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箫奕德已无路可退,他带着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勇气,宁愿背上逆臣贼子的骂名,也要得到那个位置。
在箫皇怒斥他在“放屁”之后,箫奕德眸光一沉,大手一挥,身后的铁骑呼啦啦就涌了上来。
在场的都是朝廷官员,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纵然有些许本事,也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突遭变故,纷纷吓得瘫在原地,更有甚者竟然当场**。
不过箫皇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身边的皇暗卫伸手了得,两厢交战竟难分胜负。
与此同时,大狱内。
“侯爷,就算是老奴求您了,您赶紧出来罢,陛下需要您,大梁需要您!”李全盛跪在忠勇侯面前,苦口婆心,“老奴知道陛下老眼昏花,错信奸佞,这才使您蒙冤受屈入狱,可眼下四皇子逼宫,您若是不去救驾,还能有谁护陛下安危保陛下周全?难道您真的忍心看到大梁江山落在四皇子的手里么?到时候咱们所有人都活不了哇!”
忠勇侯坐在大狱之中,腰身挺拔,宛如一柄笔直的剑,即便身在大狱,傲骨依旧。
倒是韩湛躺在大狱的草榻上,双手交叉抱头,头枕胳膊,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搭在上面翘着二郎腿,脚丫子还一晃一晃的,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纨绔形象淋漓尽致。
听到李全盛的话,韩湛哼了一声,嗤笑道:“不去!”
他虽狼狈至极,神态却悠闲自在。
破碎的衣裳和他脸上以及身上沾染的血迹,足以看出先前没少受责罚。
也不想想,四皇子和顾长宴好不容易将韩湛弄到了大狱,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大狱多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一层又一层的刑罚下来,便是铁打的也能给你戳的满身窟窿,何况先前先前韩湛在密室里面严刑逼供过顾长宴的人,因此这里的人什么路数韩湛一清二楚,只是箫皇有令,陈家的人不敢做的太过,只能背地里用些阴私手段。
这些手段使下去,外面看不出什么,却是钻心的疼,杖责鞭刑什么在这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但韩湛一一受了下来。
用韩湛的话来说就是:“小爷我什么都没有,唯有这一身骨头,还又硬又臭,你们若是不嫌弃那就来罢!想叫小爷跟你跪地求饶?那好办,你先跪下来冲我磕一百个响头,再叫我一百声爷爷,小爷我或许能赏你一句‘孙子真乖’!”
想叫他认错叫爷爷?我呸!人长得挺丑,想的倒挺美!
后续就不用说了,连忠勇侯都不忍直视,你这是送上门去讨打,人家不打你都对不起你说的这番话。
先前在府里臭小子犯了错就是这样,嘴里叫着什么“你打吧!往死里打!只要你没打死我,我就不怕,但想要我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次数多了,忠勇侯也下手也就轻了,毕竟是亲儿子,打伤了心疼的还是他这个当爹的。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这臭小子后来学聪明了,一旦闯了祸小嘴叭叭的贼能说,既是道歉又是说好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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