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咕噜树根的卡拉米脸色越来越红,催情药物的效果开始发作,因为得不到发泄,子爵憋得浑身大汗淋漓。
“吃了咕噜树根,哈哈大人,您倒是很有情趣的人,居然还对冰原族的女人有兴趣?”哈金斯道,“看看,我对您有多么了解,为了今晚,我做了多少侦查和情报工作,买通了您的管家和两个管事仆人,您居然一无所知,以至于丁丁有种爆炸的感觉。不过不要着急,难受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马上您就会享受到逼供的酷刑,因为我感觉,您一定是把晶钻藏到了什么隐秘的地方,该是考验您意志力的时候了,盗贼首领格兰汉先生,会使出各种手段,撬开您的嘴巴,我打赌,您在他手上,坚持不了十分钟。”
哈金斯对着格兰汉使个眼色,盗贼头目依然蒙着面,带着两个随从,往卡拉米走去,眼睛里冒着凶光。
格兰汉的刀尖刚刚挨着卡拉米的鞋面,贵族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喊叫,以最快的速度,把藏金的地方说了出来。
“真没意思,卡拉米先生,你他(妈)的连十秒钟都没有坚持,我还以为您多少有点骨气,对这个世界有点眷念之情,您这么快就说出来,和管家先生说的地方一致,那不是毫无用处,只有一死谢幕了?”哈金斯叹道。
“求您了,求您了,我不要死,让我做什么都行,做您一条狗都行。”子爵趴在地上,脑袋磕出了血。
“格兰汉,把整个屋子再搜一遍,值钱的东西全部拖走,连夜带回山里,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哈金斯道,“欧文,开始收集所有的灵魂,这个留给我特别处理,都出去吧。”
门被关上,哈金斯脸色冷下来,一动不动盯着卡拉米,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饶命啊,饶命啊!”
“想想,该怎么死?也许我们最后还能玩个游戏,您的母亲还没有被杀掉,要不我把她弄进来,和您共度良宵?”哈金斯又笑了起来。
“不要,不要,求您了,大人!”卡拉米使劲摇头。
“这倒是一处好戏,邪恶到了极致,您在满身皱褶的母亲身上努力耕耘,人生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卡拉米绝望了,精神上彻底崩溃,但他还剩下最后一丝清明,绝不愿意背上奸母的罪行,于是疯了一般站起来,脑袋往一堵墙上撞去。可惜这家伙还是惜命,用的力道小了点,撞得满脸鲜血,却没有死掉。
“居然想死了?不简单!其实我只是喜欢精神上的刺激,并不会做如此背德的恶行,邪恶归邪恶,诸神的眼睛还在天上看着。”哈金仰头看了看,不过只看到了天花板。“就给您一个如愿以偿的死法吧,子爵大人,您想尝试冰凉的下体,那就凉快凉快,我给您的丁丁降降温。”
哈金斯念起咒语,一团带着极度寒意的黑雾,钻进了卡拉米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