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也打不破的超强乌龟壳。
比如什么原子、中子、轻的、重的各种弹,你不打我还好,一旦你打过来,对不起,你的末日就到了。
你自己的东西还给你自己,到哪里去说理,都是天经地义。
至于还给你的时候,你能不能保证它们都老老实实不发脾气爆发,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在这个情况下,即使那些人被炸得一根毛都没有剩下,乔直的良心都不带一点儿愧疚的。
精灵妹妹一招击退那些四面合围的巨大毒蛇,众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那些毒蛇受到的打击并不是很重,因为它们充其量就是用自己的身材和重量对那些人撞击。
这个虽然造成了伤害,但是对于那些皮粗肉厚的毒蛇来说,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当然它们还有一招,就是用毒牙咬人。
不过这个招术没有用上,那些毒蛇没有找到下嘴的机会,也就没有办法用这个方法以牙还牙了。
这个结果,也是精灵妹妹没有发大招主动进攻的所致。
如果主动进攻,那些毒蛇就进入悲惨世界了。
凭矛盾套装的可怖攻击能力,别说这些巨大毒蛇只是皮粗肉厚,就是钢铁身躯,也给轰成了渣渣。
没有大的损伤,那些毒蛇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尾巴在地上一拍,唰的一声,又攻击上来!
矛盾套装,安然自在,岿然不动!
当然结果也是一样,照样把那些毒蛇尽数给弹了回去。
它们全都回到发起攻击的地面,在那里急速滚动,如同十二级台风涌起的海浪一般。
这些毒蛇虽然体积变异,但是灵智有限,没有知难而退的概念。
它们停止滚动以后又想进攻,被主持这件事情的堕落天使给制止了。
那些天使可是高级灵智的存在,知道不可行,就断然停止了行动。
毒蛇不再来,可是周围的环境,已经面目全非了!
原来的漫山遍野的花团锦簇,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主持整个阴谋的智繇已经明白,他设计的这番温馨环境已经不起什么作用。
因为其中的关键一环,就是那个毒蛇攻击,已经被识破归于无效。
其它的那些花花草草,对付这些生猛人类,已经毫无作用。
既然没有作用,还让那些普通天使在哪里空耗着干什么?
虽然它们不计其数,也没有什么正经事情要忙,但是指挥他们统一行动也要巨大精力的。
所以,智繇就让他们撤了。
当然是通过这些普通天使的上级天使实施的。
智繇虽然是总指挥,自己却没有权力直接对天使下令,等级森严,不是他能逾越的。
众人没有了毒蛇窥伺,精神一松。
可是四周环顾一看,立刻又是全身一紧。
这个时候,月光皎洁,依然从遥远的天际照射下来,地上的各种东西都隐约可见。
那些鲜花一朵未见,到处都是怪石林立,荆棘丛生,还有就是各种物事全都黑乎乎的,无一例外!
还有,那些怪石背后,荆棘丛中,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眼睛。
显然是各种野兽,而且从它们的庞大身躯来看,还都是变异的种类。
因为那些怪石和荆棘,虽然也有足够的高度,却挡不住它们的身形。
它们也不叫唤,也不进攻,就在那里对着他们看。
虽然是在窥视,可是它们却显露出身躯,明白地告诉大家,我就在这里,正在光明正大地窥视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其不意给你来一下。
所以搞得那些胆小的人,紧张万分,甚至神经兮兮。
百里良骝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对手一计不成又生二计。
就是让大家高度紧张,然后就会疲劳过度,露出破绽,抓住他们的马脚。
赶紧通过内部通信系统,叮嘱大家放松心情,按部就班,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
这个时候,他看到了那个小怜和大灰。
现在环境变得无比恶劣,这两个家伙反而没有那么紧张。
它们一起站在队伍的前面,齐头并进,还不时对两边的绿眼睛做出示威动作。
百里良骝知道,虽然智力上人比动物略胜一筹,但是在对危险的直觉上,动物就比人厉害多了。
尤其是小怜和大灰这两个家伙,比一般的动物更厉害。
“大家可以向小怜大灰学习,自然一些!”
百里良骝给他们树立了一个榜样。
一看那两个家伙,胆小的人不觉有些脸红。
它们可是跑到了圈外,全无惧色,自己在圈里面,还在胆怯,太不像话!
大家过了一段时间,逐渐适应了这个新的环境,摸索出来一套经验。
只要心里安定,周围怪石也好,荆棘也好,黑乎乎的四周也罢,绿油油的眼睛也罢,都不过就那么回事。
它们除了吓唬人以外,对自己丝毫造不成伤害。
于是大家都放松心情,放胆前行,速度大大加快。
尤其是葛朗楼,他是度秒如年,心急就觉得每一分钟的耽搁,都不可容忍。
现在他就走在最前面,恨不得冲出他们的那个保护阵型。
实际上,如果不实百里良骝严格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圈,他早就跳了出去,和小怜大灰并驾齐驱了。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响,声音也不大,他们的脚下的一段荒野,突然塌陷下去!
塌陷的那段,正好是葛朗楼站立之处;塌陷的范围正好让他一个人掉进了陷坑!
百里良骝和葛朗楼相隔不远,听到声音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眼前一花,葛朗楼不见了!
百里良骝暗叫怪异,一个大活人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呢?
赶紧前进两步,仔细查看刚才葛朗楼站立现在踪影皆无的地方。
发觉那里现在和别的地方毫无二致,就是一块黑乎乎地地面。
原来那块塌陷吞噬了葛朗楼以后,立刻就恢复了原状。
小怜和大灰知道这里发生了情况,立刻回转,然后趴在那个丢人的地点,嗅了一回。
然后一狗一狼,异口同声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