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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要求今天结婚,结果他户口本拿了,也告诉家里老头老太太了,结果苏漫漫说改期?还挂他电话!
容修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继续往民政局的方向开。
她凭什么说改期就改期?他喜报都发出去了,怎么可能被她扰乱?
两分钟后,车子抵达民政局,容修刚把车子靠边停下,一抬头就看到了苏漫漫。
她与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面对面站着,男人背对着他,身形跟上次他在二十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看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容修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苏漫漫抹眼泪的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
容修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攥紧,青筋都暴起来了。
所以,她和他鸽子,要改期,是因为这个小白脸来了?而且料定他接了电话不会再过来,而明目张胆在民政局门口跟那个小白脸卿卿我我?!
苏漫漫,她欺人太甚!
容修咻地推开车门,与此同时,苏漫漫上了那个人的车,从容修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那个男人探身过来抱她!
容修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
苏漫漫何止是欺人太甚,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另一辆车上。
苏漫漫谢过秦明阳,秦明阳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累吗?累就靠一下,漫漫,我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苏漫漫眼眶发热,点头:“嗯,如果撑不下去,我就找你。”
秦明阳发动车子,用余光看她。
才两年不到,苏漫漫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活泼无忧,经常像个孩子似的蹦蹦跳跳,路也不会好好走,总是倒着,他母亲总笑着说她坐没坐相走没走样,她总说,等到了时候她就能稳重了。
秦明阳跟母亲都以为她说的那个时候,就是他们结婚的时候,谁知道世事难料,苏暖暖出了事,小州被他叔叔接过去不到一周就遭到虐待,浑身被开水烫伤,还有很多刀伤和针眼,如果不是邻居看不下去报警把他送到了医院,恐怕这孩子早就没了。
秦明阳永远记得他和苏漫漫在医院看到小州的时候,苏漫漫那眼中的光亮一点点消失时的情景,苏漫漫说,她要和他分手,因为她要做小州的妈妈。
他想和她一起面对,他把两人准备结婚的钱拿出来给小州治疗,不够,母亲还把她的养老钱拿了出来,她喜欢小州,也同情小州,她说,如果他和苏漫漫结婚,她一定把小州当成亲孙子来对待,但苏漫漫执意分了手。
因为小州就是个无底洞,身体上的伤治好了,但精神上的伤,可能要用一辈子来治疗。
母亲和苏漫漫两个都是善良的人,但她们都没有得到上天的眷顾,上天似乎把所有的苦难,都倾洒在了她们两个的身上。
苏漫漫知道秦明阳在注意她,但她没有任何反应,更不可能有回应,她知道只要她给出一点点回应,秦明阳就会永远走不出去,但她已经没办法给他想要的了。
她的人生,只剩下一个小州了。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东区人民医院停下,苏漫漫和秦明阳一起进入医院,两人浑然不知,有一个人,一直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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