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了柳院跟韩肖沉喝酒,那估计秦溱也被韩肖沉冷落了——不对,她现在自身难保,怎么还去想秦溱怎么样?!
“忠叔都说了你和大伯哥已经在路上了,我一个孕妇本来就不应该露面,更不应该争强好胜跟韩卓立硬怼,要不是你回来得及时,我恐怕就要被扇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阿沉,你又救了我一命,我真的好感谢你,也好爱你。”陈眠什么都不管了,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嘣。
韩非沉不作声,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陈眠拿温毛巾过来,小心地敷在他额头上,跟他脸贴脸:“老公,我真的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置自己安全不顾的事了,要是再发生,你就休了我!”
“休了你?”韩非沉咻地睁眼,紧接着坐了起来,将她抱到腿上,“休了你,我上哪去再找一个这么漂亮聪明的老婆?”
陈眠作思考状:“那我赔你一个。”
韩非沉额头又开始突突了。
陈眠拉他回房,关上门,落了三重锁,紧接着把窗帘也拉上,最后把他推倒在床,笑得妩媚动人:“你在这等一会,我把你新老婆叫出来,闭上眼,不要作声,知道没?”
韩非沉果真闭上眼。
几分钟后,听到陈眠的声音:“好了。”
韩非沉睁眼,下一秒鼻血顿时喷了出来,他顾不得擦鼻血,先扯过毯子把穿着暴露的女人裹起来:“宋思语,你在搞什么?!”
陈眠自己也挺羞耻的,但没表现出来,坚强道:“不是说了吗?赔你一个新老婆。怎么样,对我这个新老婆满不满意?”
韩非沉去浴室处理鼻血,顺便冲了个凉,看到她那双无辜的眼,一身的邪火差点又压不住了,连忙别过眼:“宋思语,以后不许这样了,引我犯错误!”
“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柳下惠,我就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嘛。”
韩非沉爬上床,把她头发揉乱:“那是对外头的女人,你是我老婆,什么都有做,这样我还坐怀不乱,那我身体肯定出现问题了。”
陈眠嘻嘻一笑:“那你现在还生气不?”
“生气。”
“那……”陈眠眼珠子转了几圈,灿然一笑,“那你躺下来,好好看我表现!”
半个小时后,韩非沉从腿边把她捞起来,一脸无奈:“你个小妖精……”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陈眠起来时韩非沉已经出门了,吃过早餐,秦溱过来找她,表情和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她递给陈眠一张报纸:“今天早上的W城晨报,我猜你一定还没看。”
陈眠接过来,问:“有什么大新闻吗?跟我们有关?”
秦溱微笑:“你看一下就知道了。B面全版面。”
陈眠翻到B面,被大写加粗加大的那行大标题震住了:惊!韩肖沉宣布狮卧山韩家从韩家村脱离关系!
陈眠抬眼看秦溱:“连夜弄的?”
“也不是,稿子早就写好了的,昨天晚上发给报社,报社连夜加急印发而已。”
“那我们昨天下午,多此一举了?”
秦溱皱着鼻子,叹气:“谁说不是呢?”
妯娌两人对看一眼,无语凝咽。
下午,李忠急急从外头进来,说外头来了很多记者:“韩卓立又来了,还有韩文树也来了,少夫人,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