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芦伟跟几女一上午都躲在楼上又哭又笑地痴缠,老家两个不爱读书的小保姆只好假装出去买菜,躲出去眼不见为净。
等两个小丫头回来时,满红玉和胡妈妈早就过来了。两位妈妈过来时就看到几人神色之间极不自然,又看到佟若莺红肿的眼睛,哪里不知道是什么事。
满红玉把叶芦伟纠着耳朵扯进厨房,严刑拷打了好一阵,可惜叶芦伟早知她手段单一,死硬着不说实话。满红玉无可奈何,只好放了他,又去扶着句蓉梅上楼顶散步,从句蓉梅口中多少知道了点事情。
下得楼来,再看到漂亮清秀另有一种美丽的佟若莺,满红玉心态就有了些不同,觉得这个年龄跟自己儿子相当的丫头,可能才是最适合儿子的吧?也不去管胡薇薇和黄轻菊的白眼,主动带佟若莺去洗了脸,又从冰箱里拿了冰块,用毛巾包了让她敷在眼睛上消肿,嘴里痛惜地说道:“丫头啊,我儿子可是有三个相好了,你是大学生,可要有自己的主意。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尽管跟妈说……呃,跟我说,我来收拾他。可不能动不动就哭,哭坏了身子可是你自己的。”
佟若莺含羞带怯地享受着满红玉的关怀,还拿眼角去挑衅黄轻菊,叶芦伟看着两人眼睛鼻子各不相让地互视着,心下大是恼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先去搂了黄轻菊,把她强行带着离开了佟若莺的视线。
进了书房把门一关,叶芦伟把黄轻菊“壁冬”到墙上贴着,正要说些狠话来配合场景,哪知道黄轻菊蛇一样缠上来,吊在他脖子上就是一阵湿吻。叶芦伟见她不按剧本演出,只好苦笑着配合她,两人很快吻出真火,情动神摇,就要把持不住。
客厅的句蓉梅和胡薇薇是过来人,知道两人在里边只怕会玩出问题,一个出声呼唤,一个故意大声咳嗽。满红玉见两人作着得太过明显,才反应过来那两个家伙躲进了书房,心虚地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佟若莺,大声吼道:“陆陆儿,再不出来信不信我抽你?”
书房里两人早听到句蓉梅和胡薇薇的声音,却充耳不闻,满红玉出声喝斥,却不敢不听,只好讪讪地互相整理好衣服,等脸色平复一些,才讪讪地出来。
黄轻菊刚一出书房,就跑去满红玉身边献殷勤,接过她手上的冰袋,说道:“妈,我来。”
满红玉高兴地让开了手,正要出声表扬呢,黄轻菊却又说道:“妈,我想年前跟陆陆儿把婚结了。我又不能在国内跟他结婚,他拖着不给我办移民,妈,你看……”
满红玉愣了一愣,随即大喜,回头冲叶芦伟大声说道:“马上去给毛毛家办移民,这么好的丫头要嫁给你,也不知你叶家哪座祖坟上冒了青烟,你还敢拖着不办?听到没?马上去办。过年前要把毛毛娶进家门,过年的时候正好带回家,去你叶家祠堂露个脸,这可是明媒正娶的,不是什么不明不白的身份,你听到了没?毛毛她爸妈那里,我马上打电话跟他们商量。毛毛都在我家一年多了,难道还能去嫁了给别人?哼,你同意,我也不同意。”
佟若莺被黄轻菊用冰袋压着眼睛,听她跟满红玉撒娇,心里急得火烧,却又被黄轻菊贴身压着,正要挣扎呢,黄轻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挣扎个屁,姐说了这回不再让给你,你就算来抢也来不及了。”
佟若莺挺了挺身子,却又腰身一塌,无力地缩进了沙发里,任由黄轻菊拿冰袋在她脸上胡乱擦拭着泪水,等满红玉押着叶芦伟进书房去打电话,佟若莺才幽幽地说道:“你以为你赢了?哼,还不是只能找个小地方偷偷嫁人。”
黄轻菊不以为意,得意地说道:“总比某些人又不甘心又不敢嫁好些。我先跟你说,我跟他会在香港注册结婚,狐狸精都没抢过我,只能去美国结。你要再来,只能去非洲……哈哈……”
佟若莺大怒,一把扯下黄轻菊手上的冰袋,怒道:“我不去非洲,偏要在瓦片国结,他要敢不依,我杀了他,大家结不成。”
黄轻菊鄙视地瞅了一眼,悻悻说道:“没两句话就说出了想嫁给他的心思,偏不知耻地强着说不爱他,姐都不想鄙视你了。”说完抽一抽眼镜,扭着饱满丰圆的屁股昂头而去。
佟若莺愣了好大一阵,才无力地又把冰袋砸在自己眼睛上,轻脆的冰渣子破碎声听得人心一颤,偏她不知疼痛一样,软软地瘫进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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