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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九霄峰已四个月之久,牧隽有些惦念在天空之城的老爹他们,牧正牧鸿也不知道分到了哪个峰头?轻崆三人的修为应该又突破不少了吧,还有……花篱……
对花篱之事牧隽曾隐晦问过参乌:若某一个人在将来可能成为自己的生死大敌,要不要现在就把这种危险扼杀在萌芽期?
牧隽记得参乌当时的表情很错愕,沉吟半响才语气沉重的告诉她:我们不能为了还没有出现的‘因’,就提前做出‘果’。说完这句话,他神色黯然的飘走了,好似牧隽的这句话让他想起沉郁的往事。团子从外面回来后,牧隽悄悄的问过它可知道参乌的往事,团子纠结半响,才说从它能记事,老参头就这样,未曾听他讲起过什么往事。
牧隽对这句话真实性持怀疑态度,记得洗髓伐骨时,它和参乌可默契得很,怎么可能不知道内情。牧隽在心给自己提了个醒,不能因为团子萌萌的童音而忘了它已五百岁高龄。它只是没有化形,而不是没长脑袋。况且,作为妖修的团子应该已经继承了自己祖辈们的传承,智慧不低吧?!
参乌站在牧隽来时的亭中,捋着胡子笑眯眯的望着云上浮桥。桥上的牧隽正手忙脚乱的按住在肩膀直蹦?的团子,它因为今天能离开这呆了五百年的地方而兴奋不已。牧隽问过参乌为何他们都不能出九霄峰。参乌只说,老了不想动,他要好好的守护九霄峰,等待大君回来。团子则是因为它还太小,出去遇见大能危险多。对于话的真实性牧隽没法辨别,但是参乌一天不落的巡山,她倒是看在眼里。
对于这次回宗门她很纠结,当自己告诉参乌要回云华宗门,暂定时间为七天。参乌笑呵呵说好,转头就给她收拾了一储物袋的果子。并再三告诫她不得贪嘴,以免沾染因果。顺带还装了几十坛子灵酒,说看见喜欢的长辈可以作为礼物,还非常得意说,他的灵酒在云华宗可是难得的稀罕物。
跨过界碑又站到来时的木径上,团子咻的展翅高飞,在空中翻腾,仿若整个云峰都能听见它带着童音兴奋的笑声。牧隽站在山头,望着在云涛中翻飞的团子,摇头无语。也不催它,盘膝临风而坐,敛神入定。
在云层中玩够了团子,看见闭目端坐的牧隽才想起自己的任务什么,忙飞到崖边。牧隽睁开眼睛在它俯冲过来时,纵身跃起落在它的背上。迎面而来疾风吹散长发,牧隽紧抓着团子背上的颈羽,轻摇手中的木手镯无形的屏障打开挡住疾风。
“你知道路么?”牧隽传语给团子,飞得起劲团子身子一顿,几息才传语回来:“不知道……”好吧,两个菜鸟!
牧隽在宗门领到的那只储物袋中找到了云华宗地图玉简,对照地图看了看,发现她们飞扁了,忙传音给团子让它偏回正道。团子假装没听见,突然一个俯冲朝一个峰头而去,牧隽白着脸把它的颈羽拽得紧紧的,期望于像拉住马的缰绳那样拉住它。眼看就要撞上树林,它头一抬冲上半空,牧隽无力传语给它,随它去吧,以后绝对……绝对不能再用它当坐骑。
虽然参乌说团子能一息千里,若它不按照直线横冲直撞的飞,牧隽觉得它就是一息一万里,她也到不了云华宗。就在牧隽决定要不要睡一觉再说时,她终于看见了漂浮在半空的云峦七峰,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应该落泪欢喜一下。
团子没给她这机会,它穿过云峦七峰又飞了半刻钟才放慢速度,慢悠悠的盘旋在一座峰顶。牧隽探头看了一眼下面,峰顶一把巨剑鼎然而立,它就像被巨大的神力生生的插入峰顶,只剩下半个剑身在外面。团子缓慢的下落,牧隽也越发的看清楚这巨剑,黑色剑柄顶端是硕大的兽头,牧隽未曾见过。长长的剑柄刻满了符文,剑身宽大靠近剑柄位置有一个黑色球体,牧隽仿若能听到球体里面电闪雷鸣般的嘶吼,这是一把重剑!
牧隽站在地上,仰起头望着这柄重剑,若不是被这满身的符文镇压,它翱翔九天将会是多么惊艳绝绝,傲青万丈,剑破长空,光想一想就让人豪情万丈热血沸腾!
团子立在牧隽的肩头,难得的沉默,牧隽没有问它为何带自己来这里,到时它又拿话敷衍,何必给自己找没趣呢。
“九霄云动,小友倒是舍得出来了?!”声若洪钟呼啸而来,牧隽刹那间就像被罩进钟鼓里,耳鼓轰鸣,她忙敛神静心断绝听力。她肩上的团子却身若惊鸿直冲天去,牧隽望着它离去的方向,肃然无语……
牧隽转身才看清来者:一身玄衣武服,身高七尺,宽肩蜂腰,一举一动间都能感觉到蓬勃的力量。他双手环胸,仰头望着天空,嘴角含笑……牧隽辨不出他的年纪,他有二十岁的朝气又有四十岁的淡定从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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