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最终,陷入了昏迷之中。
*
这个怀抱更壮了。
摸着好有手感。
在飞吗?
万家灯火从眼前飘过,晚风拂过脸颊,身体熨贴在一片竹林里一样,好香。
她伸手,往上摸,摸到了冰凉质感的金属,想都没想就扯了下来,手心好无阻隔的触碰上了一个鼻子,她咯咯笑起来:“哎呦,一摸就知道是个帅哥。”
龙傲寒身子一僵,他从没见过她喝醉的样子,没想到这么不正经。
却又那么可爱。
那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从鼻子到颧骨到脸颊,最后竟然玩弄起了他的唇瓣,揉着他的嘴唇当玩具:“嘴唇吗,我看看性感不性感。”
她抬头,醉态朦胧,一双眼睛几分傻气,红唇如樱,琼鼻黔首,那样可爱又傻气的看着人,简直引人犯罪。
龙傲寒喉头动了动,低声诱哄:“乖,别动。”
“长的可真像龙傲寒那个王八蛋啊。”
额!
孟白云的手,刚刚还略带挑逗的抚摸着他的五官,此刻却有些使坏的开始扯他的脸颊,甚至顽劣的把两只手的两个食指伸进他唇角,左右开弓,往两边拉扯。
此生都没有人敢对他做这种事。
龙傲寒却也只能由着她。
“这样就不想龙傲寒那个王八蛋了。”
把他嘴角扯到成一条线,扁平的嘴唇看上去像是鸭嘴。
真好玩。
玩不过瘾,孟白云松开手,命令:“嘴巴鼓起来。”
龙傲寒没明白她要干嘛。
但见她一脸盛气凌人:“姑奶奶让你把嘴巴鼓起来,鼓的像只金鱼,你不会啊。”
龙傲寒无奈:“白云,乖一点。”
“还真不会,我来帮你。”
那柔软的带着桃花和米酒芬芳的嘴唇印上来的那刻,龙傲寒差点气息不稳,从屋顶掉了下去。
顺势停在了一座小院屋顶,他轻笑的看着那个嘴对嘴努力在给他吹起的女人,满目宠溺,伸手抚上了她的长发,下一刻,灵舌长驱直入,再也没给她吹气的机会。
孟白云被吻的忘了呼吸,如果不是龙傲寒看到她憋红了脸样子不对松开了嘴,她估计能活生生把自己憋死。
看着她大口贪婪呼吸新鲜空气的样子,他发笑:“喝醉了原来完全变成了另外的样子,还好那个男人正经,要是落到了坏人手里,你可怎么办?”
孟白云喘过气来,似乎听到了龙傲寒的话,娇嗔一句:“哎呦,反抗不了,就享受呗。”
龙傲寒气的差点脸绿。
但听得孟白云笑笑嘻嘻继续胡说八道:“男人是犁,女人是田,不耕地,怎么出庄稼。”
她真是越说越荤,越说越不像话了,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乌七八糟。
她说的已经不像话,手上也好不矜持,没有闲着,开始上下其手。
龙傲寒心里忽然有些冷,是她喝醉了就这样,还是这三年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她和男人……
面色陡然阴沉,他忽而霸道的将她压在了屋瓦上:“白云,就算男人是犁,女人是田,你这块田里,也只能出我犁的庄稼。”
吻盖上来,手刚解开她的衣带,胸口一阵剧痛。
刚刚还到处点火的人,忽而变得一本正经,甚至阴沉冷冽:“贱人,被以为老娘喝醉了。”
他一怔。
以为她刚才是装的。
却见她又娇媚一笑:“姑奶奶的衣服也是你脱的,谁敢碰姑奶奶的衣服,呵呵呵,小心姑奶奶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这泼劲,果然还是醉着,却挺有自我保护意识。
原来,也就是嘴上荤而已。
“好了,不动你,你喝多了,跟我回家吧。”
孟白云好不矜持的扑进了那个怀中,继续上下其手。
龙傲寒无奈轻笑:“该说你色,还是色呢?看来以后,是不许你再沾半滴酒了,至少没有我的时候,半滴都不能再喝。”
抱起她,足下运功,两个身影,隐入了月色之中。
翌日清晨,孟白云抬眼就看到那顶不算陌生的帐子,猛然坐起了身子。
起太快,头疼。
她揉着脑袋,酒后后遗症就是头疼烧心。
可是即便如此,喝酒时候的痛快真是无与伦比。
只是她这么会在这。
拉了拉被子,外衣都还穿着。
他可真会照顾人!
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矜持了,分明是恨不得把她扒光吃干净,现在就让她穿着这不贴身的外套睡?
自己假正经装君子,好赖让牡丹帮她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