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王府也就热闹了,瞧着都喜庆。
睿王妃这边都有了好人选,顾长宴却说瞧上了旁人,还是个四品小官的女儿,你说睿王妃能答应么!
结果还不等旁人有所动作,韩湛就先急了。
这两日,他被侯爷关在屋里读兵法,并学习如何排兵布阵。
这日子过的委实枯燥难熬,有好几次韩湛想撒腿跑路,但在侯爷的怒目而视下,只能硬生生忍住。
倒不是他怕老头子,想他堂堂小侯爷,会怕老头子?只是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了十几年,不能再这么懒散下去了。
狗币皇帝贼心不死,侯府暂时是安全了,谁知道下一次会出什么变故!老头子再如何骁勇善战,毕竟老了,他又瞧上了吱吱,不干出点成绩来,楚大人不同意把吱吱嫁给他,那该怎么办!
这样一想,韩湛便老老实实坐下跟着老侯爷学兵法。
这种东西,从书上学,是一种效果;跟着师父学,是一种效果;亲爹教亲儿子,又是一种效果了。
不大不小的书房内摆满了兵书,桌子上是沙子围成的城池,墙上更是作战的地图,实战理论相结合,许多兵家惯用的伎俩,以及隐晦的小计策,包括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全都是面对面,亲口传授。
韩湛虽才开始努力,但架不住脑子好使啊!
侯爷才教了这混小子一上午,就发现这小子出奇的聪明,且观察细微,很懂得举一反三。
侯爷越教越觉得激动,面上却不显分毫,依旧拿着棍子不停的敲桌子。
气急败坏的骂着:“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纨绔!你瞧外面哪家的公子跟你一样不学无术?得亏你是老子亲生的,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要么就是:“你给老子坐好,把腿收回去,你是来听课的不是跷二郎腿充大爷的!”
好不容易讲了两句,侯爷又不淡定了,“你眼睛瞅房顶房顶有敌军啊?人家都偷袭了你还不想法子坐在这里干看着,就你还统帅三军上阵杀敌?回家绣花去罢!”
侯爷看似骂的面红耳赤,心里却高兴极了。
谁叫儿子天分了得!可是这小子不经夸,免得他得意忘形,可怜侯爷只能用这个法子。
但无论如何,侯爷对韩湛愈发重视,那架势恨不得把两人的头给换了,方便,省事!
到底是亲爹,才两天韩湛就熟悉了老东西的尿性。
这不,趁侯爷不注意,就来了一个声东击西,吃了侯爷好几个兵。
韩湛嘴里叼着笔,得意洋洋道:“您老也甭扯着嗓子嚎叫着骂我了,骂来骂去不都骂到了您自个儿的头上?好歹我还是您亲儿子呢!承认你儿子聪明有那么难么?做儿子的聪明不还是你这亲爹生的好?夸我就等于夸您自己,这点道理您还需要我教?”
一番话听得侯爷又气又笑,又抄着棍子追了他半个院子。
韩湛这两天实在是憋的厉害,也就懒得配合侯爷“我儿子好聪明好厉害可是我就是不夸他我怕他骄傲”的演戏,拍拍屁股撒腿跑了。
临跑前还丢下一句:“看了两天的你看的小爷都厌烦了,小爷去瞅瞅我家吱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