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就把噶礼揪住动弹不得了,但是不让他被吓昏过去,青儿是有功能的,平时不允许使用,现在是惩罚恶人,冰儿的咒语中就带了这个了。所以噶礼的头脑是清醒的但身体却被青儿控制了。浑身连二两力气都没有了,被美人儿带上了床,开始他还挺高兴,这个小美人还很善解风情,可是再往下就越来越可怕了,美人之所以被称为美人,主要是脸蛋漂亮,可是现在的美人儿怎么这么吓人哪?漂亮的脸蛋变成了大蟒蛇的脸了!那根蛇信子从嘴里吐出来,就在噶礼的眼前一伸一缩的太吓人了!噶礼想求饶,可是发不出声音来,身体被大蟒蛇缠绕着,勒住了,不能动,更不能说话,脖子上的筋都鼓起来了。
冰儿就坐在对面,笑着看着噶礼。
噶礼没任何的招架能力,往日的威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冰儿问道:“噶礼。我问你,有人说你侵吞了治理河道的银子、漕运的银子、赈灾的银子,还向当地的巡抚衙门索要各种名目的款项,可有此事?”
噶礼忙点头,他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蟒蛇的身体实在太受不了啊!冰凉的、潮湿的,还有些粘乎。
“那好吧,你自己写出来,我就放了你,一五一十地写清楚,你可明白你的处境!夫人,先放开他,他要不老实再和他亲热也不迟。”
“是,夫君。”青儿倏忽变回了雪儿的摸样。站在冰儿身边。冰儿对外面的下人说:“拿纸笔来。总督大人要写东西!”
下人送进来笔墨。
“写吧,什么事上贪墨了多少写清楚了可以放你,写错了就对不起了。我的老婆和你还没亲热够呢。”
噶礼想:“赶快打发他们离开吧,写就写,到时候不承认就是了。”就乱写一通,很快写好了,按了手印,以为冰儿能放开自己了,可是这位小赵老板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噶礼,你的供词内容都是胡编乱写的,皇上拨下来的治河银子总共也不会有上千万两,你却写上了。不过呢,你已经签字画押了,就算数了。本来你没贪那么多你却多写了,就要按你写的治你的罪。”
噶礼坏笑起来,现在已经能说话了:“哈哈,治我的罪?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噶礼,两江总督!你们用这种幻术要挟我就范是不算数的!我有兵权,哎哟!”噶礼的身子又被蟒蛇缠住了,噶礼吓得哇哇乱叫了!世界上有比这个还恐怖的事情吗?
冰儿一挥手,青儿就离开了噶礼,“我让你说实话,你却胡说八道,这样,你就说你贪墨的银子有多少放在哪里了,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豁出去了把媳妇留在这里陪伴总督大人。你那么喜欢我媳妇。能不给你面子吗?”噶礼一听还不如死了!
要说出来把贪墨的银子放在哪里了,那不是要了总督大人的命吗?多年的苦心经营,象只狐狸一样,鬼精鬼算的往自己的腰包里划拉,总得遮人耳目一些吧?能贪的就贪,能要的就要,人家白给的那更是多多益善。多少也得给人办点事情,够辛苦的了,能说出来吗?可是如果不说,这条蟒蛇实在太吓人了!她是没急呢,急了完全可以把自己吞到她的肚子里去!就胡扯一个吧。“我的银子都在我的三姨太手里。她回娘家了。”
“嘿,你可真会蒙人哪?你三姨太不是早就难产去世了吗?还回娘家了,跟我鬼扯!我是三岁的孩子呀那么好糊弄?快一点说,晚上我还要演出呢。”
“在,在……”
“不想说是不是?那咱们就不客气了,媳妇你有办法,看看怎么解决这个事情。”
只见青儿“嗖”地一下化成一条小青蛇,在噶礼身上乱串,越长越大,勒住了噶礼的脖子,很快噶礼就青筋暴起,上不来气儿了,他手蹬脚刨的乱扑腾,摇着头又点着头,那意思是肯说了。冰儿对青儿说:“好了!且听噶礼大人说话。”
噶礼觉得快没气儿了,人要死的时候肯定非常难受!还是活着好。就喘息着说:“在、在书房里的一个书箱子里,红的那个箱子,都是银票。”
“我赵仁义不象你一样贪财,趁这个工夫拿你的银子,你也知道,苏北大旱,灾民都来到苏南和江浙,你就没见到满大街的灾民在讨饭吃?你留着这些银子能下崽吗?就用你贪来的银子赈济灾民!就在总督行辕前面的广场开设粥棚!拿银子!自己拿!”
“是是,自己拿银子!”噶礼象啄米的鸡一样,不住地点头,冰儿都快笑出声来了。
总督行辕前的广场上,几个大锅在同时熬粥,随时盛给苏北来的难民,当地的乞丐和穷苦的百姓也给喝。大墙上挂着“总督行辕赈粥处”的大字横幅。噶礼的亲信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噶礼,噶礼很高兴:赵仁义这小子还真挺仁义,他要吞了我的银子我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也没见他拿我的银子,虽然本总督损失了一些银子,但是落了一个好名声!他还没说是我个人的银子,我个人的俸禄拿不出这些银子,是给我留了一个面子。会办事!放他一马,就不要他的女人了。让他放完了粥赶紧滚蛋!
冰儿确实是给噶礼留了面子,让他有个改过的机会,在给皇上的拼音密报里也谈到了自己的想法:噶礼的祖上毕竟是大清朝的开国功臣,希望他能汲取教训,改过自新。康熙很佩服冰儿的办事方法,回信中写道:“额驸所做甚和朕意,看其改过后果再做定夺。”
在这封信里直接称呼冰儿为“额驸”,冰儿把皇上的信给雪儿看了,雪儿高兴得又给婆婆文娟看了。文娟拉住雪儿的手:“格格委屈你了”
“娘,看您说的,雪儿有什么委屈的?冰儿从小就心地善良,他是雪儿理想中的人。眼下的颠沛流离是暂时的,等鳌拜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可以回京了。”
“谁知道鳌拜兄弟、叔侄什么时候伏法呀?现在还是气势熏天的。”
“娘,您不用担心,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天理。”