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尧钢脑子嗡了一声:“怎么回事?”
一个小护士伶牙俐齿:“刚才人家老太太在昏迷时说了一句话,千万别让他跑了我看就是你把人家害成这样,然后又装好人。”
“你们胡说八道。我还有事。”
一个医生从车上跳下来:“这位先生,我看这样吧,你还是跟我们去一趟医院。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到时候自然会大白于天下,如果你现在就这么跑了,反而是做贼心虚。你说呢?”这位医生三十出头,谈话逻辑性极强,而且声音磁性,不容辩解。
尧钢点点头,跟着上了车。
这一去才知道上了贼船,到医院后,警察已经到了。就在尧钢准备辩解的时候,老太太竟然短暂苏醒过来,用手指着尧钢,哆哆嗦嗦地说:“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尧钢急了,赶紧上前:“老太太,你别冤枉好人。”
旁边是老太太闻讯赶来的儿子,五大三粗,当时就火了,照着他下巴就是一个冲天炮,破口大骂:“你他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警察在这,我他打死你。你等着的警察同志,千万别让他跑了你要是不管,我自己找人收拾他,到时候打成什么样,你可别怪我。”
尧钢满脸是血躺在医院过道,看着周围聚过来的其他病人和家属,心想这都是什么事。
经过一晚上的急救,老太太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尧钢也在医院干巴巴陪了一宿。其间老太太的两个女儿也来了,差点把他给撕了,紧躲慢躲,脸上全是指甲划出来的血溜子。
他叹口气,这年头,好人真是不能当。
第二天早上,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把他带到所里。尧钢可怜兮兮地说:“警察同志,真不是我做的,上班时间到了,我们老板特苛刻,上班迟到能罚死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警察抿了一口热茶说:“要走也行。这么地吧,我也不瞒你了。病人家属提出来让你赔二十万,要不然就对你提起公诉。”
尧钢当时就毛了:“什么玩意?二十万?他们穷疯了吧。看我值不值二十万?”
警察搓着手说:“现场情况对你很不利。我们在案发不远处发现一个带血的钢棍,上面可有你的指纹。”
尧钢都傻了。
“那片工业区经常发生恶性抢劫事件,已经被市局重点关注,算你小子倒霉,正赶上严打。这么说吧,你如果不出点血息事宁人,少说也得三年大牢。”
尧钢感觉自己让人黑了一道这简直就是赤luo裸地诈骗
警察继续说:“伤者目前生命垂危,真要是死了,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你啊,现在赶紧出去凑钱。给你一个礼拜时间,钱交来了一好百好。交不来的话”他冷笑。
尧钢心脏都快停了,整个人灰头土脸从局子里出来,警察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尧钢,家住三条沟,父亲尧稀敏钢管厂工人,母亲苗翠花下岗。小尧啊,别想着跑,你一跑这事的性质就变了。和尚跑了,庙跑不了不是。等你一个礼拜。”
外面艳阳高照,春风习习,尧钢眼前血濛濛的一片,恨不得手里多出一把ak47,好好发泄一通。
上哪凑钱?这真是个大问题。
自己认识这些朋友,一个个全是自身难保,别说凑了,还时不时地指望别人救济自己一把。混的最好的,才是个公务员。
别说二十万,十万估计都凑不出来。
他顺着大街慢悠悠地往前走,上班时间早过了,现在老板周小虎不定怎么发飙呢。
正走着呢,他猛一抬头,看见电线杆上贴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广告:
你想迅速发家致富吗?你想一夜间腰缠万贯吗?只要您愿意进行无危险的人体试验,我们将会给您付出丰厚的报酬,还等什么,快点联系吧。
下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尧钢看着这骗人的小广告,一时兴起,,死就死了吧。只要付钱就行。
他抄起手机,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声音很甜的女孩,电话里没有多说,只是把地点告诉他,让他赶紧来报道。
尧钢用身上最后的一点钱打了车,直奔地点。
地点是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小镇子上,此处是有名的贫民窟,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房屋。到了十一号门洞,尧钢敲门进去,在低矮昏暗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女孩。
女孩十分清秀,穿着t恤和牛仔裤,留着马尾辫,显得和这个地方有点格格不入。
她甜甜笑着:“你就是打电话过来的尧钢先生吧?”
