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板凳坐在后面。
他伸出手向下压压,整个礼堂慢慢肃静下来。他持起鼓槌,“咚”地敲了下去,第一个声音传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音色极美。又纯又净,却丝毫不损鼓声的霸气。
只见鼓槌如雨点般落在鼓面上,激烈澎湃。密时如雨,不能穿指,缓时如波涛,汹涌不绝,猛时若海啸,标高数丈,轻时若微风,抚面轻柔。
不但同学包括那些音乐领域的资深人士都听呆了。在酣畅淋漓的鼓乐中,在用东方音乐语言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所有人在鼓声中似乎进入了一场持续千年的战争沙场,尸骨遍地,黄昏如血,又好似穿越时空,来到几亿年前的温暖海水里。
有人甚至联想到了无数的细胞分裂、真是生命的礼赞。
整座礼堂一片寂静,只有那破碎虚空般的鼓音。打到时,在舞台四角喷出许多二氧化碳的烟雾,灯光迷离虚幻,这位名叫鲁荣峰的学生笼在其中,只见身影,妖艳得犹如鬼魅。
突然他扔掉鼓槌,双手张开,挺立在迷雾中,“唰”一声从他身后伸出八个细长的犹如蜘蛛脚一般的手臂,这幕场景也就是一秒钟左右,可视觉效果极为震撼。
同学们纷纷起立鼓掌,以为这是精心演排的特效。
鲁荣峰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诡笑。
整个礼堂被彻底点爆,男生跺着脚打口哨,女生也跟着尖叫。
“哇,这个叫鲁荣峰的太酷了”
“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几个唱片公司老总当场就跟教导主任要这学生的联系方式。教导主任脸都笑开花了,一边说着这学生还是大二,目前还是以学业为主,一边又大力推荐更多的学生。
环球唱片公司艺术总监厉害哄哄地说:“陈主任,我们公司实力你也是知道的。这样吧,你把这学生重点推荐给我,我们公司不但有这么点嘿嘿意思,另外再打包接纳贵校五个学生,你看怎么样。”
鲁荣峰收好鼓,来到后台,许多学生看见他都纷纷鼓掌。一向厉害的学生会也竖起大拇指,有人拍着他的肩:“精彩,精彩”
鲁荣峰一脸淡然,不亲近也不躲避,挂着淡淡的笑,正准备离开。在后门看见本系教导主任带着一个陌生的中年人堵在去路。
中年人掏出名片递过去:“我是环球唱片公司的艺术总监,鄙人姓王。今天看了梅同学的演出,很感兴趣。梅同学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有没有兴趣日后到我们公司来?你今天表演的是原创的吧?”
“是原创的。”鲁荣峰淡淡地说。
王总监说:“我们公司待遇丰厚,而且打造新星的市场手段极为成熟。像曾轶口、李宇秋等都是我们公司出来的。唱片销量都是百万张以上……”
“没兴趣。”鲁荣峰名片看都没看,直接还回去。
说着,从两人中间挤开一条路,出门走远。
教导主任没想到本校还有这样的学生,哪个人一听到这么有实力的唱片公司找自己肯定都会幸福地晕了头,不说千恩万谢吧,也得把鼻涕泡给美出来。可这鲁荣峰呢,装酷有点过份了
他有点恼火:“真是不识抬举。这个学生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我得好好查查他。”
“他有点意思。”王总监眯着眼看着鲁荣峰的背影点头。“做艺术的,就应该有点傲骨。不错,不错,主任,这个人我要定了”
音乐学院地处大学城,背靠青山,面向大海。正赶上迎接四十年校庆,校内大兴土木。此时正值冬初的阶段,只是气候异常,此时天气非常躁热,女生也是穿得很“凉快”。在学校里修建工程的民工们,更是光着膀子,一身是汗。累了就坐在道边,见有漂亮的女学生经过,吹起刺耳的口哨声。有的女生回头骂“不要脸”,却惹来他们一阵轰笑。这些民工大多都不是本省的,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而且身份杂乱。
一个女生可能刚上完自习,手里捧着书穿过这片阴森的树林。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路边的草丛里,有几双饥渴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当目光落在裙子下露在外面的粉腿时,同时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这个女生可能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仍轻盈地走在树林里的小路上,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气息。
突然前方跳出两个衣杉零破,浑身是土的民工,嘴角挂了yin笑,目光在她们突起的胸前波动。女孩知道要发生什么,转身向后跑。但是后面早又站着两个人,把手一伸拦住去路。
“嘿嘿,这个小妞长得挺正点啊今天陪哥们们玩玩吧”说着把手伸向女孩的脸蛋。
小女生吓得满脸通红,想跑路,可四面八方都给堵住。几个民工咽着口水,蜂拥而上,一个从后面抱住她,一个开始扯裙子。另外两个,一个解裤带,还有一个伸出肮脏的大手抚摸女孩挺起的胸膛。
不大一会儿,小女生身上的衣服撕扯得差不多了,几乎全裸。几个民工再也把持不住,就想享用着赤luo的羔羊。
这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们是畜生吗?”
民工们站起,看见几米外站着一个瘦弱的大男孩,斯斯文文,戴着眼镜。小女生勉强睁开眼睛,一下就痴了,尖着嗓子喊:“鲁荣峰,救命”
一个民工看他双手插着兜,不像有武器的样子,顿时恶向胆边生:“什么?雷锋。我还雷雨呢。”说着来到他近前,用手指着鼻子说:“臭小子,赶紧滚。别学人家英雄救美。就你这身板,老子我一出手就打的你喊爹。”
旁边有人说:“你傻了?不能放他走。这小子出去报案怎么办。连他一起收拾”
那民工恶笑着,脸色狰狞,当即上去就抓。
鲁荣峰把右手从裤兜里拿出,民工借着月光惊恐地看到他的手自小臂以下居然完全成刀刃状,刃口布满锯齿,密密麻麻,闪着渗人的寒光。末端还生有硬钩,尖锐如针。
这恐怕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了。
鲁荣峰出手如电,手刀从他的脸中间竖着划过。从脑门到下颚,出现一道长七寸深可及骨的伤口,连鼻子和嘴唇也被硬生生割开。
“啊——”那民工惨叫一声,双手捂脸满地打滚。
“象你这种人以后可以不用再要脸了”他看也没看地上痛得快晕过去的民工,向其他人走过来。民工们虽然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但他身上放射出的寒气和在地上同伴的嚎叫声让他们心里凉到极点。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