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地看着人,为自己受伤而不顾!所以,这些人便会紧紧揪住她的这个弱点,对她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地刺激?!
“奴婢也不知道。”春归停了好一会儿才说。
“春归,你看着孩子们,朕去把她带回来!”他说着把女儿交给春归,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儿子,他像个大人一样,和自己四目相视,像是鼓励。
“寅儿,等父皇接母后回来。”
他竟点了头。
……
这场雪,像是永远也停不了一样,褚冽快马加鞭,很明确很坚定地往那个烟柳湖畔赶去,如两天前一样。
这时,天已经快接近黎明了。
他到烟柳河边的时候,发现小巷子口正站着一个女孩,“你怎么在这里?”
“皇兄?你来了啊!他们都在那边。”是褚漾,她已经来很久了。
褚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进去?”
“嘿嘿,我不敢。你别管我,你进去啊!皇嫂在里面,在救人!”
“恩!”褚冽重重哼了一声,也不再和她多说,踏着深雪,往巷子里的深处走去。
只见,小院的门外站着三个男子,其中夙缘也在门外站着,他刚走过去,那三个人便齐齐转头,看到他时,纷纷下跪行礼。
褚冽的眼睛一一扫过曲唯和夙缘,他们的脸上很明显是担忧和悲痛。
繁子松倒是没有那么紧张,站在一旁,显得比较无所谓一些,他来了,他知道扶劫来,他也来了。
褚冽甚至没有让他们起身便越过他们,推门径自走进了院内。
满室的蜡烛吸引了他的眼球,暖黄色的等光照耀着整间房,他轻轻抬脚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床边发呆的汐颜。
他与曲唯当时看到的一样,此时的扶劫依然躺在床上,面无生机,让离很远的人都能感受他浑身的冷意。
“小汐儿……”他轻声喊着,走过去揽住了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我知道你虽然怕黑,但是也不至于弄这么多蜡烛啊。”
“褚冽……”汐颜抱着他的腰,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但是扶劫他冷啊,我要点满蜡烛,这样房间里,就暖和了,你觉得暖不暖和?”
“傻女人,”褚冽抚着她的长发,“你知不知道点蜡烛寓意不好?”
“是吗?可是,我觉得点上了这些蜡烛,扶劫就是想死,他也会被这温暖的地方绊住了脚,留恋地停下脚步。”
褚冽知道自己是说不通她的,便笑了笑,温柔说:“傻女人,把繁子松这个太医留下来照顾他,咱们回宫好不好?”
汐颜想了想,轻轻摇头,“不。我不能回去,扶劫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说是不是?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能原谅自己的。”
“好,那我陪你,等着他醒来。”
他们心平气和地谈着话,让跟进院子中的三个人,听后忍不住眼眶发酸,尤其是他们深爱的那个女子,她还是那样像个小女孩般善良单纯,从未变过。
“褚冽,你是难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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