尧钢点点头。
“你们说什么人体试验的,能给多少钱?”
女孩笑着说:“二十万人民币不过我们需要你进行体检,确定你是否符合条件。并要登记确切的资料,你带身份证了吗?”
尧钢黯然摇头:“我身份证被警察没收了。”
“那对不起,我们不能用你。”
尧钢真急了:“我不管你们做什么试验,就像解剖那样的也无所谓,我急需这笔钱,要不然我家就有灭顶之灾,我求求你了。”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那女孩十分同情地说:“真不行啊,因为我们的试验是需要后期跟踪跟进的。你这样没有身份,无凭无据,一旦跑了,我们的试验就没有任何意义。”
“让他通过。”
一个声音冷冷地从后门传来。尧钢去看,后门挂着厚厚的丝网状门帘,隐约可见一个男人站在后面。内室一片漆黑,只是在角落里的佛台上燃着香火,隐隐地香头闪动,使这个男人极为诡秘。他像是和周围黑暗融为一体,唯一能看清的一眨不眨的冷目。
女孩显得很惶恐,说道:“好的。”
然后对尧钢说:“你来签一张表格,尽量把所有信息都写准确了。”
里面香头灭了,男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再也不见。
尧钢有点后悔,觉得此地过于诡异,但一想到自己莫名欠下的巨债,一咬牙把表格给填了。
女孩看了看,说:“你跟我来吧。”
两人顺着另一个后门出去,这是个后院,女孩在院子里拉开一个井盖,领着他顺着楼梯慢慢下去。一到里面,就感觉另有洞天,这是一处水泥造的地下工事。
女孩领着他来到一个房间:“你进去先洗洗澡,有特质的衣服穿上,一会儿我带你去体检。”
尧钢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们真的会付给我钱吧。”
经过一系列身体检查,女孩告诉尧钢,全部合格。
他被带到了一个医疗室。尧钢按照吩咐,躺在床上,这时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手里拿着注射器,在透明的容器里装着一管儿绿色的液体。
尧钢顿时吓得坐起来,磕磕巴巴地说:“这是给我扎的吗?”
大夫戴着口罩,看不清相貌,只是双眼精光四射:“你放心吧,它不会对你身体产生伤害的。”
尧钢问:“它到底是什么药?有没有副作用?”
大夫沉默半晌,说出的话意味深长:“至于什么药,注射进去,你就知道了。”他让尧钢躺好,在左臂处用碘酒消毒后,慢慢把注射器插入肉里,尧钢只觉得刺疼,眼看着绿色粘稠的液体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很玄妙,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麻麻得提不起力气,头一晕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女孩正笑盈盈守护在他跟前,把自己名片给他:“尧先生,你的钱已经打进了银行账户,随时可以查询。这是我的电话,有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尧钢看看名片上的名字,王佳佳。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和女孩调笑,赶紧穿好衣服。
王佳佳说道:“尧先生,还有一份说明书”
尧钢也没听她解释,心急火燎地告辞,匆匆离开。
来到附近一家工商银行,还好随身带着银行卡,仔细一查,心情顿时放松下来,账户果然多出了二十万元。
尧钢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全是疑问。这个神秘的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他们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看样子,这个组织能量巨大,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说付就付。依这情形,参加这个试验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一个人二十万,五个人就是一百万啊,那么他们要试验的那管儿绿色药液其成本必然大于一百万。
这管儿药到底是什么?自己的身体是健康的,那这药定然不是什么治疗疾病的药物。难道是什么新开发的病毒?
尧钢平时爱看电影,脑子里浮现出生化危机的剧情,自己不会是被他们弄成什么活死人了吧。
算了,不想了,爱咋咋的,先把眼前这关给对付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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