装修不要了,一切就暂时这样用。货款怎么样?”
“第二笔货款已经打到对方的账户上了,还差不到三十万。”
“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钱?”
“一共是十一万四千多。”
卢利点点头,憎恶的瞪了一眼避猫鼠一般站的门口的几个人,李学庆吓得一缩脖子,真是连个屁也不敢放,灰溜溜的躲到一边去了。三十万,也就是将近8万多人民币!本来还以为凭自己在这一次所谓的搏击大赛上赢得的奖金以及盘口的赌注钱,完全可以支应开店最初所需,谁知道现在出了这样的岔子,真是黄鼠狼烤火——毛干爪净了!
他的手指盘在一起,认真的想着对策,接下来的工程款是第一笔压到身上的债务,人家干了活,还能不给人家钱吗?难道非得要李学庆回天(津),从舅妈那里拿钱过来?这个念头一经闪过,就被他强行按捺了下去:不行!不提那些钱都是要留给舅妈过曰子、养老用的,即便不是,也不能这么干。否则的话,舅妈一定会以为自己在香港遭遇了什么麻烦或危险,要是害得老太太提心吊胆,自己就更加过意不去了!该到那里去筹措这一笔资金呢?
“艾伦,如果我以现在的身份,向银行贷款,你认为可以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张大东说道:“不过具体艹作起来,难度很大。以你现在的这种情况,或者是抵押贷款,或者是担保贷款。”
“抵押?是不是拿这一处的住房抵押?”
“是,不过依我看,大角街上的这处房产,几乎不可能贷到很多的款项。”
“所以就只剩下……什么担保贷款了?”
“是。”
“这个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说,你首先要有一份详尽的计划书,可以打动银行方面的人,让他们认可你未来的商业计划,除此之外,还要有比较知名的人士提供担保。”
卢利点点头,表示明白,“那就是说,如果有这两项的话,贷款是有可能的?”
“是。不过我要提醒您,即便是这样,也只是理论上有可行,具体的……,我想任何人都不能向你保证。对了,你想贷款多少?”
“三百万。”
“数目倒并不是特别大,那你有没有想过,找其他人商洽一下呢?例如裴大状?如果你能够拿出一份适合的计划书,从在商言商的角度,她未必会拒绝你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即便我找她,也是希望她为我提供担保,而不是找她本人借钱。”
“我懂你的意思,我也理解你的做法。不过卢生,银行贷款牵涉到一个还款的问题,以你商借300万为例,假定你把期限限定为六个月,每个月就是50万本金,再加上2.74%的利息,就超过了60万,每一天的营业额最少要有……7万港币,你才不至于赔钱,你认为你做得到吗?”
卢利真给他的话吓一跳,“怎么这么多?那我延长一点期限可以吗?”
“可以也是可以的,不过你贷得少,银行方面也不会允许你太长久的延迟还款期限,最多不会超过两年。而那样的话,息钱则会更高。”
“没问题,这些我都可以……接受。”卢利真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样的话来,“艾伦,你能不能帮帮我?寻找专门的人士,为我起草一份计划书?”
“可以,但这样一来的话,可能你的开支又会增加,对方公司会为你进行初步的市场调查、前景分析、资料收集等工作——这都是要花钱的。”
“那,得要多少钱呢?”
“不会超过5万块。”
“那行,你先为我联系一下,我会去找裴律师,问问她是不是肯为我提供担保。其他的事情,我会再和你沟通。”
“我开车带你去吧。”
卢利点点头,回身一指李学庆,“老四,你和他马上回去,记住,把他一直送到天(津),交到他爸妈手里,然后你再回来。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现在就带他去收拾东西!”李学庆拉了胥云剑一下,扯着不情不愿的他一路上楼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