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公又加了一句!
“父亲,”柳黛色转过身看向柳国公,一时间,眼睛里像是进了冰一样,散发着冷意,“我是没有用,但是你更没有有,所以我支持他,而不是你!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你!你!混账!”柳国公举着手,想要去打柳黛色。
这时褚炎从后面悄然走出,敢在柳渊前,一把握住了柳国公高举的手腕,“哎呀。这是做什么?柳国公还是要消气啊,柳妃再怎么样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不是,你这不仅侮辱了她,伤了她的自尊,还要对她的人身攻击啊!多忍让一下哈,都是自家孩子,况且你的年纪也大了,该让的时候,还是得让啊!否则,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
“你!”
柳国公这一次倒是一下就听出了他暗含深意的话,但是他知道,这个褚炎才是真正出了名的邪佞狂妄,也不敢出口大骂,憋得脸红。
褚炎微微松开手,呵呵一笑,走过了他,经过柳黛色时,眨了一下眼睛,随后嘴角狂狷一笑,“走咯!”
留下柳黛色像是触电了一般,动弹不得。
……
乾兴宫的宴客厅,此刻只剩下了褚冽和柳深层。
褚冽让他坐下,但是柳深层仍旧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甚至又忘记了,下午在御花园凉亭里,回顾自己威风与敌谈判的时刻。
褚冽的面色是认真的,也是严肃的,这让他更加不解,但是他跟早上一样,不开口,只听皇上说。
但,上午那是带着傲气和轻蔑去的,想听出他话里的漏洞。
此刻不同,他是带着敬畏的,甚至是渴望的心,想听褚冽宣布一件,他猜想不到的大事。
褚冽看向他,“深层,”他叫道,“你是不是很困惑朕上午的时候,为什么会在开始时告诉你,我与皇后的故事,甚至是告诉你,你们所有的阴谋,都已经彻底被我看破和识破,而我却没有杀了你们?”
柳深层的确很困惑,一万个困惑,他微微点头,真诚地说,“是!”
褚冽看出了他的真诚,继续看向他,眼睛里还是真诚,“因为,”他一字一句说,“因为,朕打算放弃这个皇位,将它交给你!”
柳深层在自己的大脑还没有思考的时候,身体已经提前做了一个决定,他连忙起身,双膝一软,伏身跪地,完全没有任何的开心,而是惶恐和惊慌。“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好像听错了!”
“不。你不要惊讶,也不要惶恐,朕单独留下你,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
“皇上,您杀了臣吧!臣招了,罪臣曾有过谋反的心和弑君的心,臣全招了!”他除了磕头,好像什么不知道了。
“朕知道。”褚冽摆手,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这灭九族的话,而是说,“朕说过了,朕都知道,朕不杀你,所以无谓你招不招!你听朕说完。”
柳深层已经跪在地上,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褚冽的每一个字,从开始像是钉子钉入他的心房,到现在像是拿着大锤子,狠狠地夯击着,砸的那些那样钉子与血肉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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