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如此种种,眼下对着箫奕德,便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字字戳箫奕德的心窝子。
箫奕德不可置信瞪大眼眸,他怎么都没想到,楚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箫奕德知道顾长宴聪明,也知道若是没有顾长宴就没有今日的他,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全靠顾长宴出谋划策,很多时候,顾长宴不只是他的军师,更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左膀右臂。
可自己知道是另外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何况还是自己最爱的女子。
把箫奕德贬的一无是处,将顾长宴夸得天花乱坠,箫奕德怎能忍受?顿时就同楚曦大吵一架。
楚曦一点也不害怕,反正她有了新的指望,马上就要做太后了,她怕什么!
当下就嗤笑一声:“你走啊!走了这辈子就不要回来了,真当我楚曦喜欢你似的!”
这句话把箫奕德气了个够呛,一腔怒火无从发泄,他想到楚晚是个乖巧懂事,又不多话的,便去了楚晚那里,于是就有了后面那些事。
而楚曦还等着箫奕德乖乖来哄她,结果等了许久,突然听到楚晚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乍一听到,楚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一听,确定是楚晚的声音无疑后,顿时明白箫奕德去了楚晚屋里,又拉着楚晚在做什么后,不禁怒火中烧。
肺都快气炸了。
好啊,怪不得说走就走了,原来是被楚晚这个贱、人给勾、引走了,白日宣淫,这样荒唐的事,阖府只有她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专利,楚晚这个贱人竟然也做出了这种事,怎么?她这是变着法儿告诉府上众人,楚晚比她楚曦还要受宠吗?
偏生楚晚似是跟楚曦作对似的,一声又一声,听得楚曦怒火中烧,气的她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连才入手的八音盒也摔了。
吓得书棋连忙跪在地上:“娘娘息怒啊!”
“息怒?我怎么息怒?你听听那个小娼、妇的浪、叫,作死的下、贱蹄子,一天到晚变着法儿勾引殿下,凭什么?凭她只会巴结人的软骨头,还是给块铜板就跟狗一样摇尾巴的作死样儿?也不怕把自己折了,这个浪蹄、子,真以为我楚曦好欺负不成!给我瞧好了,我非要弄死她不可!”
楚曦气的脸色都变了,钗环都散了,仪态尽失,表情狰狞扭曲,胸口上下起伏,可见是真的气的狠了。
跪在地上的书棋瑟瑟发抖,但还是说道:“娘、娘娘息怒,您现在可不能生气啊!旁的如何,都比不上您自个儿的身子,您现在可怀着身子,您好歹也顾及一下小公子啊!待小公子平安出生之后,您想处置谁就处置谁,谁也不敢多说您半句不是啊!”
不得不说,书棋这番话还是起了作用,楚曦果然不再发火了。
她咬牙切齿:“楚晚,我要你不得好死!”
一双几欲喷火的眼眸尽显狠厉和恶毒,书棋不小心瞧见,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却说天气一日日转凉,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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