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这里却变得如此得冰冷!
偏殿里曾经住着的是夙汾,但夙汾的孩子……夙汾的失子后嚎叫,后院的桃花,那日的桃花宴。
哦,原来是昨日之事,是昨日吗?
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它却明明刚刚过去这么数个时辰!
傻女人,这就是所谓的度日如年吗?
傻女人,这一天,怎么可以这么漫长?漫长到好像怎么都过不完了似的!
走走看看,最终躺在了她的床上。
被褥上还有她独一无的香气,闻着这种香,他一直紧锁的眉头,才稍稍疏开了一分,好像是汐颜正用她温柔地手解开了这个疙瘩。
傻女人,他握住了那只温柔的手,别走,等等我一起走。他喃喃自语着,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他听到汐颜轻柔地说:“褚冽,我等着你呢!等着你与我一样,恢复自由身的一日,等着你努力除净你的杂事,等着你真正地能对得起你的先辈,也对得起普国的百姓们,真正地了无牵挂后,我们就可以天下之大任你我遨游了!”
“你别急,别急!
“我就在不远处的前方,等着你!”
……
此刻,柳国公看了看时辰,已经过了申时,命人去找回了柳深层。
他们一行在去乾兴宫的路上,柳国公忽然才想起问他,“对了,你上午有没有忘记帮死婴的家属要补偿?我可不想赔了这些钱!”
柳深层淡然说:“这个补偿,皇上在早朝前就应该命人发下去了。”
“什么?那百姓们可还会领咱们这份情?”柳国公到现在纠结的仍旧是这些,如何巩固他的地位和所谓的得民心?
不知道他怎么还会想这些,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胸有成竹?
身边的儿女,对这个老顽固无法,也只能在心中叹息一番。
天色还早,但是因为是阴天,灰蒙蒙的一片,好像已经到了晚上,其实不过是下午三点多而已。
柳黛色特意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裙子,她本就很美,只是如今再怎么用美衣衬托,她的自信,也没有眼睛里的失意多。
在这样一个天气,这样一个气氛下,红色又是那样的刺眼。
不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了乾兴宫。
而褚炎带着几位副将也已经在宴客厅门外等着了。鲁安发看到人全到齐了,恭敬说:“王爷,国公,将军,娘娘,请先进宴客厅吧……”
“嗯!”柳国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鲁安发带着柳国公,柳深层,加上柳渊和柳黛色,以及褚炎及八位副将,引导他们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褚冽,无人说一句话。
一室内十来个人无人吭声。
好像说什么都不对,但是不说又不免有些尴尬,柳国公首先表现出了不耐烦,这让人申时过来,如今已经到了酉时,马上就到戌时了!
心里越发觉得,这个小皇帝真是够嚣张的!
他也终于问出了疑问,“皇上呢?”他冷冷道。
鲁安发站在一旁,倒是也淡然,“哦,皇上还在休息,奴才这就去看看!”他说完,随后退出宴厅,不顾褚冽的命令,让小路子在这里招呼着,自己带着人开始去寻找褚冽。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景颜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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