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在洛山和小萋情浓似火的时候,太子则满目阴沉地摔碎了书房里的各种瓷器,最后他重重一拳捶在书桌上,双目赤红,恨极才吐出这样几个字,“贱民,凭何与孤争?”
刚吐出这几个字,太子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今日入宫陪母后用晚膳,母后告诉他的事情。
什么军事奇才,什么三年打下漠疆,什么求娶小萋,什么小萋与之两情相悦!他竟然引狼入室,引来一匹色胆包天、狼子野心的色//狼!
太子此时后悔得不行,他没想到小萋竟然阳奉阴违,在他面前与他逢场作戏。
呵……该说小萋长大了吗?竟也会耍心眼了……
太子冷冷一笑,抬手便又是一拳捶在书桌上,这一次他手背立刻就破了皮,渗出了血,他低头舔了舔流出的血,目光阴狠之极,已显疯狂之色。
冷冷一笑,太子起身推开书房的门,却见月色正好,不禁露出更冷的眸色。
不乖的孩子,仗着孤疼你、宠你、怜你,你便无法无天。呵,孤会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第二天,当小萋揉着酸痛的腰,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床铺早已冰冷,只有一纸信笺放在他床头,信笺上书:芳草萋萋,寄我相思。
看这笔迹龙飞凤舞,霸气之极,小萋不自觉露出傻傻的微笑,并抬手将信笺放到唇边亲了亲,仿佛洛山并未离去,一直留在他身边。
洛山在为他们的将来而努力,他也绝不能拖后腿,等时机成熟,他就会去到洛山身边,和洛山一起,并肩而战!
太子很是安静了几日,直到小半月后,他派人传信,说是那只大老虎已经痊愈,请小萋过府一观。
小萋想着太子妃和两位侧妃的人选已经定下,太子现在忙于大婚的事情,应该没有太多时间花在他身上,再加上洛山马上就要开拔去边疆,在这个紧要关头,他不想出任何岔子,所以还是接了拜帖,坐上太子府的马上,去往太子府。
那只老虎果然已经痊愈,而且小萋没想到它竟然是头母老虎,昨夜刚刚产下小虎崽子,那小虎崽子也是通体雪白,长得圆滚滚的,看起来特别可爱,只看了一眼,他就被迷住了,抱着小虎崽子不撒手。
神色晦暗不清地看着小萋,太子眼睛微微眯起,走上前蒙住了小萋的眼睛,然后他在小萋耳边轻轻说:“小萋,留在孤身边,永远永远。”
心头微微一震,正准备躲开,就感觉浑身一软,小萋身体不受控制地昏死过去,然后被太子接进怀里,随之太子抱起小萋,一路抱进寝卧里。
将小萋放到床上,太子拿出早就铸就好的锁链,一边锁在精钢制成的床脚柱上,另一边则轻轻扣在小萋右脚脚腕上。
锁链很长,让小萋可以在整个卧房走动,却无法触及到门窗。很明显,太子要软禁小萋,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与此同时,一个易容成安乐侯、和小萋身形差不多的少年,坐上了回安乐侯府的马车,一路平平安安进了安乐侯府,让所有人都以为小萋已经回去,却不知真正的小萋已经成为太子一个人的禁//脔。
小萋是在一种黏黏稠稠的感觉中醒来的,而当他睁开眼,立刻就知道这种粘稠感是什么,竟是太子在舔他的脸。
“你做什么!”冷声厉喝一声,小萋抬起手用力推开太子,却猛地发现脚腕上被拷上了锁链,不禁登时大怒,“洛承乾,你为什么锁着我?”
怒极之下,小萋也顾不得君臣有别,直接唤出太子名讳,倒是太子见小萋发怒,不仅不生气,还笑眯眯的,露出一副很温柔的样子。
“醒了?吃点东西吧。”说着,太子端起一碗鸡汤,准备喂给小萋,却不料小萋猛地抬手打翻了汤碗。
瓷碗落在地上立刻就碎了,太子淡淡地扫了一眼汤碗,又淡淡看了一眼怒不可谒的小萋,淡淡道:“既然不想吃,那就饿着吧,等什么时候饿够了,记得跟孤说一声。求孤一句,对孤说些软话,孤这般疼你,自然不舍得你难受。”
“你!”小萋气急了,胸口起起伏伏,不停喘着粗气,他拉了拉脚腕上的锁链,怒道,“洛承乾,你给我解开,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知,私自囚禁当朝侯爷,即使你是太子,皇上也无法包庇与你!”
依旧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小萋,太子突然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谁说我囚禁了当朝侯爷,全太子府和安乐侯府的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安乐侯洛小萋抱着一只刚出生的小虎崽子回了安乐侯府。”
闻言不由大惊,小萋哪能还不知道太子言下之意,太子竟是直接找人替代了他的身份,若他不是还有真正的底牌在手,恐怕此生还真很难逃脱太子掌控。
各种想法一一从脑海里转过,小萋想,这也未免不是一次机会,逃离京城的机会,毕竟安乐侯府现在是有人的,那么即使他现在消失在京城,追着洛山一同去边疆,也无人会发现,倒是洛山大胜归来,他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安乐侯府,到时就算太子发现,料太子也不敢把这样的往事揭发出来。
当然,如果太子真的不顾皇家颜面,那他……呵,他光脚的,自然不怕太子这个穿鞋的,大不了丢脸丢到全天下人都知道!谁怕谁!他洛小侯爷,从小就没怕过事!
想清楚这些,小萋面上依旧做悲愤状,怒瞪向太子,随之撇过头,完全不看太子,似是暂时接受了被禁锢的命运。
见小萋不再闹,太子弯腰收拾了瓷碗碎片,也转身准备离开,只留下一句,“乖乖地,孤晚上回来看你。若到时还是不饿,便继续给孤饿着。”
说到这里,太子突然转过身,唤了一句,“洛小萋。”
见小萋身体微微一凛,太子便知道小萋听到了,于是勾起唇继续对小萋说话,声音阴冷之极,透出无限的疯狂,“你逃不开孤,也拗不过孤。孤劝你,早日顺了孤的意,从此之后,你要什么,孤便给你什么。否则,此生此世,你就做个见不得人的禁//脔!直到孤死,看着孤怎么弄死你那小情郎!”
见小萋肩膀微微一抖,太子知道小萋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便满意地转身离开,留下小萋一人,能好好想清楚,免得再惹他不快,徒伤了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么么哒~~太子是个鬼畜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