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培育了好几年才成功。”
“皇伯父这人做事从来实实在在,这样的人太少了。对了煊哥哥,你成亲那天咱们坐的那个车,朕就一直没弄明白。”
“您想弄明白最好向国公爷舅舅请教,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边的事跟咱们大清是两码劲儿。”
“你新娶的侧福晋是哪一位?”
“就是御史府上的。”
“哈达御史?听说他给女儿的嫁妆可是不少啊。”
“好像是吧?听额娘说送嫁妆的时候,抬嫁妆的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抬起来嘎吱嘎吱地响。”
煊儿是无心说的,皇上却是有心听的。六十四抬嫁妆都装满了金银,那得多少两啊?御史都应该是两袖清风吧?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银呢?不是贪赃枉法来的吧?不行,得查查!
煊儿回府了,回来就被王爷、福晋训了一顿。出去躲灾了,诚心的。“既然娶来了就好好对待人家,老是冷落人家怎么算?就是不喜欢,大面上也得让人过得去吧?”这是王爷说的。
福晋就柔和多了:“儿子呀,额娘看那御史家的姑娘还是不错的。你不在府上的时候,她的奶娘和额娘派去服侍的丫鬟起了冲突,她没有责怪丫鬟倒是把奶娘开导了一顿。看样子还是识大体的孩子。你总不去她房里时间长了恐怕……”
“煊儿去就是了,您不知道皇上非要煊儿带他去京郊的那个庄子吗?红绿葡萄各拿一纸箱、蘑菇拿了一纸箱。”
“皇上拿你的东西是看得起咱们。”
“您可没见皇上的饕餮相呢,葡萄还没洗就扔嘴里好几个。”
“快去沐浴吧,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完成任务。”
“好吧。”煊儿的声音拉得很长很长,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煊王爷到!”煊儿的贴身太监梁子公公的特有嗓音响在铃兰阁的门口。乌力罕惊喜地从楼上下来迎接:
“臣妾乌力罕恭迎王爷,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免礼、免礼。”摇着扇子就上楼了。
“王爷请喝茶。”乌力罕压住心头的狂喜,十分端庄地服侍着煊儿。
“本王那天喝多了,然后被皇上拉去庄子上,冷落你了。”
“不妨事的,王爷有正事要办。”
煊儿觉得非常别扭,可是不来还真不是那回事了。于是没话找话地说:“你在家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呢?”
“臣妾最喜欢绣花了。琴棋书画略有涉猎。”
“你们府上很大吧?”
“回王爷,臣妾娘家的府上地方是不小,就是简陋了一点。”
“怎么会简陋呢?”
“臣妾的阿玛是御史,在督察院那个清水衙门也就是拿个俸银。”
“哦?本王怎么看你的嫁妆那么多呢?”
“回王爷,臣妾的嫁妆里有一多半都是额娘的嫁妆,还有一半是借的。因为臣妾进的是王府,不能给府上丢脸,也不能让自己没面子。”
煊儿便没说什么,端起茶盏。皱皱眉,放下茶盏。
“不好喝吗?臣妾再去换。”
“不用了,天不早了,本王去额娘那里看一看,顺便在那里沐浴了,然后再回来歇息。你沐浴了就先歇息吧。”
“是,臣妾遵命。”
“还是称呼姓氏,就自称哈达好了。称臣妾好像是皇上的女人。”
“是,哈达遵命。”
带着狂喜,乌力罕赶紧去沐浴,用自家府上带来的花瓣撒在温热的水里。卸下钗环首饰,让一头青丝披散开来。乌力罕的身材相当好,发育得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皮肤细嫩。赞嬷嬷也为小姐高兴。
煊儿先到飞云楼给云儿请安,然后冲了一个淋浴,换了一身月白色袍子,去了翼然楼给王爷福晋打了招呼说今天在哈达侧福晋那里留宿,最后跑到蕊儿房里,和已经躺下的田蕊腻了一会才离开。他从庄子上带回来不少的马**葡萄和红提子葡萄。用方便袋给蕊儿带了老大的好几串,鸾儿、凤儿给洗干净了,蕊儿吃得高兴极了。
“我说姑娘,煊王爷不是又虚晃您吧?”赞嬷嬷非常担心。
“不会的,芳芳你把被子熏一熏。”
其实乌力罕心里也是没底儿的。也许是去了田福晋那里,但是她还是盼望着。
“煊王爷到!”柱子公公的通传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来不及下楼就在房门口迎接。看到煊儿换了月白长袍,更加显得面如傅粉、鬓若刀裁。乌力罕觉得自己都要晕眩了。还好,她的自持能力很强,绝对不会露出一点点的轻浮之态。
“你这屋里什么味儿啊?”
乌力罕吓了一跳:“您不喜欢吗?这是熏的被子……”
“以后本王来你这里就不要熏被了。不来的时候你随意。”
“是,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香?”
“本王不喜欢任何香料。今天将就吧,要不你们白费功夫了。不早了,安置吧。”
“是,哈达为王爷宽衣。”
“不用不用,本王不大喜欢被服侍得太过精细了。蒋嬷嬷来过吗?”
“就是您的奶娘蒋嬷嬷?”
“是啊,她没来?”
“来了又走了,可能是看您不在。”
“没事没事。她家女儿要生孩子了,今天本王在庄子上看见她女儿的公公才知道的,所以本王转告蒋嬷嬷一声去看她女儿。可能这会额娘已经告诉她了。”
“蒋嬷嬷还有别的孩子吗?”
“她还有个儿子到军队上去了,你睡里边。”
“是。”乌力罕觉得自己的脸都是火热的,好在是天黑,煊儿也看不见。放下帐子就直奔主题,耕耘了一刻钟,烟消云散,不一会就睡着了。乌力罕觉得自己彷佛在云端之上,怎么也睡不着了,虽然很不舒服,但是非常高兴。有了这层关系就不同路人了,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