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后来母妃去世,父皇只是淡淡一句,好好安葬……除此之外,对于失了母妃的他,根本无有一丝安慰的话语,甚至无有停留姣。
很快,匆匆的离去。
身边的人,告诉他,那是因为父皇心爱的皇子,君墨白犯了病。
那时候,对于七弟的印象,只是停留在,他长着一张极为惊艳的容颜……只是,无有什么血色,身体常年羸弱,脾性皆是暴躁。
偏偏,父皇对于他,一直是温柔的。
不时,见过君墨白籼。
他对于父皇,除了任性,便是不耐烦,当时,他曾有私心的怨过……君墨白,你可知道,你对于父皇的关系,那么不屑的态度。
多少皇子公主,求都求不来的?!
是了,他羡慕,曾经有过羡慕,最终还是看开,皇宫尽是肮脏的事情……他守着母妃的话语,一年过了一年,诚以待人,只望安然,过这一生。
直至,遇上阿若。
多少回,他想着,只要阿若在身边,他什么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最终,便是面前这个男子,将他唯一的心愿,一点一点打破。
恨,悄然蔓延。
这么多年,这样的恨,早已深入到骨子里,生了根发了芽……他的心,早已不复最初的温润,面前这个男子,穷尽一生的报复。
“没想到,七王爷已经猜到!”
君长卿敛了神色,微是带着一丝探究,道上了一言。
抱着连城,想着凶手还未抓到,性命岌岌可危,君墨白微是冷了眸色……转眼,望上君长卿,冰冷无有一丝感情,两人间的恩怨,早已结下。
“暗卫身上,肯定存着证明,自然猜得出。”
别有深意的,君墨白直接坦白了出来。
闻言,君长卿像是明了什么,眯了眼的看着君墨白,隐隐有些事情脱离掌控……倏然不明,便是在着之前,他隐是猜到,这些杀手出于宫里。
然而,宫里有着胆量的,不过是君逸尘还有君长卿。
他相信,君长卿没有那么简单,出手并不会亲自出手,怕是借了君逸尘……不过没关系,不管是君逸尘还有君长卿,这两人皆是,他必须控制住的人。
尤其,还是君长卿。
“不错,从着杀手身上,寻出了这个……”
君墨白一语,本是试探,君长卿清楚得很。
可,事情到了这一地步,自然需得替死鬼,不过一个腰牌……信与不信,在于君墨白,这些杀手已死,死无对证,就算到了皇宫,君逸尘推了责任与他。
他只消不承认,君逸尘难辞其咎。
因为,君逸尘对于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这一点,众多周知的事情……如此想着,倒也不怕君墨白看出,他看出如何,看不出又如何。
他欠他的,欠若桃的!
“没想到,三皇子有心杀我……”
君墨白叹息了一言,似真似假,君长卿不置可否……忽而的,君墨白话锋一转,遥望君长卿:“景王,劳烦到时,做个见证。”
君长卿微是一怔,君墨白唇边勾起冷然的笑:“三皇子,存着如此心思,岂能任他为之?!”
言语里面,包含了浓浓的警告性。
闻言,君长卿垂下头,遮住了一闪而过的阴骛,君墨白所言的话语……看似针对这君逸尘,实则对于他,无不是一种警示。
“还有,上官连城,已是身有剧毒!若是景王,能寻到解药,本王定是感激……”
说这话时,君墨白微是紧了一下,抱着怀里的连城。
“七王爷,说笑了!连太医,已是束手无策,何况还是,不懂医术的我……”
君长卿看似无意回上了一言,心下已是冷笑无比。
果然,君墨白已是怀疑了他,那么,又是如何?他在乎连城,很是在乎,这一点,他看得出!
正是因为这样,他会让他尝尝,当年丧失心爱之人的痛苦……不,他要让他,失去在乎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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