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边上的李全盛聪明的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箫皇突然叹气:“李全盛啊,你可知在朕昏迷的这几日里,朕梦到了谁?”
李全盛微微抬眸,在对上箫皇那双犀利却又带着苍老的眼眸时,心中一凛,有了猜测。
果然,就听箫皇道:“朕又梦到了她……这么多年了,朕以为她早就把朕给忘了……没想到她还记得朕,竟然入梦来看朕了……”
箫皇眼底满是追忆,低低道:“可就算梦到了又如何,她不会原谅朕的,她亲口说不会原谅朕……”
想起那么善良仁德的主子,李全盛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造孽啊!
“太子呢?”
“殿下因为科举改革的事废寝忘食,又日日担忧陛下,身子吃不消,傍晚吴太医说殿下染了风寒,命人煎了一副药,服了药后才睡下。”
箫皇叹气,“真是难为他了!”尔后又道,“朕亏欠太子……也亏欠皇后的。”
这个皇后,自然指的是仁德皇后。
李全盛忙道:“仁德皇后最善良不过,想必不会怪罪陛下的。”
“呵!”箫皇苦笑,“若是不会怪罪,当初也不会说出那番话了,当初……”
想起当初,箫皇再也说不下去。
“对了,我病重这两日,福安可进宫了?”
知道陛下要问什么,李全盛忙道:“回陛下,县主来瞧过陛下,只是没有传召,不能到您跟前来,便去了贤贵妃娘娘宫里,娘娘还说福安县主担忧陛下您呢!”
箫皇笑了笑:“朕就知道她是个好孩子,改日有时间,宣她进宫罢!朕也想她了。”
李全盛连忙应下:“是!”
还不等楚枝进宫,京城又出了一桩事,原来年前刺杀顾世子的凶手有了眉目,正巧那贼人受了伤,眼下全京城搜索贼人呢!
孟菀道:“听说顾长宴这次动了真格,满京城的寻人,若有提供线索者,重金酬谢,如若知情不报,轻则处死,重则满门抄斩!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都等着瞧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刺杀世子。”
见楚枝但笑不语,孟菀问:“你怎么不说话?这可是个大消息,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想我有什么反应?”想起孟菀可能还不知情,楚枝道,“我若告诉你,当初刺杀顾长宴的就是韩湛的侍卫轻一,而顾长宴也知道是轻一刺杀的他,你觉得我还会惊讶吗?”
孟菀张了张嘴巴:“还真的是轻一!”
先前她爹就说,此事或许还真和小侯爷有关系,只是后来刺杀案件不了了之,小侯爷又安然无恙,只当她爹是猜错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既如此,顾长宴为何还要故弄玄虚来这一出?目的何在?”孟菀问。
“究竟所为何事,那恐怕只有顾长宴自己才知道了。”
楚枝眸底划过一抹幽深。
前世顾长宴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满京城的寻找凶手,只是毫无进展,后来又放出风声,说那贼人偷了自己一块玉佩。
巧的是楚曦身上正好有顾长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