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人和物都无法进来。
“你是水系?”洛文立转头问小萋,立刻得来小萋肯定地点点头,“水系加木系,我还有空间。”
“空间?”眼神略有几分怪异地看向小萋,洛文立真没见过这样没有戒心的人,想想上辈子的自己,再看看眼前毫无保留,什么都说出来的少年,又回想起之前眼前人发的末世生存帖,他心里不由产生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感受,毕竟都是重生过来的人了,怎么还能如此单蠢,什么都敢说。
“是啊!是个很大的空间,就是那种小说里出现过的随身空间。”说着,小萋将手腕上的小草印记递给洛文立看,笑眯眯说,“就是这个,其实原本是我的一块玉佩,沾了我的血后就成这样了。”
“我还收集了很多物资,以后绝不会让你饿着冻着的。”说着,小萋不由笑弯了大眼睛,满脸的信任和献宝样子,然后他又看到男人身上因为被勒破或是撑破的衣服,立刻从空间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男人,“给你,文立哥哥。”
看着凭空出现在小萋手上的衣服,洛文立眼睛微不可察地眯了眯,问了一句,“你对谁都这样?这么大的秘密,你就不怕告诉我后,我杀了你,取走你的空间?”
“你会吗?”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洛文立,却见洛文立面无表情,眼睛黑沉黑沉的,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小萋不由瘪瘪嘴,委屈地微微垂下了头,但只是几秒钟,他又抬起头,认真看向洛文立,神情坚定,眸子干净得毫无一丝杂色,“我知道文立哥哥现在还不够信任我,但我想让你知道,如果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话音落,小萋便手里变出一把刀,毫不迟疑地划向手腕上的小草印记,血珠立刻冒了出来,然而握刀的手却被紧紧捏住了。
“你疯了!”洛文立不知为何看到小萋手腕上冒出血珠,心里竟然一疼,让他忍不住立刻伸手握住了小萋捏住刀柄的手,心里又气又有几分隐而不露的震撼,毕竟眼前的少年似乎真的可因为他的一句话,什么都能给,连伤害自己也在所不惜,这样纯然的奉献,真诚得甚至有些不真实。
“谁在乎你的空间,再让我看到你做这种蠢事……”洛文立话并没有说完,只是眼神彻底冷下来,他淡淡扫了一眼小萋,却见少年雪白的牙齿正紧紧咬着粉嫩嫩的下唇,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一只垂着耳朵的小兔子,而因为垂头,少年后颈处一截欺霜赛雪的肌肤也露了出来,竟然有几分隐隐的诱惑。
眼睛微微眯了眯,洛文立这才想起还未重生的自己,和眼前上辈子并未出现过的少年之间的关系,金主与被包养者,追求与被追求者。
难怪少年说什么“救他脱离苦海”……想到眼前的少年刚刚还在叫自己“文立哥哥”,洛文立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悦,就像是少年悉心照顾的人,并非自己一样,毕竟他虽然是洛文立,却已经不是那个洛文立。
“以后不准叫我文立哥哥。”撂下这句话,洛文立心里冷哼一声,伸手放开小萋,转身朝浴室走,“过来,放水我洗澡。”
在洛文立背后做了个鬼脸,小萋哦了一声,看手腕上的划痕已经不流血了,这才抱着干净的衣物蹬蹬蹬跑过去。
将衣物放在洗漱台上,小萋转头却见洛文立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的,顿时眼睛都不由看直了。只因经过身体淬炼,洛文立现在的身材真是好得不能更好,宽肩窄腰大长腿不说,腹肌块块分明,还有完美的人鱼线,胸肌发达,看着就让人有安全感,还有手臂和大腿肌肉……简直让人流口水。
(﹃)不自觉露出花痴的表情,小萋脸蛋都微微有些发红,但他的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洛文立,看得洛文立心里竟然有几分暗爽,但他不会承认。
“看够了吗?”第二次问出这句,洛文立见小萋立刻反应过来,脸红得背过身去,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笑意,只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
“放水。”
“哦哦!”闻言小萋又转回来,指挥着空气里的干净水元素聚集起来,形成一股水流,从洛文立头上淋下。
看小萋的蠢样儿就有些手痒,想狠狠捏一把小萋的脸,洛文立扫了一眼小萋,转而双手撑住浴室的瓷砖墙,微微垂着头,任水流从头往下淋。
洗了个澡,洛文立才算从内到外都神清气爽起来,他用毛巾擦了擦身体,指挥小萋,“衣服。”
“来啦!”像个小厮一样,小萋听到指令就乖乖地抱着衣服走过去。
随手扔开擦了身体的毛巾,洛文立接过小萋递过来的内裤穿上,又套上长裤和白色背心汗衫,整个人顿时显得干净清爽,魅力大增,看得小萋忍不住耳根又红了红。
这样面无表情的冰山脸,配上完美的身材,真是……更帅了呢!
走出浴室,小萋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双专门给洛文立准备的军队战训靴,虽然可能穿着有点热,但现在也不是讲究舒适的时候,战训靴比较适合在外面行走打丧尸。
挑挑眉,洛文立看着小萋递过来的帅气战训靴,又看小萋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小萋的头,发现果然很软,便又揉了一把。
在心底叹息一声,洛文立不知道眼前人是否可以相信,但至少救了自己一命,并将所有秘密都与他分享了,现在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如果眼前少年有一天背叛他,他一定亲手了结对方性命。
想到这里,洛文立眼神蓦地一冷,连黑色眸子都显出金色、琥珀色,眼底深藏着狠厉与决绝。
但如果他乖乖的……洛文立看着小萋满脸真诚的样子,眼神稍稍柔和了一点,淡淡道:“以后叫我名字,不准再叫我文立哥哥。”
“嗯!阿立!”
皱皱眉,洛文立听着别扭,但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接过战训靴穿上,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景象,想下一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