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束手束脚,他没有资格娶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要他不是皇上,他就没有资格享受人生!
即便他享受了,也不过是一个悲剧,一个被人拿捏撕裂的不完美的人生。只有站到最顶峰,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甚至掌握他人的命运!
齐晖退下之后,便有一名黑衣人轻车熟路来到太妃的身后,不由分说抱住了她。太妃一惊,掰开了他的手,斥道:“没规矩!你来做甚?”
黑衣人并不高,但是体态结实,蒙着脸,声音粗犷而有磁性:“我是来帮你的!”
“我儿子大婚,你没什么好帮的。”
黑衣人道:“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太妃不悦道:“少胡扯!我儿子是皇上的儿子。你如果是来说废话的,就赶快滚!”
黑衣人笑了笑,并不恼:“好好好,慕云,你别生气,我马上就滚,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找我,我会无条件帮你和我的儿子。”
太妃气得浑身都发抖,这个人得寸进尺,太可恶了,要不是现在留着他还有用,她一定要除掉他,任何人都不能害他的儿子,就算是他也不行!天佑是谁的儿子,难道她这个做母亲的会不清楚吗?这个人是一个威胁!但是目前他有这种念想在,也不失为一个委曲求全的计策,他要是以为天佑是他儿子,那么就会豁出命去帮他!
而他确实也有能力帮他,一个不显山露水的高手,想除掉也绝非易事。
想至此,太妃决定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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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噼里啪啦,礼炮绽空,锣鼓唢呐齐鸣,好不热闹。
驿馆的大门红绸,红毯,红灯笼,红对联,满目鲜红。
新娘在婢女的搀扶下袅袅而来。
天佑在正门,瞧着这位新娘,神情复杂,要是这走来的是心爱的人,那该多好?可她不是,他的目光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不过是来完成任务的。
当喜娘将公主的手交到天佑手里的时候,他礼貌性地牵着,这手柔弱无骨,是女人的手没错,他仔细捏了捏手,有茧,这双手是练过剑的,他的新娘是个习武之人。天佑暗暗皱了皱眉。
新娘有些羞怯地想抽回手。天佑拉住了,没让她抽离。就这样牵着进入了早已布置妥当的礼堂,众位大人见证了庆王的拜堂典礼,拜完天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折腾了一下午。
当房门关上,红烛燃烧,新娘坐在喜床边上,喝了桂圆汤,交杯酒,婢女媒婆都退了出去之后,喧闹就静了下来。
窗户有飞鸟扑腾的声音,天佑舍弃了轮椅,站了起来,微微开启窗,将飞鸟抓在手中,取下字条,里面写了几行字,他看完便放在红烛上烧了。他掀开新娘子的盖头,然后搬了把凳子坐在她的对面。
新娘子杏眼桃腮,如水晶般滋润闪亮的小嘴,吹弹可破的玉肌,标准的江南女子,美则美,但是高湛国的女子长得这般水灵吗?他不记得,或许是公主才养尊处优如此水灵?
新娘羞涩地抬起头来,看到了庆王,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猛烈跳动起来,都说庆王丰神俊秀,眸若灿星,如今一见远远胜于民间传闻,当真一无与伦比的绝世男子。
她第一眼看到庆王的时候,她的心便已被深深吸引。可是这个新郎有些奇怪,他坐着轮椅,但是她刚刚分明听到他的脚步声,而且他坐在自己的对面,用这样一幅神情,是何意?
天佑道:“好了,看也看够了,该做正事了。脱吧!”
新娘惊愕地看着他,他说脱?脱什么?脱衣服吗?叫她脱衣服,他就坐在对面看着?新娘的脸更红了,她低头道:“夫君说笑了。”
天佑重申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脱衣服!”
新娘一颤,眼含委屈,新婚之夜,夫君如此冷冰冰地坐在对面,让她……让她脱衣服……
看着庆王逼迫的眼神,新娘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洞房花烛夜,本就是要脱的……她咬了咬,红着脸脱下了凤冠霞帔。里面是一件红色的绣龙凤外单衣。
“继续脱!”天佑目不转睛盯着她。
无奈,新娘忍着羞怯脱下了外单衣,露出一身纯色的丝绸中衣。
“继续,快点!”天佑催促!
新娘眼中的泪悄悄滑了下来,她又将中衣脱掉了,露出一个鲜红的肚兜,肩膀和整个脊背都赤露着,她低着头。正要解肚兜的带子。
“停!不用脱了!”天佑急忙喊住,他仔细看了看她的右肩,还生怕没看清,他走近,用手将肚兜的上部往边上拨了拨,没有太阳花!他又将她转了过去,还是没找到太阳花。
他冷笑,果然,他就防着这手,他坐定,又道:“好了,把衣服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哎呦拔萝卜……我继续拔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