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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空中突然飞出了一个黑衣人,他伸手接住了雨柔转身一把粉末便消失不见了。
吐谷丽儿大怒:“穆天垂,你吃里扒外,本公主教训人,你也敢插手!”
穆天垂道:“公主,大敌当前,不应以女色让士兵失去斗志,听闻恭国西疆军和高湛联军不日便可抵达东疆,我等应该严阵以待,公主若觉得末将做得不对可以向赛罕王参一本!末将甘愿领罚!”
“哼!”吐谷丽儿让人给天息的脖子装上了铁链子,像拴着一条狗那样拴住了他,一边拉着他走,“穆天息,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狗!本公主让你向东,你就不能向西!”
穆天息跟着吐谷丽儿走,看了穆天垂一眼,道:“你知道现在恭国四面楚歌吗?你还有心情替扶姬攻打自己的国家吗?”
穆天垂不敢看他,侧头。
吐谷丽儿一掌就打到了他的脸上:“你这张俊脸没有人打过你吧?本公主是不是第一个?叫你闭嘴!”
吐谷丽儿见穆天息这个样子越发的恼火,从前他说话恶毒,态度恶劣,如今他虽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身上那股子气势却是无论如何都打不掉的,哪怕她像狗那样栓着他!
她将他牵入牢房,绑在了一根圆柱上,她用她那带刺的金边打得他血肉模糊,他都不吭一声,甚至都不瞧她一眼。
吐谷丽儿威逼他道:“看着我,叫你看着我听到没有,否则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穆天息终于看向了她:“你是我见过的最丑的女人!你不光丑,还让我恶心!”
“你!——穆天息,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吐谷丽儿让人拿来了一盆盐,她抓起盐就往他身上裂开的伤口抹去,狠狠地抹,将他浑身上下都涂满了盐巴。
穆天息倔强地不讨饶,不喊疼,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吐谷东哥来了见妹妹抓到了他还是被气得暴跳如雷,便道:“妹妹,他这么骄傲,你不如打断他的腿,挖了他的眼珠子,甚至阉了他,看他还怎么骄傲!”
“你给我滚出去!”吐谷丽儿冲着哥哥喊道,“他是我的俘虏,我想怎么处置他,那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吐谷东哥哈哈一笑:“妹妹你嘴硬心软,舍不得废了他吧!那就把他驯服!”
“我会驯服他的,你等着瞧。”吐谷丽儿见伤口上撒盐都不能让他软一分,便泄气了,她道,“来人,带他去洗一洗,然后送到本公主的房间。”
吐谷丽儿打扮了一新,她就不信男人能抵挡得了春|药。
穆天息洗净之后,穿了件白色的中衣,身上还渗出血渍来,吐谷丽儿脱下了他的衣服,替他身上涂着伤药,她笑着说:“你这个人是硬骨头,既然你不怕打,那本公主也就不打你了!你不是说我是最丑最恶心的女人吗?那本公主要看看,你怎么为我这个恶心的女人疯狂!”
吐谷丽儿对着侍卫使了使眼色,两个人一拥而上,拿起酒壶就往天息的嘴里灌,灌了整整一壶,才放开他。
出去并锁好了门,吐谷丽儿宽衣解带笑吟吟地看着他:“我吐谷丽儿想要得到男人,没有得不到的。”
天息奚落道:“不知廉耻。”
“随便你怎么说。待会啊,你可别求我!这可是我们扶姬对付不听话的男人专门的酒!”
过了片刻,天息只觉得浑身飘飘然,身体发热,浑身好像爬着无数只的蚂蚁,他感到下|身坚硬肿胀,非常渴望女人,恨不得马上将女人拉到身下好好疼爱。
吐谷丽儿已经将自己脱得精光,笑着道:“忍不住,就不要忍了,本公主可是很期待你的兽性大发。”
她的指尖摸上了他的胸膛,健硕的肌肉令她神往,她用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他的锁骨,将丰满的胸脯贴近他的臂膀,一路摩挲着到他的脊背。
天息低吼一声,将她压倒在床榻上,恶狠狠地道:“你就这么贱,这么想要吗?”
吐谷丽儿反驳:“你难道就不想要吗?”
“那我成全你!”天息愤怒地,毫无怜惜地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吐谷丽儿疼得大叫起来,她惊恐地推他,她大喊救命!
门外的侍卫们暧昧地笑笑:“公主玩得可真够大的,灌了那男人一壶春酒。这回一定很爽吧……”
另外一个笑着说:“可不是,一直喊救命,我家婆娘也喜欢这么喊……”
第三人不放心道:“要不要进去看看呀,万一出事了可不好!”
又一个人道:“别进去,公主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打扰了她的好事,杀了你!”
于是,无论吐谷丽儿怎么喊,都没人进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