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她是一声不吭的。
那次放学,蔡钟生走出校门口,背后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是那位男同学,便问道,柳三军,你找我有么事?
柳三军在家里排行第三,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分别叫一军、二军,他父亲是海军转业,对军队特别有感情,所以生的儿子取名都脱离不了一个“军”字。但是由于超生了,他的父亲被单位开除公职,便以出海捕渔为业,有了积蓄,购置一艘机帆船,投入营运收入就更大了。
由于家里还有一条木船基本闲置未用,柳氏兄弟便经常驾着这条木船在海面上冲浪寻趣,既练就了驾船的本领,又特别熟识水性,在水里仰泳,侧泳和蛙泳等技法都运用自如。
这会儿,柳三军说,钟生,别的同学都叫你“淹不死”,我认为名不符实,这样吧!这个星期天,我教你学游泳,让你真正掌握游泳本领,让你那“淹不死”的绰号变得名副其实。
蔡钟生想起柳三军上次救过自己,对他特别信任而感恩,便微笑着爽朗地说,好吧!就游泳这项我向你拜师了,谢谢!
星期天凌晨,柳三军在海边集市吃过早点,就来到他与蔡钟生约定的地点——自家泊着那条木船的海滩,他开始站在木船上朝蔡钟生家里的那个方向张望。蔡钟生没有来,估计会来的,柳三军站累了又坐在船舷上等候,目光看着扯起波纹的海水,心里想着蔡钟生,不由得皱起了情感的波纹。
再看一看海岸上通向蔡钟生家里的那条发白的道路,有几个汉子,头顶渔具,许是要出海,依旧不见蔡钟生的影子。
柳三军便坐不住了,从木船上跳下来,径直上了海岸,打算去找蔡钟生,走了10分钟左右,就来到蔡钟生的那个渔村。那里鳞次栉比地坐落着一排排高低不一的盖着红瓦的屋子,也不知哪一栋屋子是蔡钟生的家,只想去打听清楚,可是才走近一口水塘,就听到有人叫他柳三军,是一个姑娘的声音,我在这里,我不想到海里学游泳,就在家门口的水塘里学游泳。
一看正是蔡钟生,水淹到了脖子,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柳三军望着她责怨地说,钟生,我一清早就在海滩边自家的木船上等你,你却不去,让我白等了。
哦!见我不去,你就来找我。蔡钟生有些理亏,就解释,在海里游泳危险,水深了,我不想去。
柳三军说,老师不是在一篇课文里讲过嘛!院子里训不出千里马,花盆里育不出参天树,你在水塘里学游泳学得会吗?你还是跟我到大海里学游泳吧!那样才可以掌握真本领。再说有我柳三军保护你,什么危险不能化解呢?
这一下说动了蔡钟生,她立马从水塘里爬到塘岸上,弯下穿着三点式泳装的身子,拾起下塘之前脱下的衣服,没有再穿,就挽在臂肘里,转身对站在塘岸上的柳三军讲,好,我听你的,到大海里学游泳。
柳三军望着她粉嫩得如一条美人鱼的身子,巴不得去尽情地触摸,但这个**才生起,他又挺不好意思地偏开目光。心想:要是直勾勾地盯看蔡钟生富于诱惑性的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子,她会紧张,甚至讨厌或反感他不怀好意。因此,柳三军尽量显得道貌岸然,对这位姑娘身上敏感而撩拨人的凹凸部位下意识地做到非礼勿视。
蔡钟生由于对柳三军素有好感,反倒大方,仿佛故意要将自己还沾带着水珠的白皙而丰满的玉体在柳三军面前展览。她走过去娇嗔地说,三军,既然你等了我那么久,尊敬不如从命啦。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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